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了瓶紅酒,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清雪,這世間風塵漫漫,我們亦不知道終點是什麼?對情感的不確定讓我和遠在一起,我亦知道他不是我深愛的人,也知道和他在一起看不到未來,只是覺得寂寞。我和他在一起,分不清是因為性,還是彼此感情的需索。這是我未曾與你說過的。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亦不會屬于他,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在*,我們彼此的身體融合的很好,以至于漸漸的成了彼此間的牽絆,用來一日一日的麻醉,亦不想未來。」
「雨欣,這是你未曾說過的,你說的沒有退路,就是指你們之間的性嗎?」
「清雪,我不想隱瞞,亦覺得憋悶的難受,這是我從未曾講過的。你要知道,哪個男人肯善待曾屬于過別人的女子,亦只是痛苦。我的身體也因此而有過損傷,我如此的樣子又怎好強加于別人呢。」
「雨欣,你說的有些地方是對的,但你想過沒有你們以後可能出現的問題。」
「清雪,我亦沒想以後,以後會如何我不知道,也不想去費心思。我覺得自己很沒用,也總是會覺得厭倦。遠待我很好,我亦該知足。」
「雨欣,前途漫漫,我們亦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對未來的不確定讓我們迷茫。但你要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麼?亦如何走下去。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愛勝過需索。」
「清雪,我真的很盲目,這段時間總有讓自己抓狂的恐懼。我需要撫模,需要擁抱,需要唇劃過皮膚的炙熱溫度。我們之間沒有愛,我一直沒有愛過他,一點一滴都沒有。」
「你仿佛一直生活在幻覺中的女子,在漫漫的時光中,你總是充滿倦怠,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你,亦無法捕捉你不確定的情感。不過,我依然希望你安好。」
「他與我*,似乎想用他的身體感知那個他永遠無法抵達的空間。我的靈魂,對他來說,是一片沼澤,只有沉沒,沒有光明,看不到盡頭。他知道自己無法帶走,于是,他用力並且傷感。我的身體在那次剝離後就已經脆弱,總是不規則的流血。看到我在他身下開出鮮紅的花朵時,我竟覺得安慰。是沉淪的,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不過是假借了他的身體而已。我已經放棄。」
「雨欣,我明白了你的經歷,卻無能為力。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愛並不是生活中的一切,逃避,放棄亦不是你應有的選擇。你該試著改變自己。」
我定定的看著她,她的眼里亦有憐憫,我知道她有話還未說出來。她總是給人留一段清淨的余地。我們相知,亦只是單薄,卻無比深邃。
時間在這里顯得無限緩慢,我們是如此的貪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