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呵,慫老師啊,看來你說話還挺膽大嘛,為什麼平時總躲躲藏藏,難不成自己也暗穿艷裝。」
「你……」兩位老師正自無聊吹撥打鬧間,房門又是咯吱一響,等到兩人目光定後,又一個美女濃妝登場……只見她穿著*的新式*裝,嫵媚妖嬈地醉步踱來,迷眼的老師禁不住暢想,面上補上了羞赧的紅妝,
「哇塞,琪琪這是打哪兒來啊,今日的儀態艷壓群芳啊~」
「老師~」這個聲音眼看就要融掉眼前的「人皮玩具」,琪琪慌忙收攏了戲腔,眼中一縷秋波流轉,嘴唇微啟開始了鋪排,
「老師,我……我這次模特大賽出師不利,看來是不可能闖進決賽了。」
「什麼!」聞听此言,另一邊的老師「麻子」「 」地甩手撐起上身,氣急敗壞地指著琪琪大聲急吼︰
「你這個沒出息學生,害得我在慫老師面前顏面無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對手使了錢嗎?」
「不……不是,老師,人家好像,人家好像是表演系的,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真是長得太好看了!」
「什麼……」麻老師的臉上陰雲密布,眼光猶疑地鎖住了慫老師的臉龐,而慫一頭霧水地癱坐椅背,有些詫異地開口問道,
「琪琪啊,你知道那個女孩子的名字叫什麼嗎?」
「好像是……小龍……女。」
「我靠!」麻老師顯然再也听不下去,沖到窗口又沖回來,怒不可解地崩漲著一張膨脹得有點像喝了一箱白酒般坑坑窪窪的面孔,指著慫老師的鼻尖大吼失聲,
「慫老師,你好不講理,你好陰險,你好手段啊,上面說好了這屆比賽由我們播音主持來奪魁的,怎麼你,你不听上峰的指示,又派遣校花奪我去路,你這是要玉石俱焚,把我們主持逼上絕路呀。」
「麻老師,」還沒有等麻老師把上氣不接下氣的聲討說完,慫老師已拍案而起,張開整日稀里嘩啦說個不停的嗓門,勢要把麻老師打回原形,
「你說我們奪了你們的魁,你這說辭可有證據,嗯?學生的行動又不是我們可以干預的,她們平時選美選出了慣性,這次剎不住車也是理所當然,你以為你們主持就規矩嗎,哼,上次我們表演系四朵金花參加長江選美大賽,已經走到最後關頭,最後……嗯?你們系的評委老師竟然偏袒外校的那些個喇叭花,把我校損兵折將辛辛苦苦拼殺來的哥倫比亞選美預賽資格生生拱手讓給了劣校,你,你,你們是不是收了錢啊!」
「慫老師!」麻老師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還指望著可以和慫老師據理力爭,把他們系的奪冠名額給說回來,卻不想平日里躲躲藏藏看似膏粱的慫老師關鍵時刻一鳴驚人,差點把驕傲自大的麻老師給說昏過去,此時想想悔不該小看那些能屈能生的厚黑名家,慫老師大智若愚的本事真是練得出神入化,看現在情況臉皮也撕破了,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慫老師,你別忘了,校紀校規明文規定,學校老師不得和在校學生發生關系,不然你不但飯碗不保,檔案也要重重定性,以後看哪個學校還敢聘你留校任教。」
「哼,」面對麻老師的威脅,慫老師卻滿臉的不屑,好像他早已知道麻老師沒有證據一樣,他堅信的他的家底是過硬的,也自信麻老師絕對絆不倒他,于是重又坐回座位,點一支煙斜視窗外,輕描淡寫地悠然嘆道,
「麻老師啊麻老師,你是無周郎之才華,卻有周郎之胸襟啊,」說完像《新三國演義》里的司馬懿一樣喘笑三聲,伸手示意滿面青筋的麻老師坐下,又叫琪琪倒一杯水,端給麻老師喝下以解胸中閉塞。
「我不喝,」麻老師還是像孩子一樣扭捏地作怪著,眼瞅著琪琪就像她的母親一樣,千嬌百媚地哄弄著,才使麻老師面紅耳赤地咽下了杯水,慫老師不盡啞然失笑。
「琪琪,你先走開一下,我和麻老師有話要說。」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