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夜未央 第二章 打槍

作者 ︰ 玖玖少

我開始混日子,不學無術,上課看小說,听音樂,和同桌阿Q躲在一排書下玩五子棋,殺急眼的時候我還會故意將他的課本丟出旁邊的窗戶,在課本與地面發生零距離的親密接觸的同時,也會伴隨著一聲很沉悶的響聲,然後老師就會怒其不爭的歷數他曾經的種種劣跡,然後很自然的罰他在教室後面站著。我總是會偷偷的躲在課本下面看著他笑,但是他卻從不會用任何的方式打擊報復我,而對于我的所作所為他也總是傻呵呵的笑笑,並不太過在意。

我有時候會嚴重懷疑他的智商,為什麼總是這麼與世不爭,總是霸佔在班級倒數第一的位置不肯稍微挪動一下他肥碩的,但轉念想想他玩五子棋的時候總是會把我逼到走投無路時,我又不禁冒出一層冷汗,我不想否認我極高的智商,所以我還是不得不承認他的智商。

我也會把從書店借來的漫畫書藏在課本底下,裝作在認真學習似的如饑似渴的看著,在那段時間里,我陸陸續續的看了有幾十本漫畫書,也把當下比較出名的幾位作家的書看了個遍。

阿Q也會時不時的帶幾本帶顏色的書籍來學校,然後我就像是得到了《九陽真經》之類的絕世神功的秘籍一般的如饑似渴的徹夜不眠的看著。

而我學會怎樣打手槍也是在一天夜里,當我看完一本沒有封面的破舊的黃色書籍後,憋悶激昂的感覺讓我無法釋然,思來想去總覺得應該做些什麼,然後把標哥從上鋪強制拉了下來,拖著他去了廁所,在給了他半包紅塔山之後,他才終于肯教我如何打手槍了。

學打手槍是一件在當時來說比較辛苦的活,而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真的很傻逼,這種事情還需要別人來教真的很不像話,有時候想想,就在一個黑暗惡臭的廁所里,面對著一個將廁所里排泄物的味道混雜在煙霧里一起吞進肺里的標哥,我將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隨便的貢獻給了我的左手或是右手了,這真的是一件遺憾且追悔莫及的事情吧!

標哥就蹲在廁所的蹲坑上,一邊吸著我給他的紅塔山,一邊指導著我的動作,告訴我要用右手或是左手握住,然後要不停的套弄,我一時不太明白是怎麼樣的動作,雖然我也看過毛片,但是對于打手槍還是比較缺乏實戰經驗的,標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狠狠的將煙頭丟進坑里,然後大大咧咧的掏出他的東西,閉著眼楮認真而享受的做著動作,我照著他的動作不斷的套弄,也許是第一次的緣故,沒幾分鐘我就有了感覺,對標哥說我有了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他微微的睜開眼楮,瞥了我一眼,然後猛然將眼楮睜得又圓又大,沖我嚷道,你丫的別對著我呀!

他還沒有說完,我就猛然感覺身子一緊,然後我整個人就徹底松懈了。

標哥一邊憤憤的對我罵罵咧咧,一邊又掏出衛生紙不停的擦拭著我射向他身上的液體,我無辜而暗笑的看著他,標哥似乎知道我不是故意的,也就作罷,拿著我的紅塔山悻悻的回宿舍睡覺了。

扯得似乎有點遠了,總之,我是把那些應該用來學習的時間全部的投放到了這些不應該干的事情上了。

直接導致的結果是,我的成績一次比一次差,到了最後,我甚至已經無法听懂老師所講的內容了,我像是一個外星人一樣的茫然的坐在這個陌生的教室里,望著黑板,看著課本,一切都變得那麼陌生,那麼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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