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時盧瀼的倆眼皮就開始跳,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禍,可這倆眼皮一起跳該咋解釋呢。
在接到唐安琪的電話後,盧瀼得到了正解,今天是她結婚七周年紀念日,她可以收到一份大禮,今天也是顧家的團圓日,她可以吃一頓好飯,但這些都是浮雲,最最重要的是她今天就要見到某禽獸了。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這老祖宗的話說得咋就這麼透徹呢。
她對唐安琪倒是沒什麼,可是,各位童鞋該听過有一種效應,叫蝴蝶效應的吧,你就是之前沒听過你也該看過的吧,蝴蝶效應啊,大片兒。
咳,扯遠了,咱們言歸正傳。
盧瀼看見唐安琪就會產生這種蝴蝶效應,之後就會很自然的聯想到顧北辰,再之後盧瀼就感覺不自然了。
她對顧北辰有一種與生俱來的排斥和抵觸,別人對他怎樣的趨之若鶩她是管不了,但她對他,貫行的政策一向是敬而遠之遠而再遠。
所以,每當唐安琪給她打電話時,她就有一種如臨大敵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的感覺。
話說,她是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和與顧北辰有關的任何人和事扯上丁點的關系。
當她看見了自己老公的情人,唐安琪手里拿著她老公送她的高達三萬英鎊的CliveChristin香水七周年結婚禮物時,她的左眼皮跳得更猛烈了。
媽媽咪呀,那是她今天的財呀,而與此同時,當她再看見唐安琪那張堪稱國色的臉時,她的右眼皮也開始跳的猛烈起來……
可為了那瓶折合人名幣四拾萬,據說純淨水可以買四萬桶,家庭用水可以買十二萬立方米,足夠讓一個四口之家用上三百年的,價值三萬英鎊的香水,盧瀼還是硬著頭皮,本著我的地獄我來入的精神盡量使自己做到蓮步輕移的走到唐安琪的面前,然後坐下。
彼時,唐安琪剛剛結束了一個視頻電話,看見她坐到了自己面前妖嬈一笑,將手機放在了桌上。
「想喝點什麼」顯然,小三君並不打算馬上進入正題,盧瀼在心里月復誹。
盧瀼想到,她們現在是在一杯洋酒都能抵得上她一月工資的高級會所,她總不好要營養快線,這麼寒磣的吧。
于是,盧瀼回以了一個自認為甜美的微笑,輕聲說「水滴咖啡。」
「你的口味換了」唐安琪優雅的輕啜了口面前骨瓷杯里的祁門紅茶,語氣略帶諷刺的說道。
盧瀼不傻,自然听得出唐安琪語氣里的嘲弄,只是她覺得作為一個正妻,而且還是一個有素質的正妻,她不應該和小三一般計較,更何況,眼前這個小三也不是她能計較得了的……
這樣想著,盧瀼馬上換上了一張笑臉,不在意的說「我的口味沒變啊,只是,我不認為這里有營養快線可以賣給我。」
「哼,一年沒見,你還是沒變」語氣里依舊是帶著輕慢,但看著盧瀼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探究的意味。
「你倒是變了不少,變得更漂亮了」對于美好的事物,盧瀼從不吝嗇自己的夸贊之詞。
所以古人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這句話用在絕色美女唐安琪身上也是很實用滴。
一下子,唐安琪的臉色和悅了不少。
「給你,這是君臨要我帶給你的」君臨是顧北辰的字,雖然建國已經很多年了,改革開放也有些年頭了,但大戶人家,有時還是講究這些的,尤其是像顧北辰他家那樣的,就更不用說了。
送完了香水,唐安琪終于開始進入正題了「你身份曝光的這件事,已經被君臨壓下來了」
盧瀼點點頭,眉頭微蹙著,表示自己知道了。
