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源 第三章 想嫁人

作者 ︰ 常佔

一晃三年多過去了、劉席履也四歲了、聰明伶俐,很討人歡心。雪兒也十七歲了、越發清秀美麗了、來和雪兒玩的男人更多了、無論是老的、少的、有錢的、沒錢的、當官的、為僕的、討飯的等。雪兒總是以普惠眾生的思想一一滿足他們。雪兒吃不愁、穿不愁。養尊處優、還有那麼多男人疼她愛她。雪兒心滿意足、真想就這樣過下去,當劉席履不停地喊著她姐姐、問這問那時。雪兒發愁了、心想︰劉席履逐漸地長大、還要讀書。他長大後、不管他把我當姐姐也好、當媽媽也罷,知道他唯一的親人——我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以後還怎麼做人,為了劉席履、我要改變,在這不走的話、想改變是不可能的。我必須帶著劉席履偷偷離開這個我實在不想離開的地方。此後、雪兒就開始著手、準備離開這個地方。收集了幾套破舊的男人衣服、準備了一些銀子和首飾。在一個晴朗的早晨、天還沒亮、雪兒就身穿男裝背著行李、帶著劉席履往西出發了。來到一個大鎮上、吃過早飯、就租了輛馬車,加速西行。到吃中午飯的時候、和馬車夫一起吃的午餐。繼續西行,到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馬車行到一個曠野里、人跡稀少、馬車夫突然停下馬車、回頭把雪兒摟在懷里、就把雪兒強了,然後把雪兒和劉席履丟下馬車、自己架著馬車往東跑了,把雪兒的錢也幾乎全都帶走了。馬車夫是多麼事故的人呀、早就看出雪兒是女的並且還帶有不少錢。故此、他強了雪兒並帶走了雪兒的錢。雪兒和劉席履步行往西前進,前面一個小廟。小廟外邊一個小伙子正在練功、小伙子長得也不錯、也很壯。雪兒想︰要能嫁給他、和他過一輩子、也就行了。于是就上前對那練功的小伙子說︰「你好啊!你多大了?有老婆嗎?」小伙子回答說︰「我十八了、還沒老婆、我練的是童子功,師父說了、練童子功的不能娶老婆。」雪兒說︰「我們能在這廟里借宿嗎?」小伙子說︰「我師父在里面、我給你問問去。」一會兒、小伙子出來說︰「師父不同意。」雪兒說︰「我進去親自和你師父說好嗎?」「那你進去吧。」小伙子道。雪兒進了小廟、看見一個五十歲上下的壯和尚、半躺在椅子里。雪兒拱手對老和尚說︰「老師傅、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天也快黑了,我們能在這借宿一夜嗎?」老和尚直往雪兒肉里盯、說道︰「你是女的吧?」雪兒看瞞不住了、就說︰「是的,我們家就剩我們姐弟倆了,我想嫁給你徒弟,跟他好好過日子,你看行嗎?」老和尚說︰「很好!你先住下、我給你們說和。」雪兒就帶著劉席履和老和尚來到里屋里。吃過晚飯、老和尚的徒弟去旁邊屋睡了、雪兒和劉席履剛要睡、老和尚就闖進來了,非要強雪兒。雪兒看到、在這種情況下、不答應是不行了。于是、就半推半就地服從了老和尚。老和尚簡直禽獸不如,翻來覆去地折騰雪兒,下邊那不行了、就用手亂插亂掏,最後還用敲木魚的棒槌往里弄。雪兒被折磨的疼痛難忍、死去活來。雪兒也就熟睡了一會兒、看老和尚還沒醒、就抱著劉席履偷偷地溜出了小廟、向西出發了。天亮時、吃了點早飯,繼續西行。到吃中午飯的時侯、來到一個小村莊,雪兒又困又餓,心想、我要往那兒去呀、那兒才是我的安身之所,很後悔草率地離開那個小破廟改建的四合院。就來到村東頭的一戶人家里、向人家要了點吃的、就對這家的女主人說︰「大嬸、我是女的、我們家就剩我們姐弟倆了、我從很遠的地方來、舉目無親、低頭無故,我想在這里找個人嫁了、好好過日子,希望大嬸能幫幫我。」大嬸想了想說︰「你先在屋里坐坐,我出去和俺當家的商量商量。」大嬸出去一會就回來了,對雪兒說︰「俺當家的大哥就只有一個男孩、今年二十歲,還沒有結婚、他們家的生活也很殷實,你就和他過好嗎?」雪兒很感激地說︰「多謝大嬸了。」大嬸說︰「我這就帶你姐弟倆過去。」雪兒就隨大嬸來到她大伯子的家,她大伯子和嫂子早在門前等候了,雪兒看到二老的穿戴和房屋,還比較滿意。心想︰這家人還不錯、我以後就在這好好過日子了,是上天的佑護吧!雪兒就隨老人進了屋里,二老對她說︰「孩子你先到里屋休息吧,我們兒子外出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雪兒太困、太累了、就和劉席履到里屋里睡下了。