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慢點,干嘛這麼急?」孫瑩被言睿哲吻得喘不上氣來,輕輕推了他一下.
他立時便寒下臉來,冷冷道,「瑩兒,你這是要拒絕我麼?要知道,我好久都不曾踫過你了,好想要……累」
好久?
孫瑩立時覺得頭暈起來,他哪里有好久不踫,只有幾日而已。
「瑩兒,我想要……」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湊上前去,細密地吻著她臉龐每一處,吻慢慢向下,滑過耳垂,落在頸部。
他壞壞一笑,猛地用力咬了一口她那滑女敕的脖子,不等她呼痛,他便又變成了,輕柔的吻。
孫瑩這下可算知道,什麼叫做自做自受了,這小子,分明就是在欺負她,這怎麼能行,自己可是女人,是一家之主,讓他欺負了去,以後還怎麼立家規?!
想著,她揚唇一笑,反手點住了他的穴道,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跨坐在他身上,單手挑起他的下頜,笑道,「哲兒,想要,也得我來給才是,這樣,才夠資格做你的妻主,你說是麼?檬」
言睿哲見狀,立時笑道,「可是,妻主大人,你這樣子點住人家的穴道,可不是女子所為啊。」
「沒關系,是不是女子,你待會兒,便能分曉。」孫瑩笑著挑開他的衣帶,看著他身上的外袍滑落。
慢慢俯身,吻住他胸前的果實,時輕時重,偶爾壞壞地咬一口,都能讓他止不住的顫栗,直到感覺到他身下傳來的灼熱,抵住她的處,她才解開他的穴道。
身體甫一解放,他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沖進她的身體中去,這女人,挑∼逗的手段越來越高了,看來,自己以後得多防著點了。
她按住他欲沖動的身子,吻上他的紅唇,若即若離間,笑道,「這麼著急,那一會就不好玩了呢。」
「你想怎麼玩?」他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努力壓抑住身下的沖動,靜等著她的答案。
「自然是,越好玩,越舒服了。」
她捉住他的手,將它覆在自己的柔軟上,她則伸手向下,包裹住他的,待他的呼吸急促,她的身子火熱之時,她才將自己緩緩坐于他的身上,他沖動地開始猛烈的撞擊,她則死命的摟緊他的窄腰,二人的身體,伴隨著馬車的顛簸,而上下顫動著,破碎的申吟聲,自馬車中不斷溢出。
趕車的車夫,臉已經能紅,卻又不得不繼續趕車,她雖也是女人,卻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更不用說,像車內這二人一般的瘋狂了,搖搖頭,將心中的旖旎情緒全趕跑,繼續認真的趕車。
天色漸晚,馬車慢慢停住,車夫下了車,小聲詢問道,「主子,可否要住店?」
「嗯,去開兩間房吧,我這便過去。」馬車內傳來孫瑩慵懶的聲音。
車夫立時小跑著離開,她真怕等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那她的小命就有可能不保了。
「瑩兒,要抱抱∼∼」言睿哲癱軟在她懷里,賴著不起身,伸出雙手來,做出要她抱的姿勢。
她苦笑著搖搖頭,捏了捏他的鼻道,「小懶蟲,來,為妻抱。」
說著,她便一把打橫抱起他來,瀟灑地躍下馬車,慢慢向著前方不遠處的客棧走去,抬頭一看,竟是沁園閣在別處的分店,真是好巧。
笑著邁進客棧,剛要詢問,卻見客棧中眾人竟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孫瑩立時蹙眉,看來,此次她的行動,已經被人外泄了,今夜,必定是個不眠夜。
不再理會那些人的眸光,她大步走上前去,車夫快步走下樓來,迎了她上樓去。
待進了房間,打點好一切後,她喚了人送熱水來,她和言睿哲都該好好沐浴一下了,伸手探入那飄著氤氳之氣的木桶,她正要開口喚來言睿哲,卻在轉身之後,看到了他就站在自己身後,再看他的身上,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這小子,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的,將自己月兌了個精光,現在這樣子,是在引∼誘自己麼?
「白日里,在馬車里還沒把你喂飽?」挑眉不敢相信的問道。
他搖搖頭,認真的回答道,「我想給瑩兒生個孩子,所以,白日里的,不夠。」
「傻瓜,哪有想生就能生的,男子生孩子,本就風險甚大,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舍得…………」
「瑩兒,我知道你心疼我,但是,我真的想有個孩子。」
他只想,讓自己和她之間有個羈絆,免得,以後萬一出了什麼問題,他連個念想也沒有。
「好吧,但是,今夜不行。」孫瑩估模著,那幫人會在今夜動手,越到夜深人靜,她越要警惕才行,若是真的與他行了房事,怕是沒有力氣對敵。
「為什麼今夜不行?」听到她說這話,他的心又沉了,她果然,還是有戒備心的,這樣的條件都不肯答應麼?
「哲兒,听話,沐浴後便休息,好不好?」她知道他生氣了,可她不想讓他為自己擔心,只能先哄了他休息,自己好對付那幫人。
「不好!」他氣得轉過身去,快步走到床前,拾起自己的衣服,便快速穿了起來,不多時,已穿戴完畢。
「哲兒,不許胡鬧!」見他穿好了衣服,定是生氣了,可是,這個時候,真的不能跟他解釋什麼啊,況且,她不想讓他參于到這些事情中去。
「我這叫胡鬧麼?好,我不胡鬧,你若喜歡誰,就去娶誰吧,我言睿哲不奉陪了。」他低聲下氣的乞求她,給他一個孩子,他想要的不多,只要一個孩子而已,可是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
他恨恨地摔門而去,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孫瑩急忙沖了出來,待看到那一桌桌,抬頭看向自己的人時,突然放棄了去追他的念頭,若是此時他離開了,或許能逃過一劫,那麼,就讓自己來應這一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