唐安琪把她的神情盡數收納入眼底,這是每當她在盧瀼面前提及顧北辰時,盧瀼都會出現的表情,眉頭微蹙,嘟著嘴,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挑食的孩子面對的自己不喜歡的菜色,卻又不得不吃下去的表情。
盧瀼被唐安琪看得有些不自在,‘咳’清了下嗓子,接著剛才的話茬又說「我相信他有這個實力」
揚了揚手里的CliveChristin香水,盧瀼決定將這場小三與正妻的單方會談盡早結束「謝謝他的禮物,要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早上還有一個手術要準備」
「你的咖啡還沒有喝」唐安琪示意她,她面前還放著一杯紋絲未動的水滴咖啡。
盧瀼看了眼早已涼透了的咖啡,端起來一飲而盡「我喝完了」
「你還真是會暴殄天物」唐安琪冷笑。
「現在沒事了吧」盧瀼無視她的冷笑。
「嗯」唐安琪優雅的給了她一個請便的手勢。
「盧瀼」就在盧瀼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唐安琪突然把她叫住。
「還有什麼事麼?」盧瀼微微側著臉問
「如果你和君臨不是這樣的關系,我想我們會成為很好的朋友」盧瀼沒有轉身靜靜地听她把話說完,唇角微挑,一絲苦笑轉眼即逝。
「這世上要是真有‘如果’的話,我就買它十斤,嘗嘗它到底是什麼味道,怎麼有這麼多人都喜歡它」
「唐小姐,其實你不用為我費神,我和顧北辰的關系就像一支垃圾股,沒治了,但你不同,你們倆是績優個股前景無限。」
說完,盧瀼抬頭挺胸大刀闊斧豪氣干雲的走了出去。
看著盧瀼離去的背影,唐安琪眼里閃過一絲欽佩,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都听見了吧,你的小妻子,還真是灑月兌得很呢」
「嗯,知道了」電話那頭傳來了男人極富磁性魅惑的嗓音。
「今晚,去我那里」唐安琪用所有男人都無法抵擋的柔媚嗓音向電話那頭的男人發出邀請。
「再說吧」男人的心情听起來似乎不大明朗。
「哼,怎麼?盧瀼不在意你,傷著你的男性自尊了」唐安琪不禁嗤笑。
「唐安琪」男人的聲音听不出多少喜怒,但警告的意味極其明顯。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麼,今晚我等你‘啵’白」唐安琪給了男人一個隔空飛吻,接著馬上掛斷了電話。
此刻,唐安琪臉上盈盈的笑意驟然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深沉算計,毫無疑問的,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時候撒嬌什麼時候保持沉默,將男人的心思揣摩的入木三分,但她自己又是一個不需要讓男人太過費心女人,她是男人身邊最好的一朵解語花,有著罌粟的芳香,讓每一個接近她的男人欲罷不能。
能在顧北辰身邊呆五年,卻仍然保持著他身邊首席女友的地位,對于一個換女人如流水,而且還是對女人品質要求相當高的顧大少,但從這一點上看,就足以驗證了她作為一個女人毋庸質疑的魅力。
顧家老宅
雖然盧瀼已經做了顧家七年的媳婦,但她對顧家的印象還是很淺薄,厚重、滄桑、權勢和財富,是她,也是所有人對顧家的整體評價。
盧瀼跟著管家進了飯廳,果然偌大的紫檀木雕花餐桌,只有顧老元帥身邊的兩個位置是空著的,那兩個位在顧家所表著的重要性是不言而喻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這兩個位置的所有者一個是在商場上叱 風雲素有東方馬爾斯之稱的顧北辰,而另一個就是她這位在醫院連年終優秀都評不上的無名小護士盧家小瀼是也。
一想到這樣的落差盧瀼就有一種,想要想拿塊豆腐,看能不能砸死自己,然後投胎重新做人的沖動。
「小瀼,快過來坐」顧老元帥看見跟著管家進來的盧瀼笑著叫道。
