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 第二章 N次被強

作者 ︰ 常佔

那天晚上、來強雪兒的那個男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叫花子、他盯上雪兒好長一段時間了、一開始、他也是好奇、一個小男孩成天抱著一個小孩、白天討飯、夜宿小破廟。後來他發現大男孩象是個女的,又經過多次盯梢觀察、斷定雪兒是女的、又看到雪兒女乃那個小孩子、就以為那個小孩子是雪兒生的。生了小孩的女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要搞定她。老叫花經過周密計劃、就在那天晚上把雪兒強了。老叫花更暈了、分明是個未開封的處子、怎麼能女乃小孩呢!問雪兒、雪兒也不理他。就這樣、雪兒和老叫花、白天要飯、夜晚共宿小破廟。一段時間後、雪兒就不用出去要飯了、老叫花要著給她吃。弄個小鐵鍋、老叫花要回來的東西、雪兒放在鍋里、弄熱了再吃。又在外屋弄上木板門,雪兒在家(小破廟)洗衣服、照顧劉席履,老叫花天天出去討飯,吃不完的、還能賣點錢回來。外人都以為、雪兒和劉席履是老叫花的孩子。也沒人理他們。就這樣又過了大半年。一天清晨、老叫花還沒出門,小破廟外來了二十多個叫花子、全是男的、老少不一、十幾歲到五十多歲的都有。他們堵著門、問老叫花和雪兒是什麼關系。說老叫花有好處自己獨佔,都要打老叫花。雪兒是有學問的人、看這形勢、弄不好、會出人命的。雪兒心想、這些叫花子可能一輩子都沒沾過、不就看到老叫花和我過夫妻生活、眼紅、心里嫉妒嗎。假如要是出了人命的話、官府會來人的、要經官動府,我是女的、雖不至于死、最後吃虧的還是我,我還要帶小孩。我要把這事擺平,要怎麼辦呢?他們不就是想近近嗎、我就成全他們吧。話又說回來、我和誰玩不是玩、給四十多歲的老叫花子守那門子貞潔。雪兒還真猜對了、這些叫花子確實是看到老叫花和雪兒過夫妻生活、眼紅、心里嫉妒。原來他們討飯的也經常見面的,他們發現最近老叫花和他們疏遠了,一個年輕的叫花子就暗地里盯稍老叫花,先發現老叫花帶兩個小孩在小破廟里住、以為是他的孩子或是他親戚的孩子,後來發現大小孩是女的、還很漂亮,老叫花還和她過夫妻生活。于是、這個年輕的叫花子就糾集了二十多個男叫花子來興師問罪,都是從沒近過的男人、听說這事、誰不來呀,能讓他們近一下、就是死了也值呀。雪兒于是走出小破廟說︰「大家都靜一靜、有話好好說。」雪兒一出來、眾位老少叫花子都被雪兒的美麗驚呆了,異口同聲地說︰「我們都听你的、你說吧。」雪兒說︰「你們不就是都想和我玩一下嗎?不就是游戲嗎,我今天和你們每個人都玩、至于誰先和我玩、你們可能都想先和我玩、這樣你們可能還要打架、這樣你們看行嗎?我看你們誰給我的東西最值錢、誰就和我最先玩、以給我物品的價格排先後順序,什麼都不給的、最後和我玩。」眾叫花子都說好。所有的叫花子都把最值錢的東西拿了出來、讓雪兒排價格順序。雪兒把眾叫花子的順序排好後、讓所有的叫花子都到外邊去、原來和她好的老叫花抱著劉席履。叫花子們按雪兒排好的順序、依次進里屋和雪兒玩。前面的剛進去、後邊的就叫到︰「快!快……快出來!快出來!……。」加之他們沒經驗、三下五去二就完事了、幾分鐘一個,雪兒趁換人的時候、還要往外排東西。都結束後、眾叫花子開會說、雪兒對我們真好、我們要好好地對她、誰要欺負她、我們決不答應。以後我們多的東西和錢都給雪兒。雪兒出來說︰「以後你們誰想和我玩、我都會滿足你們的、不過、在我身體不好時、心情不好時、希望你們不要強迫我。」眾叫花子都說︰「雪兒是我們的女神、誰要強迫她、我們就揍死他。」眾叫花子都出去做事去了、雪兒就在小破廟里照顧劉席履。雪兒的日子越過越有滋味。方圓的光棍來求雪兒、雪兒也都會滿足他們,有妻室的男人來找雪兒、雪兒也滿足他們。都知道雪兒很得人心、雪兒要說不樂意、沒人敢來橫的。後來、低保、里長、衙役、班頭和縣令都和雪兒玩過。這些來和雪兒玩的人、是從不空手來的,雪兒就把小破廟除去、蓋了個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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