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已定,我如打了雞血般興奮,等著張強出牌。但他一直沒有出牌,自上次人事調整砍掉我的左膀右臂後,整整兩個星期,他一直沒有什麼動作,至少沒有針對我的動作。
相反,在他努力下,我被提升了兩個職級,雖然還是C類干部,但由三級變成了五級,C類五級再往上就是小B,不管大B還是小B,只要是B類干部基本可以進班子,有點小激動。當然,工資也水漲船高,大大的跨出一步,小康就在前方!
還有,這兩周,他請我喝了兩次茶,吃了一頓大餐,處于禮尚往來,我也回請了一次。這幾次往來,使我們之間的距離大大縮短,短到偶爾也會開兩句黃色小笑話的程度。
此外,這兩周支公司層面大小會議共七次,我被口頭表揚五次,通報表揚一次。通報表揚會被記錄,有會議記錄為證,也是年底評優的重要依據,若評上年度優秀,職級至少再可提一提,那就是小B了,然後就可以進班子,然後……
李聰也沒搗亂,雖然我和陳小遙同在一個屋檐下所以常有說有笑,但他幾次看見了都沒有絲毫的不快,工作上也蠻配合。
形勢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
當然,我謹慎而理性,深信地獄與天堂只有一牆之隔,所以常在深夜細細琢磨。但,每次都推翻了自己的懷疑。總是不安,又總是找不到理由,也常跟王波探討,可是這個「半仙」這段時間總是沉默,靜靜听我說完,然後一句「睡覺」,然後真的去睡覺,居然沒給我出過一個主意,可惡!
這兩周也沒其它大事,姑且流水賬如下︰
每晚和蘇靜通電,說說肉麻話,發現自己臉皮漸厚,肉麻水平大漲。
回過一趟老家,住了一晚,與二老加起來總共聊天兩個多小時,給了點錢。發現,面對父母,除了給點錢,其它的我什麼也給不了。
參加了一次同學聚餐,回憶一下當年的革命友誼。
鐘柯怡來過,要送我手表,但因價值太高我堅決拒收。她只是淡淡嘆息一聲,沒再堅持,離去時那哀怨的眼神曾讓我悸動。
能和陳小遙有說有笑,這是我最欣慰的,也是最值得慶祝的。不過她似乎更不開心了,不知道什麼原因,這不該我問也不該我管。
王波升了職後,連續兩個周末都往省城跑,不知是那里有相好,還是拜碼頭。
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