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無聊賴的打發了三天的日子,第四天的中午,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司馬崢。
他長得與司馬銘很像,卻更多了一絲陰柔之美,他打量著我的同時,我也看著他,這種陰柔之美體現在他的身上,是恰到好處的,絲毫不影響他的豐姿。
「听說,三弟的眼楮,是你醫治好的?」
他的話讓我大吃一驚,難道,司馬銘為了掩蓋我的不明來歷,故意這樣說的?也難怪皇帝看到我不甚厭惡,是因為感激我治好了司馬銘的眼疾?!
「其實你不必多慮,孤沒有其他意思。」他的聲音清淡如水,看著我的眼神也是清清淡淡。
我繼續沉默,言多必失,在不了解他人的情況下,絕不冒任何風險,誰知道他表現的如此清心寡欲,暗地里又是如何的歇斯底里呢?
他自顧自坐在我的搖椅上,閉上眼楮,靜靜的不再說話;我不由木然,他這是唱的哪一出戲呢?
「王爺」
他倏地睜開眼,直直的看著我,同樣是清澈的雙眸,卻讓我不寒而栗,「你究竟從何而來?」
我強自鎮定︰「不明白王爺的意思。」
他的嘴角輕揚,那是一抹嘲笑,「孤的府中有位異士,在數月前夜觀星相,告訴孤,帝星異像,你知道什麼情況麼?」
「星星就是星星,有自己的軌跡,王爺不可迷信。」
「新的帝星橫空出世,孤也要坐視不理麼?」
他站起身,逼視著我,「那異士還告訴孤,天降神女相助新帝」他不再言語,只是看著我。
我暗暗驚嘆那異士的本領,卻也為神女之說感到郝然,「王爺,恕小女子愚鈍,實在不明白王爺的意思,但我很想說的是,一個國家,究竟誰是帝王,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只要那個皇帝勤政愛民,守護住大好江山即可。其他的,都是過眼雲煙,即便是皇帝又如何,也擺月兌不了生老病死,最多名垂青史,那也是個生後名罷了。」我不再看他,擺弄著一旁的花草,卻說的非常的真摯。
他輕笑出聲,我扭頭看向他,他輕輕的吐出來四個字︰「婦人之見。」隨即,優雅的一個轉身,消失在院落之外,留下我獨自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