「爺爺好,二伯二伯母好,姑姑好,呀!北城和念念姐也來了」盧瀼走到座位旁並沒有馬上坐下,而是逐一的跟在座的長輩跟同輩打招呼。
「行了快坐下吧,又不是不認識」顧老元帥在旁邊又發話了。
「欸」盧瀼笑著坐到顧老元帥旁邊。
「行了,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開席吧,小瀼忙一天了吧,來快吃,桂嫂做的紅燒栗子雞,你最愛吃的」說著,顧老元帥就給盧瀼夾了一塊。
盧瀼趕忙端著碗接過來,面臉堆笑「謝謝爺爺,我自己來就行」
「欸,我說你們怎麼都不吃啊,怎麼,還有我親自給你們夾菜啊」顧老元帥看著一桌子人沒有一個動筷的,‘啪’的把象牙筷子往桌上一撂,臉色不悅了起來。
「爺爺我哥還沒回來呢,再等等吧」見老爺子不高興了,顧北辰的堂弟顧北城率先開口說道。
「是啊,也不差這一會了,老爺再等等吧,一家人,好不容易湊齊了吃頓團圓飯」
「就是,爸,君臨平時忙,你也得體諒體諒他」
「對啊爸,您消消氣,等一會看著您的大孫子您在狠狠地說他他一頓」顧老元帥的二兒子顧越山和二兒媳婦韶麗也開始勸上老爺子了。
「哼」顧老元帥重重的哼了一聲「就他忙,北城在國防部忙不忙,你們兩口子在政府機關忙不忙,還有丫頭和念念都不是什麼閑人吧」顧老元帥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外孫女「怎麼人家一說就能回來,就他的三催四請,最後還姍姍來遲的」顧老元帥這時越說越氣。
餐桌上的人都開始給盧瀼使眼色,示意讓她勸勸老爺子。
盧瀼高度的領會眾人的中心思想自後,連忙端起一張笑臉,沖著顧老元帥「爺……」
盧瀼感情豐富表情愉悅的才‘爺’出了二分之一,就被另一個聲音截斷了。
就听見一把極富磁性魅惑的男性嗓音伴隨著一陣快速卻很沉穩的腳步聲越走越近。
「呦,這是誰惹著顧老元帥了」听那討巧賣乖的口氣,誰敢說他不是一個孝順的乖孫。
顧老元帥一見顧北辰這樣,火氣頓時消去了大半,但臉上還是端的倍兒嚴肅。
「還不快給我坐下,一大家子人就等你了,瞧把你媳婦兒餓的臉都白了」
突然被顧老元帥點到名的盧瀼小盆友條件反射似的抬起頭,卻沒想到視線與某人不期而遇的踫撞了一下。
我們的盧瀼小盆友只覺得頓時火光無限,渾身酥麻,接著趕緊又低下了頭,規規矩矩的做小媳婦狀,再不敢抬頭看她家夫君一眼。
話說我們的盧瀼小盆友雖然顏控,雖然花痴,雖然還有一點點腐,但在面對某只俊美絕倫,智商二百的BT帥哥的百伏電眼時我們的盧瀼小盆友還是無法消受的說。
囧……
大家知道老爺子是在給小兩口搭話茬,可看盧瀼對顧北辰的態度卻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連忙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轉移話題。
還好顧老元帥也沒再提,可還是接著那個差,繼續生顧北辰的氣。
緊接著,顧北辰和一大家子人合力哄了顧老元帥一陣,算是把老爺子哄好了
而我們的盧瀼小盆友在屏蔽了所有外來不安定因素之後(其實,就是將她家夫君顧大總裁屏蔽之……)吃的那叫一個**,毫不客氣的說,她基本上已經達到了一個食人合一物我兩忘的食欲高(河蟹)潮狀態了。
除了顧北辰以外似乎所有人都已經對她的吃相司空見慣習以為常了,所以也都不太在意,就一門心思的各聊各的,至于顧北辰他根本就不屑于看她一眼,就只是一個勁的哄顧老元帥開心。
就在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某些人(某些人是指盧瀼小盆友和她家夫君)準備拍拍走人時,顧老元帥又平地一聲雷的說了句讓盧瀼絕倒的話。
「天也晚了,小瀼和君臨就別走了,睡這吧」眾人看著窗外還沒有黑透的天,心說,老爺子您就這樣睜著眼楮說瞎話,您虧不虧心啊?!
