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王傻皮打電話過來問我︰「學校有人管理我們就寢的事嗎？」
老子大聲說︰「一個鳥人都不見，哪里有什麼吊點名就寢之類的半軍事化管理？那是講白話的。你現在哪里瀟灑？」
他*地說︰「老子正在讓一個俄羅斯妹妹，幫我按摩按摩。我讓司機過來接你，好麼？」
我說︰「你在什麼卵地方？」
他說︰「你放心，絕對不可能在路邊店，我在天上人間，你來了就知道了。我讓小周過來接你吧。」
老子心中大驚，馬上想到中午那些扭腰擺腿、格格嬌笑、浪蕩無比、嬌媚如仙的俄羅斯美女們，心里癢癢的，于是大聲說︰「好呢！」
老子吹起了口哨，趕快進去*洗澡，心里想，一定要趕在小周來接之前，把自己洗干淨了，好去天上人間瀟灑一番！
我放了熱水，把自己的一身臭味洗了，再放涼水把自己沖爽了，出來把衣服褲子換好。我洗完衣服，還沒有晾好時，小周已上樓來敲門︰「錢書記，王書記讓我過來接你，走吧。」
我大聲說︰「我把衣服晾好後，馬上就走。」出來給他開了門。
小周年輕，中午那一頓挨揍，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麼痕跡。我晾好衣服出來問道︰「你們吃晚飯了麼？」
小周老老實實地說︰「正在天上人間吃著呢。」
我問道︰「天上人間在什麼地方？你們和誰在一起？」
他說︰「就在東三環那邊，王書記和省委省政府駐京辦的幾個弟兄、還有江北在京的兩個老板在一起。」
那時的天上人間，在國內已享有盛名，代表京城內頂極的夜總會、頂極娛樂消費、頂極的美女雲集，後台老板更是牛皮轟轟，北京的警方根本不敢招惹。
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北京長城飯店旁西側，一進到天上人間的大廳，只听得高品質的輕音樂纏繞耳伴，讓人如洗心煮肺一般舒坦。
那些身著火焰一般紅禮服的小姐們，一個個腰子縴細、身材高挑、面容清秀、美艷妖嬈、*入骨。美得老子不敢大聲喘氣。
我跟隨小周到了王傻皮他們所在的包廂。里面如影如幻，糜糜之音纏繞，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立了起來，組成了興奮的千軍萬馬。
透過粉色與變幻的光芒，我看清了坐在沙發上的王傻皮與省駐京辦的那一幫弟兄。
王傻皮這樣幫我做介紹︰「這位弟兄，是與我一起到中央黨校學習的、五里坪市委的錢老板，在我們那邊，有江北第一花哥之稱。」
然後向老子介紹張主任、李主任、趙總、王總那一檔狐朋狗友。
老子豪放地說︰「各位弟兄好！你們千萬別听王老兄扯亂淡。本人錢有德，錢有德。」對他們揮揮手，算是打過招呼。
我坐了下來，眼楮也適應了這眼花繚亂的*世界。長長的茶幾上已堆滿了食物，一個小姐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極其柔女敕地說︰「先生，這是給你的。」
我點頭致謝。想不到她就勢大方地坐到了我的身邊。
王建成的身邊是一個金發女郎；張主任、李主任的身邊也各有一個*；趙總、王總身後也各有一個俄羅斯妹妹。
包廂里還有五六位女生，他們在輕歌漫舞。老子心里吃了一驚，光請這十多個美女，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這酒水、水果、及其他食品，沒有幾萬塊不能出門，那都是燒錢啦。
我身邊的小妹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錢老板，小妹敬你一杯。」
我抓起酒杯與她輕輕地踫了一下，緩緩地喝了一口，對她說了聲謝謝。
我一直在看，趙總把杯子舉了起來，聲音有點大︰「錢書記，看上了哪一位，你盡興玩就是了。今晚這里的一切費用由我包了。來我敬老兄一杯。」
看來，他們活動已進行多時了，現在是自由活動時間。我看了看身邊的小妹妹，人長得有點瘦弱，我悻悻地問︰「小妹妹，怎麼稱呼啊？」
她對我甜滋滋地說︰「我叫葉萍，樹葉的葉，浮萍的萍。大哥你就叫我夜來香吧。」
我與她又喝了一口酒，問道︰「你小小年紀，出來做多長時間了？」
她對我認真地說︰「我是央戲表演系的大二學生，這個學期才出來做兼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