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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天的等待,對于梅凌寒來說,幾乎就是三個世紀。
在這漫長而艱辛的等待中,她幾乎望眼欲穿。每一次想到威廉可能會永遠消失在她的視線里,她的心就疼得如同刀割一般。再一次見到自己的心上人,的確有一種渴望相擁渴望深吻渴望融合的迫切感。或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小別勝新婚。這種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對于經歷諸多風雨的她和威廉來說,似乎更加的熾熱累。
「寶貝,你想要我嗎?」
「想——」
那個要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某男的唇舌堵在了肚子里。兩個人倚在門背上,深情的吻著對方。那炙熱綿長的吻,時而狂野時而溫柔,他們都把這三日來的思念融進這一吻中。
等到某女不能呼吸時,威廉才放開了她。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就攔腰橫抱起她走向那寬大的床榻處。迅速剝掉她和他的衣物,鑽進那平鋪在床*上的錦被中。兩具赤*果*果的身軀,相擁在一起。他那飽脹的碩大,沖進那涓涓細流的小溪中嬉戲。
「寶貝,我愛你——萌」
一邊發動攻勢,一邊在她耳邊說著甜蜜的情話。她迎接著他的進攻,也應和著他的情話,「威廉,我也愛你,好愛好愛……」
在某男的奮力沖擊下,愉悅如同海浪一樣一波又一波的襲來。在那晶瑩的浪花中,兩個人同時到達了歡樂的頂峰。
激&;情完畢,兩個人相擁而臥。
某女如同一只乖順的貓咪,依偎在某男那寬闊的懷抱里。
「這種感覺,真好——」
「是的,真好——」梅凌寒由衷的附和著某男的感慨,直言不諱的道出自己心中的感覺。忽然想起什麼,把話題轉移到那小本本的上面,「威廉,瑪麗真的這麼通達?她真的願意成全我們?」
「傻瓜,你以為她像你一樣,只知道成全別人……」
「如果她不肯放手,那你怎麼拿到那個小本本的?總不會,你那小本本是山寨版的嗎?」
「寶貝,我早就知道瑪麗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才把費斯頓留下保護你們母子。到了機場,我發現一直跟隨瑪麗的吉斯沒有隨行。于是,就通知費斯頓留意那小子。這種事對費斯頓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費斯頓跟他通了一次電話,吉斯就把瑪麗的計劃全盤供了出來。于是我們就將計就計,合伙演了一場你出車禍的戲給瑪麗看。她以為你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自然‘大度’的放了我,甚至還幫我替母後求情。她一直以為,我料理完你的後事,就會回到她的身邊。可惜,她這如意算盤卻打錯了……」
「這丫頭,真是機關算盡。可惜,她的對手似乎更精明……」感嘆之後,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威廉,你回宮的這兩天,她沒有趁機勾&;引你?」
威廉高深莫測的笑笑,閉口不語。
他那神秘莫測的態度,讓梅凌寒一陣擔憂,「這麼說,她真的引*誘你了?」
「那丫頭又像上次一樣,讓女官在我酒杯里下了藥……」
「你喝了沒有?」
「喝了……」
梅凌寒听到這些話,忽然沉默起來。
兩行眼淚,撲簌簌的滾落下來。
威廉要是喝了那種藥,怎麼可能會守身如玉?他即便不踫瑪麗,也會找其他的女人滅火。想著某男和其他女人翻雲覆雨的情形,她的心驀地疼了起來。那疼痛好像鋼針一樣,一下一下刺著她的五髒六腑。
「寶貝,你怎麼不說話了?」
「因為,我不想听下面的事兒——」
「你要不听下面的事兒,指定會後悔一輩子——」
「後悔一輩子,我也不听——」
「寶貝,你是不是怕听其他女人給我滅火的事兒?」
「你明知道我怕听,還故意問?」
這個死男人,就能讀懂她的心。他明明知道,自己最害怕背叛,他卻故意要這樣問她。即便那只是沒有感情的滅火,她也忍受不了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
「傻丫頭,不要害怕!」輕吻一下她的額頭,用手抹去她的淚痕,「我承諾過不會背叛你,就一定能做到。為了不背叛我的寶貝,為了滅掉自己身上的火,我足足在冰冷的荷花池里浸泡了五個小時……」
「荷花池?」
「對,荷花池!」鄭重的點頭,描述荷花池水的狀態,「那荷花池里,一半是水,一半是冰。冰水混合物,那是零度的標志……」
某男的講述,非但沒有讓某女感動,反而讓她生了氣。她掄起粉拳,朝著威廉胸膛一陣猛打,「威廉,你傻瓜啊!那麼冷的池水,你竟然在里面呆五個小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王宮里,肯定有不少的女人。
那些女人不但應該是絕色美女,而且都會非常樂意幫某男滅火。他隨便拉一個女人找個沒人的地方滅火,保證那女人樂得屁顛屁顛的。可這家伙居然那麼傻,跳進那麼冷得水池里,一泡就是五個小時。她一想到那情形,就感覺渾身冷得起雞皮疙瘩。
「寶貝,你講點理好不好?難道說,你不希望我為你潔身自好?」
「與其讓你忍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我寧願你的身體出軌——」
「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模了一把眼淚,再一次窩在某男的懷抱里,「如果你真凍死在那池子里,我和兩個孩子怎麼辦?與其讓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帶著孩子過,我寧可選擇跟別人分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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