此時,盧瀼很有一種翻白眼,裝暈倒,然後坐著120救護車逃離現場的沖動的沖動。
可是捏,理想很豐滿現實卻往往很骨感,就算她裝暈倒了估計也是被人華麗麗的抬進屋,然後雷一個電話讓家庭醫生來給她看。
顧老元帥今天是擺明了不想讓他倆走,而今天老爺子的氣又不順,如果要是忤逆了他老人家的意思估計就指不定再有什麼麻煩等著呢。
想了想還是從了吧。
雖然盧瀼和顧北辰的婚姻處于長期的真空狀態,但是,可但是,但可是,他倆合法夫妻的名頭還在那明晃晃的掛著。
所以,他們倆住一間屋子是毋庸置疑滴。
可當盧瀼走進屋子的一剎,那她的頭皮還是開始發麻了,每一根神經都戰栗興奮到了極點,之前吃的一肚子的山珍海味,現在都以百米沖刺的速度向她的喉嚨進軍。
盧瀼捂著嘴以同樣百米沖刺的速度奔向浴室,抱著馬桶翻江倒海的吐完之後又擰開水龍頭漱了口,轉過身,平常與自己至少保持三米距離的俊臉此刻在自己眼前突然放大。
顧北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語氣雖然可惡,但聲音依舊是該死的好听「怎麼,害怕啦」
盧瀼本想佯裝淡定的退後一步,卻忘了她老人家的背後是一個剛才和她纏綿了許久的馬桶,當她的和馬桶再次親密接觸的時候,她很想大吼一聲,她盧瀼想淡定一下為毛就怎麼難捏。
于是,盧瀼坐在馬桶上醞釀了一會情緒後,再次淡定的站了起來,避開馬桶的方向,向後退了幾步,和顧北辰保持了一段大約兩米的標準社交距離。
目光清冷的看著顧北辰,嘴角還不忘配上點譏笑「沒錯,我是害怕,我想任何一個女人在這樣一個地方經歷過那樣的一件事之後,故地重游時都會心有余悸,顧先生,您說呢?」
顧北辰看著她,眼神越發微妙了起來,這是自七年前那個靡亂的新婚之夜後他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自己的小妻子。
七年了,歲月似乎並沒在她身上留下什麼麼印記,除了比十六歲時的她略顯豐盈,她的容貌幾乎沒有任何改變,巴掌大的一張瓜子臉,肌膚雪白,一雙水汪汪的半月形的眼楮,即使怒著也還是笑眯眯的樣子。
典型的中人之姿,耐看,卻離美女兩個字的相去甚遠。
當然和他選擇女伴的標準更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如果當年不是爺爺不是因為心髒病突發用拒絕接受治療相要挾來逼他就範,他只怕是死都不會和她結婚的。
那時他想,結就結吧,反正他這輩子注定是不會愛上誰了,娶誰不都一樣的,她要是太讓自己難以接受大不了不去踫她就完了,他身邊能供他消遣的女人多的是,把她娶回來也就只能是個豪門棄婦,花瓶夫人。
他這麼想著,也就正準備這麼做,可他卻沒想到他的如意算盤一下子就被他那位久經沙場又厲政壇的爺爺一眼給看穿了,並且放下狠話「我顧寧商的重孫,他的母親必須是盧瀼,小子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動什麼歪心思,婚禮可以低調,但洞房不能省,你爺爺這條老命就攥在你手心里了,你小子就看著辦吧。」
其實他們的婚禮豈止是低調,根本就是沒有,他們結婚的過程簡單的恐怕可以列入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兩人分別提供了一張二寸免冠照片,在雙方都沒有到現場的情況下,一天之後就拿到了結婚證,連見面都省了,他們的初次見面就是在新婚之夜。
那天他喝了兩杯龍舌蘭,才剛微醺,當他走進老爺子派人替他準備的新房時滿目的鮮紅瞬間讓他的頭腦清醒起來,再一眼,他看見了他的小新娘一身茜紅的牡丹雲錦旗袍,映襯得肌膚吹彈可破,烏黑的發挽成了一個別致的髻,額前是低低的劉海,原本就不大的一張臉顯得更尖俏了。
