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自己貌似還真有些手無縛雞之力了,任他去吧……
反正自己也只能這樣了,有人伺候她還求之不得呢……
「嗯……來……」將杯沿放到她的嘴邊,他的嘴卻是從心底的甜,他終于能無所忌憚的和她這般親近了,真好。
早就渴的不行的宛兒,故里咕嚕的把個水杯喝了個底朝天,看來這半個月來還真差點給整成個干尸了……
「宛兒……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了嗎?」放了水杯的男子,卻怎也舍不得放下懷里的人兒。
雙手摟得更大力了,似乎他的一個松手,他的宛兒又會昏迷一般的不舍……
「嗯……?你不是說你叫浩杰嗎?」難道唬她的不成?
這人,怎麼這便宜還佔個沒完了?
宛兒心下月復誹不已,可惜偏偏自己又沒有多少反抗的氣力。
不然早一巴掌拍飛了他,吃她豆腐,不想活了喲?
「呃?」看來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手下竟又不自覺的緊了幾分,弄的宛兒皺眉不已……
也難怪,那麼陡的坡,摔下去的時候,頭部又留了那麼多的血,能把她的命留下來實屬不易了,不記得了就不記得了吧……
「你剛才一直都叫我宛兒?」呲了呲的宛兒,隨意找了個問題問到,她才沒空理會自己到底叫啥名呢,對她來說,名字不過就是個代號而已。讓別人能夠記住你的代號……
「嗯……你就叫宛兒……」極其認真的說,眼神迷離的只剩一層若即若離的霧珠,每次只要听到宛兒這個名字,他都會悸動老半天。
或許這就是心愛的人與不愛之人的區別。
自己在乎的,愛著的人,哪怕就是一個名字也能刻骨銘心的讓你為之悸動不已。
而不愛的人,哪怕她每日都花枝招展的在你面前晃悠,你的眼楮終也裝不下她半分。
他的眼,除了宛兒,根本不願意讓第二個人進入……
「宛兒……宛兒……很好听的名字……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兒啊?」又是一眼的迷茫,怎頭又開始疼了?
怎麼只要自己欲想過去的事情,頭就開始疼的沒完啊?真是老火大了……
「你……是我的妻啊……當然在這兒……」怎麼有一種做賊的錯覺?就像是給誰落井下石了似的。
回了回神的男子,捋著宛兒的一縷青絲把玩著悠悠說道。
這種場景是他最想要的溫馨,沒想到上蒼竟當真的就送與了他,真不知道是喜事悲啊?
「妻?你的妻?」怎麼自己的腦子里一點兒印象都沒有?模了模頭上纏著的布條,會不會是自己把腦袋撞壞了,所以什麼都不記得了?
「怎麼?想耍賴啊?你可是我用八抬大轎給抬回來的哦……我這兒可不許退貨的……」
他也不知怎的,既然她都已經失憶了,那是不是也就代表在以後的日子里,她的心里也就只會有他一個呢?
既然她一無所知,那麼自己何不將錯就錯?
想到這兒,男子的嘴角不由的升起一抹欣喜的淺痕。
他等待的愛情是不是已經降臨在了他的身上?
心里那個喜的啊,就像是剛才和他的宛兒拜完堂一般的亢奮。
「呃?」這人?怎麼說話呢?搞的自己就好像是買來的商品似的。
自己有那麼不值錢嗎?這男人難道不知道女人最討厭的就是男人當面把他們比喻成商品嗎?
尤其是不值錢的商品,想著就讓人不爽,宛兒自然也就嘴角撅起咯……
「怎麼?不信?這兒子,你都給本族長生了哦……賴不掉的啦……哈哈……」驚覺,原來自己還真有無賴的潛質,只不過從未被自己挖掘出來而已。
看來,這以後可以好好發展一下自己這獨有的幽默天分哦……
男子的臉笑的痞痞的,卻仍舊不影響他那獨有的清儒雅的美……
「什麼?兒子?」啪的一聲,響雷陣陣,晴天霹靂啊……她怎麼一點兒映象都沒有就給人當了媽呀?
這老天爺也太會開玩笑吧?怎麼著也得給她留點模糊映象才對啊,這麼突然的接受這個事實,讓她怎麼能接受的了啊?
當媽耶……可不是干媽喲……
想當就當,不想當就閃。
這輩子算是完了,怎麼戀愛的,怎麼結婚的都不知道,直接就給人當了媽,怎麼覺得那麼虧啊?
不可思議的不可思議啊……
還讓人怎麼活啊?宛兒簡直連再死一次的心都有。
話說回來,這啥都不干就得一兒子,感覺也不錯哦,誰都知道這生孩子可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啊,有個現成的兒子,貌似也不錯喲?
宛兒在心里盤算著自己的好處利益到底得了多少?
「是啊……不信啊?來人,抱小少爺來……」嘴角是偷來的笑,心里卻早就播種的幸福。
「是……族長……」門外听差的小斯趕忙答道,听動靜,這族長因族長夫人的蘇醒,繼而也終于活過來了啊……
萬幸啊……
「族長?你是……族長?」終于算是清醒了一半的宛兒,才回了過味兒來。
原來樓著自己這個說著不願退貨的家伙還是什麼族的族長……?
什麼族?食人族?開玩笑啦……怎麼可能,長的這麼帥的人帶人去食人,簡直浪費嘛……
話又說回來,如果摟著自己的這個人是食人族的族長,自己豈不是也是食人族的萬惡的族長夫人?
惡寒,自己這想象力何時變的這般豐富了?
「……」笑而不答,他要的就是她這般的在乎自己。
他很享受她的所以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就像是從未被欣賞的人終于被人發覺的竊喜。
「你……?」難不成真是食人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