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半夜的,一對狗男女在此苟合,還好意思說本姑女乃女乃壞你們好事?是你丫的色膽太大了些吧……?」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般不要他令堂臉的。
「她女乃女乃的,今兒出門沒扯黃歷,怎遇到這般刁婦……」**的男子,帶著強烈不滿的口吻,朝著不遠處的宛兒刮飛刀。
「那……你再回去看了再來也不遲啊……」今兒差點被吃的宛兒,此般再遇到這種事情,怎不讓她心生氣惱?
「你個刁婦,有多遠滾多遠,別來壞爺好事……」
「爺……咱還是下次吧……今兒……」男子身下的女子模樣,抬頭看了看宛兒身後的模糊身影,似曾熟悉的感覺,趕忙勸阻道。
開玩笑,被人撞破了奸情,還能若無其事的繼續?她又不是萬人可欺的賣身女……
「他女乃女乃的,今兒真是晦氣,本大爺還沒泄出火呢,就又憋進一肚子火去……」
「爺……」嬌嗔的那個嬌嗔啊……宛兒自覺這輩子的雞皮疙瘩都給掉出來了。
「嗯……算了算了,下次就下次吧……」說著抽離閃身一旁,隨手一揮,衣物就如纏樹的藤,瞬間穿戴整齊。
看了看還沒打算離去的宛兒,男子極其惡虐的冷哼道︰「怎麼?還沒看夠?是看本大爺的身姿英勇,也想陪本大爺的玩會兒?」
還沒等宛兒氣急攻心的反駁,本只打算看場好戲的浩杰,卻被男子的話語給激怒了。
這還得了,敢當著他的面調戲他的娘子,不想活了還是不想好好的死?「大膽……你知道她是誰嗎?敢當著本族長這般的調戲本族長的夫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嗎?」
「族長?開什麼玩笑?有你們這般無聊的族長?夫人?吃飽了撐著也學著本大爺跑這兒來尋求刺激不成?」
「你?」看來自己個這新任族長上任並沒多大威信啊……
「怎麼啞口了吧?無言了吧?還族長?夫人?哄騙小孩兒還差不多……」反正是黑漆的夜,他就不認他族長的賬,你能拿他怎樣?好歹他也是狼族有勢有靠山的,怎還會怕了這剛出茅廬的小狼崽子?
「你說的沒錯,咱就是吃的太飽,怕被撐著來這兒消食兒的,哪知道竟被你這兩個敗壞風氣的風流鬼給懷了好心情,你說?怎麼賠?」差點兒跳腳的宛兒真有一腳揣死他的沖動。
「笑話……本大爺欠了你什麼,還膽敢說出讓爺賠的話來?」見過臉皮的厚的,似乎沒見過這般厚的。
本是自己個兒的好事被這倆人給攪和了,居然還被對方反咬一口,索取賠償,?這還是人能活的嗎?男子不禁自問,難道這天下真給顛亂了不成?族長夫人開始出頭耍瘋了?
「精神損失費啊……」你害得我和相公大半夜被你的活給傷了神啊……
「你?……」簡直不可理喻……
「怎麼?想耍賴?那就不要怪我要讓我相公帶你倆去游街,賣破鞋咯……」說的那個惡心的啊,宛兒自個兒都在心里鄙視了一把自己的無聊,外加惡毒。
「你……你……你才是賣破鞋的呢!無聊……」穿戴完好的女子,不免被宛兒這句無心之過給徹底**了,試問天下,誰會願意自己被人罵作破鞋?即便自己確實是生活作風有問題也不願意被人這般羞辱吧?
「誰是……就罵誰咯……」
「你……」
「宛兒……」本想拉回不著邊際的小女人,卻又在想到了什麼後,知趣兒的閉了嘴。罷了,自己個兒沒什麼族長架子,就把這顯擺的機會留給他此刻這有點淘氣的小娘子吧……
「怎麼?不服氣?」
「哼……本姑娘破不破,還輪不到你來品頭論足的亂發謬論吧?……」好歹她也算是有些身份的不是?怎能受得起這般的羞辱?
就算面前的是個族長夫人又能怎樣?
「還好意思說自己個兒是姑娘?真是見過不知羞的,卻沒見過你這般死皮不知羞的,真是大開眼界啊……」
「你……你……」一向在男人面前裝管了嫻熟溫柔的女子,此刻還真不能在倆男人面前撕破自己個兒偽裝了多年的柔弱面龐。
「你什麼你?不要你令堂臉面的破女人……趕緊穿上尼瑪的破遮羞布吧你……」
「臭女人……你才不要你令堂臉面呢……別以為你是個什麼族長夫人就有什麼了不起了……有本事咱來單挑……誰輸誰她令堂的不要臉……」
「我就臭了……我就不要臉了……我就夫人了……怎麼的吧?不服氣啊?有本事你來當啊……你來啊……我就不單挑……就不單挑……氣死你……氣死你……」叉著腰,怒著彪,滿是一副流氓不怕火燒的飄渺,夾雜著興奮不已的火藥,使了勁的發飆。
罵的人痛快,听的人肝兒顫,這就是傳說中那個「溫柔似水,溫婉動人,溫文爾雅的」族長夫人?
是江湖誤傳?還是人家族長夫人會人格裂變?
媽呀?這還是人嗎?準確的說還是個正常點兒的人嗎?
不對,應該說還是個正常的狼人嗎?
佛祖……玉皇……耶穌……閻王……誰來收了這個胡說八道的女人吧……還讓不讓論家活了呀?
女子在心中,惡寒……惡嚎……
太彪悍了,太不要臉了,太……太讓人……無言啊……
浩杰扶額,嘆息……他家的小娘子怎一失了憶,性子卻也變的讓人措手不及?
可還是只能︰豆腐掉到了灰窩里——打不得,提不得,丟不得,舍不得啊……
「你……你……」女子的臉,被氣的只剩哀怨……衰變……一副被雷劈過的**……
「怎麼?你……你……出來啊……」故意的,絕對的故意的,不是無意的……火上澆油,**果的幸災樂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