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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眼看夏啟就要走出門去了,表嫂已經徹底癱軟下來了。
痛苦女王搖搖頭︰「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很好——」
「等等,我都過我願意招供了——」表嫂驚呼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痛苦女王仿佛什麼都沒听見似的,刷的一下抽出痛感棒,「很好——」
夏啟伸手攔住痛苦女王,「好了。讓我先听听她什麼,要是不滿意,再任由你處置。」
「哼。」痛苦女王冷笑一聲,將痛感棒收了回去,轉身走到座位前,面無表情的坐了下來,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現在,你的身份和目的吧。」夏啟抿著嘴,表情嚴峻的道︰「記住,這個屋子里有兩個聰明人,別想編假話來糊弄我們。而且,你也知道假話的下場。」
「我知道,我知道。」表嫂抬起頭,「我的名字叫夜叉。是不殺雨新招募的手下。」
「胡八道!」光手氣憤的沖過來,「我們隊長才不是那樣的人呢——」
夏啟擋住光手,「冷靜!讓她把話完。」
夜叉戰戰兢兢的道︰「我的主人,也就是不殺雨,他抓走了雷達,然後留下我在這里誤導前來救援的人。」
「他抓雷達干什麼呢?」夏啟對這個問題一直很納悶,在他的印象里,雷達只不過是個能用手柄玩一切游戲的瘋子而已。
「我只知道是想從他這里得到一份名單,」夜叉無辜的聳了聳肩,「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那你們把雷達帶到什麼地方了?」夏啟嚴厲的質問道。
夜叉抬起頭,盯著他,眼里閃爍著詭異的光芒。「我真的不知道他們把他帶到哪里去了,我只是個新人,不殺雨是不會讓我知道那些事情的——」
夜叉的似乎有些道理。夏啟忍不住繃起了眉頭。現在該怎麼辦?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什麼惡事都沒有做——」夜叉緊緊的抱住夏啟的大腿。
就在夏啟進退兩難的時候,突然听到痛苦女王冷冰冰的聲音︰「女人,是不能相信的。」
夏啟笑了笑,「沒錯,尤其當她試圖將你攬入懷中的時候。」他厭惡的將腿從夜叉懷里抽了出來。
痛苦女王站了起來,徑直走向夜叉。
「我能看到人眼楮之後隱藏了什麼,」痛苦女王繞著地上癱倒的夜叉轉了一圈,「你隱藏不僅僅是秘密,還有邪惡。」
「求求你,放過我吧。」夜叉仍舊在苦苦哀求,她壓低了聲音道︰「我知道你是屬于組織的,我也一樣。我甚至認識你的妹妹,她跟你長的一模一樣,只是頭發——哦,我只想低調行事,不要讓我們彼此都難堪——」
「提我妹妹的名字只能讓我更加憤怒。」痛苦女王彎下腰,拍著夜叉煞白的臉道︰「你認識的是她,但你根本不了解我。」
就在她伸手去拔痛感棒的一瞬間,夜叉突然大吼一聲,張大的嘴巴里吐出幾百根細如藕絲的微觸手,緊緊的吸附在痛苦女王的皮膚上。
她的嗓音也變得沙啞陰沉,帶著邪惡的腔調,「或許我不了解你,但你也不了解我——」著,藕絲狀的觸手飛快的鑽進了痛苦女王的皮膚里。
「你沒事吧?」夏啟猛的撲過去,一把將夜叉推開,抱著抽搐不已的痛苦女王連聲問道。
「夏啟——」光手驚愕的扶了扶眼鏡。「夏啟,你快看看表、表、夜叉——」
夏啟回頭一看,差點沒坐倒在地。剛剛被他推到的夜叉,現在只剩下了一張人皮!
怎麼會這樣?夏啟疑惑的想道,自己根本沒怎麼用力啊!剛才推夜叉的時候,只是感覺像是在推一塊腐朽的木頭——
沒容他想完,痛感棒就戳在他的肋骨左側,痛的他只能蜷縮在地上。
「夏啟——」光手沖了上來,但是在痛感棒的撞擊之下,也重重的摔倒在地!
「哈哈哈!」
夏啟隱約的听到了痛苦女王狂笑的聲音。她終于要復仇了嗎?
不,不對,聲音是痛苦女王的,容貌是痛苦女王的,但那種邪惡的感覺卻是夜叉的!
夏啟猛的醒悟了過來。夜叉通過接觸,已經將自己轉移到痛苦女王的身上了。
「這叫做寄生!」夜叉滿意的吸了口氣。
「哦,這身體,實在是太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