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元仍然在咖啡廳和夏明海的交談中,夏明海沒有延順焦元思路去答復她,焦元傷心的落起淚來。
可是夏明海並沒有為女人淚而失去原則,他還在繼續的說︰「小晶,我說的是這層意思,因為你說你們是在舞廳里,是在李天順的個人包間里發生的一切。
光天化日之下、大廳廣眾面前,李天順的人品我也略知一二,並不是很隨便的人,當然,晶妹妹容貌出眾,有些男人見到晶妹妹心動也是有的。
可是,再怎麼說李天順也是有名望的頭面人物。我敢說他決不能強迫你,或者是把你抱進包間。
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是小晶妹妹自己走進包間躺在床—上的。
夏明海這樣說元妹妹指定不高興,但能給你復仇的火燃澆點冰水,讓你燃燒旺盛復仇之火冷靜冷靜!」
焦元坐到夏明海一邊,趴在夏明海身上又哭起來,夏明海知道往下不能再說了,她已經知道自己也有不檢典地方,適可而止,不可使得其反……
「好了焦元妹妹,別哭了,我說的話是讓你難以接受,但元妹妹還是接受了,我夏明海深感高興,我又多個紅顏知己……」
焦元始終沒有說話,趴在夏明海身上一直在抽泣。
「好了元妹妹,我告訴你一件事,李天順也是我的普通朋友。
他生活沒有節制,花天酒地,把自己身體搞垮了,食道上長個惡性腫塊,手術後不見好轉,命在旦夕。看來元妹妹復仇是無望了,俗話說,善惡到頭終有報,常做惡者最後多是倒在自己手中!」
「明海哥,我焦元不是好女人,明海哥還能交我這位朋友嗎?」
「俗話說,人非聖賢,塾能無過。自己想開就沒有不必要的愁腸。
人的短暫一生,少一些積怨,多一些光明。少一些仇恨,多一些寬容。
听哥一句勸,回家過太平日子吧。願意做生意,開個小賣部,經營些日用品,賺點小利,守著老公孩子何樂而不為?」
「明海哥,明天咱還能見面嗎?」
「當然能,只要元妹妹不嫌棄我夏明海嘮叨,可以去我家,這有我一套五層六十平米住宅,你可以去那里,目前還沒進過第二個人。相信我,我夏明海對紅顏知己知道該怎麼交往,無論對誰都不會產生歹意的……」
「我相信,明海哥能看得起焦元這支殘花敗柳,我還有啥可避的?」
「元妹妹說這話我不愛听,我夏明海已經說過的,就不再重復。我拿你當親妹妹待見,這樣總算可以了吧?」
焦元忙站起身來,對著夏明海深深地鞠上一躬說︰「大哥在上,小妹有禮了,我焦元今生有明海做哥哥,心里有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我焦元心里有苦,終于有地方傾訴,放心大哥,我會善待自己的。」
夏明海把焦元領到他新買的住宅,又聊了半宿,焦元很尊重這份情懷。
人生中的真情,誰都沒辦法估計到以後會發生什麼。
他們已經清清白白地走過來十幾年,一直以兄妹相待。冷面西施黑牡丹焦元,和夏明海現今都是四十多歲,相信他們能走好以後的路……
關天碩心里暗自回憶;「焦元的這段二十年故事、雖然不驚天動地,但在一位柔弱女人發生了那些故後,她才覺醒。二十年中的最近幾年里,她和蔡寶華、夏明輪三人的兒子蔡仲林,象導火索一樣,牽一發而動全身。
方使得以前的一切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變化。
今天走向領導崗位的焦元,還有一段發人深思的故事。焦元命中注定和夏氏弟兄有扯不斷的干系。夏氏家族明字輩的哥八位中,她與三位有著千絲萬縷關聯。夏明山,是結不開深仇大恨仇人。夏明輪,是婚外情人,她和蔡寶華兒子蔡仲林的生父。夏明海,是藍顏之己,那種友誼,讓呈祥村老少爺們贊嘆不已。
村委會辦公大廳里,坐滿鄉親,一起看29屆在北京舉辦的奧運會開幕式。
在一角由支書張放、村長遲大衛、婦女主任段秋紅陪伴名譽副市長、市政協副主席——焦元女士,身邊坐著蓋嬸靳銀花,焦元手拉著關天碩,親切交談著兒時的困惑。焦元聲音弱弱的問︰「天哥,我們牽著手,翟欣華會生氣嗎?辛梓諾大姐還來看你嗎?焦瑩對你的痴心還那樣嗎?」
關天碩沒有正面語言回答所問,對焦元的提問,他只是點頭或搖頭。他長出一口氣說︰「小晶,啊是元妹妹,不惑之年早已該忘去兒時記憶,可是,太難了……」
關天碩又想起呈祥村最標準的大男孩,焦元的兒子蔡仲林,和蓋振東、馬蘭三位由蓋嬸靳銀花一手帶大的三位小青年,把個呈祥村弄的熱熱鬧鬧……
第二單元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