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約在帝都城外的渡橋頭。
原是瞻前顧後的兩個兄弟與一對姐妹,走著走著卻成了手牽著手,肩並肩著一字排開的四個人,沿河的數百畝梨樹結了滿金燦燦的香梨。
沈天放最是淘氣,還不曾多走幾步便如猴兒般爬上了樹︰「惡婆娘,接穩了,看我來個天女散花。」
「臭痞子,你罵誰呢?」
「一不許喚娘子,二不許喚小心肝兒,你這樣凶就只能叫惡婆娘!」
……
馮表姐雖是叉了小腰立于梨樹下,到底還是掀起湘裙去接沈天放摘的香梨,冼玉一見這個陣仗便忍俊不禁,榮帝伴在她的身旁亦是莞爾一笑。
吸引他的,並非是天放兩個人之間的打情罵俏,而是冼玉笑起來的樣子,有別于他平日里見到清秀文靜……梨頰兩朵小酒窩,調皮可愛,極其生動活潑。
他既喜歡她溫柔如水的樣子,也喜歡她活色生香的樣子……也許喜歡上一個,怎麼看都會覺著好看,越看便越覺著耐看。
此刻的冼玉在榮帝的眼中分明就是一塊寶,神秘未知,每天都能發現她的好。
「娘子,給我留點兒。」待沈天放摘了果子從梨樹上跳下來,抬手便勾住馮表姐秀氣的削肩,一口咬住馮表姐手上剩下的半只梨。
馮表姐才要說‘你差點就咬住我的手指頭了’,卻見沈天放呶嘴望向榮帝與冼玉。
榮帝從衣袖間取出一方手帕悄悄遞了過去,冼玉紅著臉,一臉嬌羞地接了過來,兩個人雖不曾說些什麼,可他們的目光時不時相交,璇即又火熱地分開,眉宇間那份情投意合分明難以掩藏。
「嘖嘖嘖,一方手帕兩只梨,你來擦去我來吃,真夠親熱的,娘子,咱們給比下去了。」
好不容易逮著回榮帝與冼玉親親我我的情景,馮表姐便一唱一和地與沈天放聯合起來取笑他們︰「可不是麼?人還沒過去,這手帕就先過去了,改明咱們玉兒還未出閣,只怕小誠王爺府上的金山銀山都給挪了過來。」
「唉呀!你們倆都胡說八道些什麼呀!」
冼玉聞言真真是羞得無地自容,扭著小腰撒腿便跑,榮帝雖極力自持,一張俊朗的臉也繃得緊直,想追了上去,又怕被沈天二人恥笑了去,只能憋得滿頭大汗呆呆地立在梨樹下。
「你這呆子還不去追?當著我們何必充門面……」馮表姐如連珠炮般,一面催促著,一面揭榮帝的短,她有些難理解榮帝與冼玉之間的扭扭捏捏。
若冼玉容易害羞,榮帝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就不必了罷,想來沈天放雖整日家夫人娘子掛在嘴上有些肉麻,可大大方方最是暖人心。
她呀,似乎越來越喜歡上沈天放,偷眼看了會兒四下無人,便冷不防的吻上沈天放,帶著她的香甜,帶著她如花蜜一般濃艷的芬芳。
醉心于馮表姐突如其來的親吻,沈天放只覺小月復一陣燥熱,隔著她輕薄的交衣,他望情地撫觸著的她飽滿的*,她亦強烈感受到,他頂立在她腰間的強有力,正順著她平滑的小月復向緊閉的雙腿間迅速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