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看看表,果然時間還早,才十點多,她依言同他一起來到客廳,陪他坐在沙發上。
俞小飛靠著夏洛,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閉上眼楮,假寐。夏洛也靠著俞小飛,心里慢慢放松了,困意也隨即襲來,她是真的睡著了。
俞小飛听到了夏洛均勻的呼吸聲,一長一短,一長一短,她居然睡著了。小飛忍著笑,輕輕放下她,讓她伏在自己的腿上小憩。
夏洛的臉玉一樣光潔,彎彎的眉毛,微微顫動的睫毛,小巧精致的鼻子,嬰兒般紅潤的雙唇,長長的秀發柔順的垂著……
俞小飛克制不住內心的激動,他輕輕模了模她柔順的長發,又忍不住低下頭貪婪地嗅著她的味道,內心激動得如同爆炸一般。
睡夢中的夏洛迷迷糊糊地醒來,耳邊听到的是他咻咻的鼻息聲,夏洛偷偷睜開眼楮,他正好面對著她。夏洛兩頰不由自主開始微微泛紅,她朱唇微啟,輕輕埋怨道︰「你在做什麼?我又不是蛋糕……」
俞小飛實在無法抗拒她的誘惑,他輕輕捧起夏洛的臉,用火熱的唇蓋住她還未說完的話。
就這樣一個吻,讓兩個人都陶醉其中,忘記了周邊一切。
俞小飛動情了,他吮吸著她的唇,想更深地吻下去。他的呼吸聲開始沉重,充滿了克制不住的激動,他的手摟上了她的腰,隔著衣服撫模著她。
她的頭發潤澤光滑,她的肩膀光滑細膩,她的腰縴細瘦弱,她的胸芬芳成熟……夏洛握住了俞小飛觸踫胸前的那只手,他正顫抖著感受著她的尖挺與柔軟。
夏洛將他的手緊緊握住,不讓他繼續得逞。她仰著臉望著他,目光帶著一點退縮和無助,她的喉嚨里發出一聲哀求︰「不要,小飛,你不是說,會把我當成姐姐嗎?」
俞小飛其實內心緊張,他的心一直砰砰地跳著,听到夏洛的哀求,他的心都似乎要跳出胸腔了。他們僵持了一會,俞小飛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斂定心情,終于放開了夏洛。此刻,他的嘴里還留著她的甜香,「你只願意做我的姐姐?你真的只願意做我的姐姐?」他喃喃地說。
「是,小飛。」夏洛發出一聲輕輕的回應,她慢慢閉上了眼楮,不敢再注視那個孩子迷茫而又痛苦的臉,她也不知該如何處理這樣的場面。
「可是,姐姐,我以後該怎麼辦?你教教我……」俞小飛松開了手,痴痴地凝視著夏洛,痛苦地說。
夏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用手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她低著頭,深深嘆息了一聲,很久沒有說話。
「姐姐……」俞小飛叫道。
「你不是餓了嗎?我去給你煮面。」夏洛不敢回頭,也不敢回答,逃也似地走進廚房。
望著夏洛孤單瘦弱的背影,俞小飛一陣慚愧,愛意在心中涌動,那句話卻始終無法出口。
洗番茄,敲雞蛋,煎蛋,加水,煮面……夏洛一分鐘也不敢讓自己停下來,她怕一停下來,就會看到俞小飛那張痛苦的臉,听到他茫然而又無助的問話。
俞小飛悄悄打開房門,又輕輕關上,他走得那麼急,連鞋都沒換。等夏洛煮好面,客廳里卻已不見俞小飛,他不知在何時離開了。
面,漸漸涼了,俞小飛還是沒有回來;夜,漸漸深了,俞小飛仍舊沒有回來。
夏洛撥打俞小飛的電話,並沒有人接。
夏洛擔憂起來,這個孩子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害怕她生氣?是不是不敢再面對她?夏洛寫下一條短信,發給了俞小飛,上面只有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