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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在地上打滾的時間太短了。」夏啟指著痛苦女王道︰「她的疼痛是不會讓一個普通人那麼快就從地上站起來的。」
「不錯,」表嫂陰沉沉的笑了笑,「這一點,我確實疏忽了。」
「還有,我問你其他三位哪去了,你的回答讓我更加印證了對你的懷疑。」
「我覺得我沒有錯啊,男人被抓了,女人跑掉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沒錯,」夏啟點點頭,「但是,像那樣的女人,難道不應該把能帶的家產也一起帶走嗎?而這里,什麼都沒少。」他看著表嫂,繼續道︰「所以,我認為,要麼是你把他們都殺掉了,準備獨吞,要麼你就有更加不可告人的目的。當你弄錯了自己的名字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是雷達的老婆!」
「哈哈,」表嫂仰天大笑,「兩天來,你是惟一能識破我的人。」
「我不是唯一一個。」夏啟淡淡的道︰「你不是光手已經在你這里耗了一整天了嗎?他才是最早識破你人。」夏啟把目光轉向了光手。
「我?我嗎?」光手慌忙的扶了扶眼鏡,「哈哈,對,我早就識破了你的陰謀,所以我就故意賴在這里,看你有什麼舉動!」
夏啟也是這樣想的。我覺得光手應該遠他估計的要聰明。但是光手的表現卻像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一樣。他看著光手滑稽的表情,卻笑不出,他感覺他的這位朋友在一剎那是如此的高深莫測。他搖了搖頭,努力的驅趕這種不信任的念頭,他試圖去拔掉那些懷疑的根須時,卻發現它們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不管怎麼,他覺得自己都不應該懷疑朋友。
夏啟笑著道︰「沒錯,你是掉線戰隊的第一聰明人。」
「哈哈哈,」表嫂大笑道︰「你們的自吹自擂讓我惡心,識破了又怎麼樣?匕首架在脖子上又怎麼樣?我是不會出任何你們想要的東西,即使殺掉我——」
「誰要殺掉你了,」夏啟掐住尖尖的下巴,「我相信,你還有使人高興的價值的。」
「哼哼,來吧。」表嫂擺出一副任憑蹂躪,視死如歸的樣子。
「你想太多了,」夏啟微微一笑,「容我給你介紹一下,」他指著痛苦女王道︰「這位是白鴉嶺的主人,痛苦女王。她最喜歡的就是折磨。而我現在很想讓她高興。」
痛苦女王不聲不響的站了起來。緊了緊手上的手套。
「不、不!」表嫂眼里滿是驚恐。她顯然知道[痛苦女王]這四個字意味著什麼。「你們不能用這麼卑鄙無恥的方法來對待我!」
「光手,我們最好換個地方。」夏啟拉著光手往外走。
「為什麼?」光手疑惑的問道︰「我還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不,求求你了!不要把我留下!」表嫂漂亮的臉蛋因為懼怕疼痛而扭曲的異常丑陋。
「那就告訴我實情。」夏啟頭也不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