這眼看著,女孩恰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清媚,嬌柔。
如果是擱在平時他也許會淺語溫存,給這朵尚算嬌美的小花一個完美綻放的過程,可是,今夜他不會,他顧北辰平生最恨受人脅迫,而她正巧犯了他的大忌,他要將他的不快盡數加諸到她身上。
只有讓她痛苦他才能平息他可以燎原的強烈怒火。
很快,在他的撕扯下,女孩的衣服成了一堆碎錦。
不經意間,他在女孩的臉上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驚懼,可他依舊決定坐視不理。
暗夜里,蘼紅的光下,一場殘忍的歡(河蟹)愛開始了。
沒有任何動情的前戲,沒有任何高超的技巧,甚至沒有親吻,他就像是一個剛剛開葷急切發泄**的毛頭小子,只依附著人類和動物最原始的本能毫不憐惜的掠奪著身下的女孩。
女孩很寧靜,即使在他以最粗魯的方式奪去她貞潔的時候,她也只是細微的呼吸紊亂,而沒有痛呼出聲。
在女孩溫軟甬道緊吸著他的火熱時,有那麼一瞬,他心軟了,但也只是一瞬,他就再次瘋狂起來。
也許是酒喝得恰到好處,也許是少女的馨香太過馥郁誘人,最後,他還是在她的身上尋找到了極致的快樂。
最最瘋狂的時候,他深埋在她的身體里,他能清晰地感覺到她致密溫軟的肌理,每一條似有若無的褶皺都緊緊的吸允著他,不得不說歡愉瞬間達到頂峰的前一刻他對她的身體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眷戀。
他想,她的相貌不算丑,他又尚可接受,而她的身體又剛好能給他帶來歡愉,如果就這麼生活下去也不算壞,而且又遂了老爺子的心願,何樂而不為。
可當他去看她的臉時,仿佛兜頭澆了他一踫冷水,什麼興致都讓她的表情敗盡了。
直到七年後的今天他依舊清晰地記著她那時臉上的表情,清冷空洞的的眼神、木訥恍然的表情,除了剛才被她咬破的還在滴血的嘴唇,依稀泄露了她強忍著的情緒,他甚至一度錯覺,他剛才是在和一具尚有一絲溫度的尸體在歡艾。
那一瞬間,他感受到了來自這個女孩所有的抵抗,即使她沒有說一句話,可她眼神里的那股寒意,就好像拒絕春天到來的冰雪,堅決的不容一絲撼動。
對于女人,他顧北辰從不強求,更何況還是一個他本就厭惡的女人。
只這一眼,她盧瀼就注定要被顧北辰拋棄。
第二天醒來時,率先闖入他眼簾的就是她白若凝脂的修窄脊背,突起的脊柱是縴細的一條,明明是堅硬的骨頭卻顯得異常的玲瓏柔韌。
蟄伏了一夜的**在悄悄蘇醒,當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撫上女孩的脊背時,掌下傳來的僵硬瞬間讓他聯想其女孩昨夜的神情,好像被兜頭澆了盆涼水,**又在瞬間熄滅,怒火卻隨即點燃。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看著依舊背對著自己的女孩冷聲嘲諷「這難道不就是你想要的麼,現在如你所願了,應盡的義務我已經盡到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肚子爭不爭氣了。」
說完,他轉身離去,七年里,他不曾再回過一次頭,再瞧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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