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天晚上,青山講的聞一成與李冬梅一對戀人,在纏綿中偷吃禁果,造成不良後果。一對愛戀中人悲慘遭遇,听完後,竹的思緒很沉重。
在特殊時期,聞一成與李冬梅兩人的命運。被一種無形的惡魔般意識形態領域的舊觀念,奪走如綻放初期鮮花般,青春姑娘的生命。
無情地拆散一對熱戀中,正當年華情侶。
真讓聞者在同情之余,也有一點點聯想。
由此青竹悟到了,媽媽對青竹夜不歸宿的勸阻,現在想想是有道理的。雖然青竹和司馬青山在外面過多長時間,都不會出現任何有傷風化的丑事。
但別人不一定是這麼看,從李冬梅事件不難看出。未婚戀人一旦不理智,到最後吃虧的是女人。足以證明媽媽對我的關心,不是多余的。
應該說媽媽是很理智的給青竹提個醒,並沒有橫加指責。
雖然青竹對聞一成沒有更深的交往,但在一年中也經常見面。見面後也是無話不說的一般朋友,他年僅二十三歲,和寶田哥與晨路都是伙伴加朋友。
第二天晚上青竹又把青山約了出來,準備去聞家看看老夫子。青山告訴青竹說︰「姐,我和晨路、羅豐軍等幾人,在老聞家坐了差不多半天時間。
在傍晚前要吃晚飯時,李珊和王笑梅也到一成家。原來想的是和大家坐了一會,給老夫子聞一成說幾句安慰話。可是,老夫子的狀態相當不好。
大概聞一成是精神分裂癥的前兆。那種反常的眼神,讓人看見既痛心又恐懼。
當王笑梅和李跚剛進屋的一剎那,老夫子拽著王笑梅笑著說︰‘梅,我真要想死你了。你怎麼才來呢?你看看我眼楮都熬紅了,是不是把我忘了哇?
這些天你干嗎把我一個人扔到這不管了呢?’
聞一成兩眼直勾勾地拽著王笑梅說的時候,把李珊和笑梅兩人嚇的臉色都白了。我和晨路急忙上前把他手強掰開說︰‘一成,您看錯了,她是笑梅不是冬梅。’
一成強調說︰‘別逗了,我媳婦兒我還不認識。別都來裝明白人,哇靠!你們還得誰唬誰?算了吧,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司馬青山總惦記我的梅。
這回好了,讓給你行了吧?免得我不在家你就找她去你家,讓給你好了吧?
你嗎,晨路我認識你,裝好人是不是呀?你和姓羅的把我的梅,給埋到柳樹底下,你當我不知道咋地?今天我在家等著,你倆給我把梅扒出來咱啥事沒有,來喝酒,喝酒吧。還有一兩茴香豆呢……’他已經語無倫次了。
姐你看聞一成多可憐啊,我看到他那個樣子,這心里酸酸的,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羅豐軍還真哭了起來……
李珊和王笑梅一看不好,趁我和晨路拽著聞一成的時候,撒腿往外就跑。看樣子是真害怕了聞一成,我估模著,這二位呀,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老夫子了吧?姐,听完這段還想去嗎?」
青竹听青山說完聞一成對王笑梅的行為後,青竹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急出一身冷汗,青竹很自然的看著青山說︰「真不知道他怎麼會有這樣結果?
和聞一成平常見面時,他總是一副文質彬彬的氣質,說起話來也是文縐縐的。
小弟,經你這麼一細說,細格麼一下,這個聞一成還真有點孔已己的風範。對,今天你一提起茴香豆我才想起來,是有點象魯迅筆下的孔已己。
這個老夫子的外號還真名副其實,可惜呀,讓青山小弟那天說中了,婚姻是兩個人的墳墓。攜手雙雙高高興興地走進去。青山啊,他們和你說的不是一個層次上的那回事吧?」
司馬青山淡淡一笑說︰「姐,您竟胡聯系,我說的那層意思是,青年人一結婚,就被家務事綑住手腳,再有了孩子就更難月兌身,並不是象冬梅那樣的真走進墳墓里去。
我說的那只是一個比喻罷了,象冬梅這種事屬極個別的。真如老師昨晚說的那五個字再恰當不過了,就是‘可憐不可取。’」
我突然想起個怪念頭,這對青年李冬梅兩眼一閉,一了百了。什麼事都不存在,活著的弄成那樣子怎麼面對今後?我問青山說︰「聞一成打算怎麼辦吶?家里人什麼態度啊?」
青山聲音低低的說︰「明天聞福貴帶兒子去縣城,然後打算去B市精神病院治療,家里有些錢,這回該派上用場了……」
「小弟,還有三天寶田哥就要結婚了,咱倆今晚去寶田哥家里看看吧。能幫做點啥最好,不然也該到場了吧。
姐,昨天上午我們一小撮搗亂弟兄,好頓鬧扯寶田哥了。今天上午又在那兒,好吧,青山願陪姐姐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