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氣洋洋的王府門口,侍衛們驚訝的發現,剛出門迎接王妃的王爺心急火燎的趕了回來,飛身下馬,箭一般的沖進王府,貼身侍衛羅喜緊隨其後。
司馬銘猛的在蕭子雯門口停下來,呼吸急促,雙手顫抖,他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勇氣去推開那扇門,「子雯子雯?」
沒有人應答。
羅喜上前,輕輕推開門,死一樣的寂寥,房里空空蕩蕩,了無一人,他轉身厲聲喝問︰「小姐人呢?」
「出去買禮物去了,說是送給王爺和王妃大喜的。」侍衛低聲答道。
司馬銘慢慢的走進房,決絕的氣息包圍著他,他的心揪緊著,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都給我出去,把她給我找回來。」梳妝台上壓著一張紙,他無力的滑坐到椅子上,「羅喜,把那張紙拿來。」
淚跡斑斑的紙,上面的字跡依稀可辨︰「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
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
而是愛到痴迷,卻不能說我愛你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愛你,
而是想你痛徹心肺,卻只能深埋心底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我不能說我想你,
而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彼此相愛,卻不能在一起,
而是明知道真愛無敵,卻裝作毫不在意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與樹的距離,
而是同根生長的樹枝,卻無法在風中相依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樹枝無法相依,
而是相互了望的星星,卻沒有交匯的軌跡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星星之間的軌跡,
而是縱然軌跡交匯,卻在轉瞬間無處尋覓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瞬間便無處尋覓,
而是尚未相遇,便注定無法相聚
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是魚與飛鳥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卻深潛海底。
保重,我走了」
羅喜驚恐的看到司馬銘手撫胸口,臉色愈來愈蒼白,嘴里噗的噴出一口血來。
「王爺」
司馬銘的手緊緊抓住羅喜的,「一定要替我找到她,告訴她,我並不在天,我願,與她共潛海底,與她共牧牛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