到吃晚飯的時候、二老做好飯、就叫雪兒和劉席履起來吃飯。雪兒太感激了,心說︰這回是嫁到好人家了。但仍不見二位老人的兒子回來。老人告訴雪兒說,他們兒子吃過晚飯就能回來了。雪兒吃過晚飯,就帶劉席履回房間休息去了。天黑透後、這家主人的兒子、雪兒未來的丈夫回來了。二位老人就把他兒子和雪兒從外邊鎖在了屋里,屋里放有馬桶。原來這家主人的兒子是個傻子、大多傻子在生理需求方面一點都不傻、且傻子都很強壯、他看見雪兒如此美麗、和自己住在一個屋里,天性使然、他就把雪兒強了。再傻的人、也比一般動物聰明,動物見到異性、都知道強,何況人呢。第二天早上、傻子的爸媽把洗臉水和做好的早飯放在了雪兒睡覺的屋里、又把馬桶洗刷了。也沒和雪兒說話、就又從外邊把門鎖上了。雪兒帶著劉席履和傻子吃過飯,雪兒和傻子說話、傻子只會嗨、嗨地傻笑、口水直流。傻子精力特別充沛,幾乎每天都要兩次強雪兒。總是摟住雪兒嗨、嗨、嗨傻笑著說︰「嗨、嗨我要、嗨、嗨我要……。」就這樣、傻子的父母把雪兒和傻子鎖在屋里十多天,他們也偷看到了傻兒子和雪兒做了好多次,雪兒每天都給傻子洗臉、整理服裝等。他們以為雪兒是真心想跟傻兒子過日子了,白天就不在把雪兒鎖在屋里了,白天總有人跟隨著雪兒、夜里還鎖門。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天夜里、雪兒發現他們忘記鎖門了,趁傻子睡熟了——傻子除了吃飯和強雪兒、一般都睡得很熟。帶上條棉被和衣服、和劉席履一起就偷著逃跑了。繼續往西行走、女把男裝、白天要飯、夜里宿草窩、毛草棚、破屋或爛廟。雪兒突然發現自己有了、但不知道是誰的。雪兒發愁呀,一個劉席履就夠弄的了、再生一個、就更麻煩了。手拉著劉席履、心不在焉地走著。迎面走來幾個醉鬼、雪兒沒發現、差點和他們相撞。其中一個醉鬼抓起雪兒頭上的破帽子、隨手扔在地上,嘴里還罵著︰「女乃女乃的、沒長眼呀!。」這群醉鬼立即發現雪兒是個美麗的女孩、就把雪兒輪強了。他們是酒後的野獸、把雪兒折騰得死去活來。幾個醉鬼折騰夠雪兒就走了、雪兒收拾好東西、繼續前進。幾個時辰後、雪兒就發現自己流產了。本來一路折騰、身體就虛、這又流產了。雪兒就昏倒在一個農戶的門口,這家農戶的女主人把雪兒弄進屋里、熬了些紅糖姜水給雪兒灌下。等雪兒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女主人就問雪兒是怎麼回事。雪兒說︰「我們全家就剩我們姐弟倆了、我女把男裝、討飯為生、被人識破強了、就有了、今天上午、又被幾個醉鬼輪強了,因此流產了。」女主人說︰「你怎麼不找個好人家嫁了呢?」雪兒說︰「沒大人操心、他們都騙我,上過幾次當了。」「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嗎?」女主人又問。雪兒說︰「我很想找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女主人說︰「我娘家佷還沒有老婆、人挺好、就是比你大**歲的樣子。在我這把身體養好了、就嫁給他好嗎?」雪兒心說、在這種情況下、不好也好,我還能怎麼地。于是、雪兒就在這戶農家休養了一個多月。就帶著劉席履嫁給了這戶農家女主人的娘家佷。這戶農家女主人的娘家佷二十**歲、人長得挺好、也不是傻子,父母都沒了、兩間主房、一小間籬笆牆的廚房。雪兒嫁給他後、一開始、挺疼愛雪兒的,後來就不行了。喜愛賭博、听說、他以前娶過老婆,老婆嫌他好吃懶做、又成天不挨家地賭博就跑了、不跟他過了。雪兒就經常勸她丈夫要勤勞治家、不要賭博。他煩了、就打罵雪兒。依舊我行我素、好吃懶做、成天不挨家地賭博。雪兒丈夫的賭友們都知道︰雪兒丈夫家里有個漂亮的妻子,就商量好打他的主意。一次、幾個人聯手,把雪兒丈夫的錢贏完了、就借錢和他賭。最後、雪兒丈夫賭紅了眼、就賭和他老婆的過夜權。幾個賭棍、就和雪兒丈夫來家,把雪兒輪強了。雪兒在外面受的苦太大了、很珍惜這個家、不想在到處活受罪。于是、雪兒就以死和跑來威脅她的丈夫改邪歸正。雪兒的丈夫就收斂了一段時間。可是、狗改不了吃屎,雪兒的丈夫又開始外出賭博了、又帶回來幾個賭棍債主把雪兒強了。雪兒沒再跟她的丈夫說什麼、在他外出賭博的時候,雪兒就打起背包帶著劉席履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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