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把我的心偷走了,能把我的心還回原來的樣子嗎?」郭逸突然一步跨到凡書跟前,半跪著,試圖仰著臉去搜索她的眼楮能正對著自己。
「你也不是一樣嗎?你把我的心變換原來的樣子啊?」凡書看著他那俊俏的臉就來氣,這臉明明就和自己一點都般配,還是和那些模特身材、天使面孔的美女一起比較能顯示他的身價吧!
「你的心現在是怎麼了?」郭逸盯著她的眼楮。
「我的心不快樂,從來沒有這樣不快樂過。我的生活、理想都好像離自己越來越遠。「
「我也一樣啊,今天我的心一團糟,就像要給人凌遲處死一樣。我就是怕你會胡思亂想,就是怕你突然就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郭逸伸出他的手,試著去捧著凡書的手。
「所以,是不是我消失了,你就會忘了所有;是不是只要我們不再出現在彼此的世界里,我們就會若無其事了呢?」這答案如果是,這情是不是太過輕,如果這答案不是,這情是不是太重?
「可是,你不是已經試過了嗎?你我已經消失在彼此的世界4年,我們不是從沒有忘記過嗎?以前幼稚的時候不會,難道現在已經牽過你的手,吻過你的臉,我還能如無其事嗎?」
「那我們再試多一次好嗎?」凡書懇求他說。她知道,她想試試他是否真的如他那甜蜜的語言那般,如果距離不是阻隔思念的牆,如果分離不是隔斷愛戀的刀,那為什麼怕去試呢?
「你想怎樣,我都答應你。」
「我要離開你一年。一年後,如果我們還彼此相愛,那我們就在一起吧!」凡書給自己一個不大不小的賭注。
「我要的,不是一年後和你在一起,而是一年後我們永遠在一起。」
「好,一言為定;不過現在你先答應我一件事。」凡書的心豁然開朗。
「突然要求就多起來了?」郭逸看見凡書那一臉的陰霾慢慢褪去,心也輕松了不少。
「就是,這2萬塊錢,能不能做善事捐給山區的孩子,當做是助學金也好,硬件改善也行。」凡書不忘把先前處心積累的這個念頭說出來。
「你啊,為什麼對別人都那麼好,就是對我那麼壞。」郭逸抓起凡書的手,在她手背咬了一下。
「喂,你第二次咬我了。你是什麼動物啊?」
「小聲點,伯父伯母會听到的。」郭逸狡猾地,壞壞的笑了,那眼楮呆呆地開著這只一會退縮,一會又無比勇敢的蝸牛。
他的笑真的很迷人,他對著自己的時候真的很溫柔,也很調皮,像是小時候,又不像是小時候。歲月真的多了,小時候的影子還在,但是他的確已經是一個迷人的男人,甚至是一個會迷惑人的男人。
就像是一首歌里唱到的那樣︰
誰在這對望眼中呆住了我
難道就是愛動人心窩
看著迎著閃閃眼波
令我想從新開始過
重亮了淡退的心火
誰在這對望眼中擒住了我
流露著是愛默然聲波
我像迷住了的企鵝
在你身旁痴痴的坐
誰令我沒法可想不觸模
每點溫馨溫馨的感覺
在我心中心中輕撲
還讓腦里腦里的膈膜
漸漸退落
每點溫馨溫馨的感覺
在我心中心中淺擱
如在我俏俏耳邊
輕奏著弦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