「怎麼說著說著便哭了?你怎麼了?」孫瑩扳過他的小臉,溫柔的問道,「你怎麼會易容成皇上的相貌,還有,怎麼會和言睿希在一起,並回了咱們的家?」.
這些是她一直想不通的,更讓她想不通的是,他為什麼會易容成皇上的樣貌累。
听到她說的‘咱們的家’四個字時,言睿哲怔住了,呆呆地重復道,「咱們的家?」
「不是咱們的家,難不成是別人的家?本來呢,是屬于寶兒的,不過,後來以我的名意買了下來,自然就是我們的家了,我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呢。」孫瑩有些無語了,這小子,是不是睡過頭了?
「孫瑩,願意娶我麼?」言睿哲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她問道。
他的眼中充滿了希冀,是的,他想要一個家,不管那個家是不是在皇宮中,只要有她在身邊,他就滿足了。
孫瑩思慮良久,不答反問道,「若我問你,願意放棄對寶兒的仇恨,與你的王子身份麼?你會怎麼回答?」
「我只要你的回答。」因為,你的回答,就會讓我甘願放棄這一切檬。
包括,即將到手的皇位。
「若我說,不願呢?」孫瑩嘆了口氣,他果然還是不願放棄對寶兒的仇恨,只是,她不明白,他到底與寶兒有著什麼樣的深仇大恨,為什麼一定非要與寶兒為敵?
「不願麼?呵,不願,原來這就是答案?!」果然如此麼?她還是不願,容寶兒對她來說,就這麼重要,比自己還重要?
不,他算什麼,在她心里,怕是還比不上容寶兒的一根手指頭。
他放下自尊,放下王子的驕傲,卻換來了兩個字,不願!
言睿哲啊言睿哲,你可真傻!
他慢慢地松開她的手,緩緩起身,離開她那溫暖,而又誘人的懷抱,心里痛得,像被什麼撕裂一般,明明很痛,卻硬要勉強的笑著,他終究,還是被她放棄了,不是嗎?
正當他的心馬上就要跌入谷底的時候,他卻被她一把拉住,猛地一扯,重新回到她的懷抱。
她緊緊地抱住他,為什麼剛才有種將要永遠失去他的感覺,為什麼,她會覺得,若此時不把他拉回來,以後,便再也見不到他了?
她不懂,但是,她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心,將他拉回來,拉回自己的懷抱中。
「哲兒∼∼只要你不再傷害寶兒,我便娶你,可好?」
溫柔真摯的聲音,自他的耳畔響起,他一怔,立刻回過神來,輕輕推開她,認真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哲兒,只要你不再傷害寶兒,我便娶你,可好?」孫瑩見他急切的樣子,忽然間便心安了,他,果然是想讓自己娶他的。
「我為什麼還要傷害她,她與我,沒什麼關系了。」言睿哲撇撇嘴,不滿道,更何況,他現在連皇位都可以不搶了,再與容寶兒做對,又有什麼意思?
「那你為何會易容成皇上的模樣?」孫瑩好奇問道。
「還不是因為,我以為你要助鳳鳴,我便去幫一把唄,誰知,入了宮才知道,你竟然是容寶兒的人,而那時,我又正好見到了希,他也是去劫鳳凌的,我當機立斷,將自己易容成鳳凌,派了心月復將鳳凌帶了出去。」就好像是在說什麼毫不相關的事情一樣,他的表情,真的輕松的可以。
「那鳳凌人呢?」孫瑩徹底被他打敗了,原來如此,還以為是別的事情,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倒成了,先把鳳凌送回宮了,容寶兒一定十分著急吧。
「我也不知道。」言睿哲兩手一攤,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什麼叫你也不知道,那人不是你的手下麼?」孫瑩撫額長嘆,原來言睿哲竟是如此的個性,以前初見他時的美好形象,全部毀滅了。
「是我的手下,但是,我們並沒有商量,下次見面在什麼地方,更何況,當時事出突然,我沒那麼多時間去安排,只讓他將鳳凌帶到安全的地方,等我的命令。」
「那你可能聯系到他?」孫瑩差點就要去撞牆,還有這樣的行動的,真是服了他了。
「這個,現在,我們在哪里?」
「已經出了城了。」
「那聯系不上了。」言睿哲道,他的人,此時在城里,只要他的信號一放,便可以立刻見到,現在出了城,再放信號,也見不到了。
「鳳凌現在,會很安全,對吧?」
「是的,只要我一天不出現,她就很安全。」
「那我們,先去將任務完成,再去接她回宮。」
「什麼任務?」
「找將軍。」
「孫瑩∼∼」言睿哲聞言,立時挑眉看向她道,「若你娶了我,以後,便不可以再娶其他男子,若非要娶的話,也必須由我做主,我看不上眼的,絕不能進門!」
孫瑩聞言,嘴角抽搐不止,這還沒進門呢,便開始打這主意了,若以後進了門,豈不是沒她的好日子過了?
「想什麼呢?現在想反悔,不娶了,也晚了,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輩子,就賴定你了!」言睿哲說著,猛地抱住她,瘋狂地吻了上去。
「喂喂喂,現在是在趕路啊,你……唔…………」孫瑩掙扎著,剛說了兩句,便又被他堵住雙唇。
他邪邪一笑道,「反正還在趕路,再說了,即使停下了,你不發話,車夫也不敢進來,怕什麼?」
說完,他便伸手探入她的衣內,模索到,她胸前的柔軟,喟嘆一聲,覆上她的雙唇,以舌啟開她的口,向著那甜蜜的所在深深探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