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總會想起遠。我離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猶豫,現在卻在回憶我們的曾經。遠是個溫厚的男子,笑容里總藏著對我的執戀。他的眼里只有我,我一直是他深愛的人,即使有傷害,即使有疼痛。他的手很寬厚溫暖,常常握著我的手,並且讓它們彼此糾纏。臉上總是帶著淡淡的愛意看著我。我把自己埋在他的胸口,那里滲透出來的愛意濃烈得讓人窒息。于是,我想要叛離,我想要自由,想要離開。
他把我抓的太牢,讓我窒息在他的包裹中無法喘息。我是一個自由的人,會在短時間里沉迷在這樣的包裹中,卻依然會清醒。我承認遠的深愛,亦知道自己的自私和不妥協,我不願意失去自己,不願意無法呼吸。遠的愛太過糾纏,並使我最終失去耐心並且叛逃。
我是知道這份愛的,卻最終選擇了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來結束遠的執拗,來結束彼此之間的十年。遠愛我,可那只是他一個人的事情,和我沒有關系。
看著窗外的晨光,竟覺得淒楚。遂不再想他。拿起桌上的敦煌概況,有一眼沒一眼的翻看著。
這座歷史悠遠的古城,歷經滄桑,幾度洗禮,步履蹣跚地走過了近五千年的漫長曲折。悠久的歷史,浩繁的典籍文獻,精美的石窟藝術,神秘的戈壁,讓這座城市籠罩在一片神秘的面紗里面。
敦,大也,煌,盛也。原始社會末期,三苗人在這里繁衍生息。至今還留存著許多的岩畫。戰國的時候,這里居住著大月氏,烏孫人和塞種人。戰國末期的時候,大月氏人趕走了烏孫人和塞種人,獨佔此處。西漢初年,匈奴人挫敗大月氏。整個河西走廊成為匈奴領地。漢武帝時,曾有張騫出使西域各國,聯絡大月氏烏孫夾擊匈奴,給河西的匈奴以沉重的打擊。莫高窟的323洞窟北壁就繪有這段故事。此後的數百年間,幾經變遷。敦煌日漸昌盛起來。一直到了十六國時期,群雄逐鹿中原,戰火四起,百姓流離,河西成為相對穩定的地區,中原大部分的學者紛紛逃往河西,帶來了先進的文化和生產技術。敦煌是河西地區的佛教中心。公元366年,樂尊和尚在三危山下的大泉河谷開石窟供佛,莫高窟就此誕生了。之後,此舉延續了千百年,創造了聞名于世的敦煌藝術。
這里的手工地毯,彩塑,夜光杯,水晶石眼鏡,工藝字畫,蠟染羅布麻都很有特色。
看到這里不免動心,想去看看這些物品。便丟下了書,走到洗手間梳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