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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夏啟慘叫著,他的肺在胸腔中灼燒,身體完全月兌離的他意識的控制,在冰冷的地板上來回的摩擦。
「噓,噓——」痛苦女王用柔軟的身體壓住他,她把一根手指放在唇間,就好像是母親在安撫因噩夢喊叫的孩童一樣。「告訴你一個解決痛苦最好的辦法,」她貼到夏啟的耳畔︰「就是讓自己更痛苦。」著,她把痛感棒輕輕的戳向夏啟的後腰。
「啊!」夏啟的伏在地上,十指深深的嵌入石縫之中。他覺得他正在把地板撕開,或者地板正在把他撕開。他連連的吸著空氣,卻忘記了呼出。
「你看,」痛苦女王得意的道︰「剛才那個部位已經不疼了吧。」
夏啟無法作答。
「很快,你全身都不會感覺疼痛,那時候,你就會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那時候,我們就可以分享彼此的感覺了。」女王強調道︰「我們,就只有你和我。」
旁邊的刺花眼中閃過一絲不快之色,但很快就消失了。
「事實上,」夏啟顫顫巍巍的道︰「我一點都不喜歡現在的感覺。」
「那是自然,剛開始沒有人會喜歡疼痛——」女王回應道。
「不,」夏啟道︰「它們太弱了。」
「你什麼?」女王潔淨的眼瞳中浮現出一絲驚詫,緊接著笑容在她臉上綻放開來︰「你疼痛太弱了嗎?」
「沒錯,」夏啟認真的道︰「我要更猛烈的。這點疼痛配不上我。」
「哈哈,」痛苦女王仰頭大笑,她把目光轉移到刺花身上︰「你听到了嗎?」
「他已經瘋了,」刺花厭惡的看了夏啟一眼,她飛快的琢磨這個虛弱不堪的男人究竟有什麼打算,「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東西!他要麼就是想耍什麼聰明!別人都是求饒,而他卻求——」
「痛苦!」夏啟支撐著半跪起來︰「這不正好是你希望的嗎?女王。」
「哈,」痛苦女王道︰「你已經開始喊我叫女王了。但是——」她臉色沉了下來︰「就像刺花的那樣,男人都是不可靠的東西。如果你指望喊我一聲[女王],我就會憐憫你,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我的女王,」夏啟嘴角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你的痛感棒只能給我造成**上的疼痛,這種疼痛我能夠忍受,即使我哭喊,那也只是宣泄疼痛的方式而已,但當這種疼痛驟然消失,當你把痛感棒抽離,我內心就塞滿了空虛。我陷入黑暗,我陷入茫然,我不知道我因何存在,也不知道我有什麼留戀。這才是我不能忍受的痛苦。就像你過的,我開始依賴痛感了。痛苦能讓我忘掉一切。」
「花言巧語!」刺花正要沖上去,卻被痛苦女王一個手勢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