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天天過去,事情卻沒有進展.
木兮曾花大價錢在夜場收買了一個妖嬈性感的女人,故意出現在薄子君出現的場合,大膽引.誘,不料,那個男人對她精挑細選的美女竟然看都不看一眼。
是那個男人改變了本性,還是她本來就想錯了?
可是,無論如何,她一定要得到他的DNA,她必須確定安木雪的孩子是不是這個男人的,才能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怎奈,這些日子她想來想去,卻想不到任何辦法。那個男人她太過了解,太多時候他看似懵懂,實則心細的很,正因為此,他也才如此危險,與他下這盤棋,她必須小心翼翼。
望著車窗上倒影出的自己那張眉頭緊蹙的臉,木兮忽然感覺很諷刺。
她曾深深厭惡那些挖空心計去設計人、陷害人的人,一如安木雪、一如薄子君、一如蘇盈盈,而今,她自己竟成為了這樣的人,無論是為了復仇還是為了什麼,總之,她現在所做的,是她自己曾鄙視的事。
呵呵呵……她黯然笑笑。到底是什麼令人變得如此脆弱,連自己曾堅守的東西都必須拋棄?
然而,如今的她,就像當初陷入那個深不見底的局中時一樣,一切已經由不得她來選擇累。
「Do.you.fell.cold.and……」來電鈴聲這時響了。
木兮拿起手機,見是秦淑梅打來的電話,便接了起來。
「慕總,在國內的情況還好嗎?」客套的詢問聲傳來。
「托秦總的福,還算順利。」木兮微笑著說。
「呵呵,那就好。我明天回國一趟,中午有時間來我家坐坐嗎?」
她在英國不是很忙的嗎?怎麼剛走不久就回國?木兮微微感到一些疑惑,她竟又邀請她去那座她永不想再去的院子,上次是她無法推掉,這一次,她是不能再去了檬。
木兮正要推辭,卻驀地想到些什麼,笑道,「既然秦總這麼歡迎,我當然是要領情的啦。」
……
安木兮走到那座小樓外時,就听到了大廳里傳來的訓斥聲。
「人家一個好姑娘,都干巴巴的等了你兩年了,以前你說什麼是什麼,現在她懷孕了,你說什麼也要娶她。」秦淑梅的聲音很憤怒,木兮听得清清楚楚,她知道,她口中那個「好姑娘」指的是誰,想起兩年前她曾因自己訓斥薄子君的事,忽然就感覺很迷茫。
「我不可能娶她!」薄子君的聲音亦是堅定的。
這個男人,不是從來都是對秦淑梅千依百順的嗎?怎麼此時說話如此堅決,竟似完全不顧秦淑梅的憤怒。木兮更覺意外,竟怔在了門口。
「你這個孽子,你還想怎麼樣?兩年前,親手流掉木兮的孩子,現在木雪懷孕了,你又不娶,你究竟想怎麼樣?你真的要讓薄家斷子絕孫嗎!」秦淑梅已經怒不可遏。
「如果不是因為安木雪,木兮的孩子也不會流掉!我恨她!她就算懷的是我的孩子,這個孩子我也不會要!」
薄子君忽然提高的聲音,仿佛嘶吼般,令木兮震驚在原地。
是她听錯了嗎?他竟然恨安木雪,而且是因為她!
她從來都以為,他是深愛著安木雪的,所以,他當初親手喂她吃下流產藥時也才會那樣義無反顧。這個男人和安木雪究竟是怎麼回事?木兮忽然感覺自己墜入了一團濃霧之中,看不到一點真相。
「啪!」她听到一聲響亮的耳光聲,然後是秦淑梅的咆哮,「畜生!薄子君,這個孩子再有一點意外我……」
那聲音忽然斷了,秦淑梅看著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木兮,尷尬的說,「慕總,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
「哦,沒事,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該說不好意思的應該是我,在這時候來了,不方便的話,我還是走吧。」木兮說完就要轉身。
秦淑梅急忙將她叫住,「慕總,既然來了,就一起吃了飯再走吧。」
木兮淡淡笑笑,「那也好。」說話間,只見薄子君瞥了她一眼,轉身向樓上走去了。
吃飯時間,木兮故作疑惑的問秦淑梅,「令郎不一起吃飯嗎?」
秦淑梅略有深意的看了木兮一眼,賠笑,「呵呵,我去叫他。」
須臾,秦淑梅便將薄子君叫了來。他坐在那里,偶爾吃幾口飯,無論秦淑梅和木兮聊什麼都不吭一聲,甚至都不再多看她一眼。
縱使相貌再相似,她卻不是她,多看也是徒增無奈罷了。
他就坐在她身邊,而她感覺到的,只是一種憂郁與無奈,兩年前的那種幽冷,再無法找到了。她發現,這個男人更加無處琢磨了。
中途接了個電話,薄子君便離開了。
午飯過後,木兮從口袋里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往口袋里裝時,手機卻落在地上。她俯身,撿起手機,也撿起了地上那根頭發。
人在一個地方坐上一陣子落下頭發的概率是很大的,而頭發里就含有人的DAN。這便是她此來的目的吧,只為一根頭發!
……
「安小姐,今天安木雪和那個女人見面了。」手機里傳來鷹的聲音。
木兮淡淡的問,「哪個女人?」
「是錦總的未婚妻,蘇盈盈。」鷹的聲音繼續傳來。
木兮的心莫名的一顫,她找那個女人做什麼?還想像三年前一樣嗎聯手陷害她嗎?果然是物以類聚,木兮黯然而嘲諷的笑笑,「盯緊她們。」
剛掛斷電話,木兮的手機鈴聲又想了起來,沒有猶豫,木兮就接起了電話。
「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了。」鄭敏的聲音壓的很低。
木兮尚未平靜的心,更加紛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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