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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的。組織也絕對不會下這樣的命令的。因為——」石塔操作員得意的捋了捋胡須,示意早就看透了痛苦女王的騙局,「這座傳送塔,很早之前就無法使用了。」
「什麼?」痛苦女王睜大了眼楮,「為什麼我不知道?」
「因為這是只有組織內部才知道的秘密——」石塔操作員道。
「喂,」夏啟打斷了石塔操作員的話,「你們的[組織],是不是明光會?」
「嘩!」石塔操作員猛的把腰間的獵刀拔了出來,像一只惡狼一樣將毫無防備的夏啟撲倒在地,他綠色的眼瞳瞪得牛鈴還大。「子,千萬不要出那個名字!」
「哪個名字?」夏啟的哀心毫不示弱的頂住石塔操作員的心髒,「明光會嗎?」
石塔操作員不顧一切的伸手捂住夏啟的嘴巴,唯恐他再將那個詞語出口來。他樹皮般的手散發著嗆鼻的怪味,讓夏啟連連皺眉。「不能出那個名字,太危險了!」石塔操作員聲嘶力竭的吼道︰「每一次這個詞語被出,都會引起邪惡力量的注意!邪惡會找到我們,並最終殺掉我們的!」
「哼,不愧是我看中的寵物。居然敢出組織的名號。」痛苦女王已經將痛感棒握在手中。她冷冷的朝石塔操作員道︰「放開他。」
石塔操作員根本就沒有理會身後的痛苦女王,他繼續沖著夏啟大嚷道︰「絕對不能那三個字!」
「夠了!」痛苦女王上前一步,將痛感棒狠狠的戳在石塔操作員粗糙的身體上。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整個夜空。
痛苦燒灼著石塔操作員,他不顧一切的尖叫著。這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尖叫,他無法停止的尖叫。那痛苦就仿佛是火焰烤焦了他的骨髓,酸液沖刷著他的神經。他向後栽倒在堅硬的地面上,他的心髒劇烈地跳動著,仿佛要竄出胸腔。每一次心跳都讓一股新的火焰灼燒全身。他無助地抽搐著,掙扎著,劇痛要將他的頭顱炸裂。
不知過了多久之後,緩慢地,如此緩慢地,疼痛才減弱下去。這個過程似乎持續了千年之久。石塔操作員虛弱地顫抖著,拼命將空氣吸進干裂的喉嚨。似乎又過了一千年,他才能夠用雙手和膝蓋撐起身體。但他的肌肉仍然像水一樣軟弱無力。
夏啟就蹲在他身旁,嘴里塞著烤兔肉。他的哀心已經收了起來,那怪異的匕首只適合殺人,不適合作為切肉的餐具。他一邊大口咀嚼著嘴里的香肉,一邊含糊不清的道︰「我要是你,我就老老實實的听話了。」
痛苦女王用完全不相信的眼神瞟了夏啟一樣。事實上,夏啟經歷的折磨這要痛苦一百倍還不止,但他從來就沒有老老實實的听話過。
「哇,兔子肉烤得真是好吃。」夏啟用油膩的手撕扯下一塊肉,「咪咪,你要吃嗎?」
痛苦女王厭惡的轉過頭去。不知道是厭惡兔子肉多一些,還是厭惡咪咪這個名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