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到他的呼吸在我頸脖間逐漸濁重起來。
他的吻也蔓延,從脖頸一路往下。
薄薄的病服,並不能抵擋住他灼熱的侵襲。
他的手指愈漸強勁,探入到我的病服里,在我的肌膚上很囂張地為所欲為。
「林曉風,你做什麼?你這根本就是強/暴!」
我喊出聲來,奮力掙扎著,拒絕著。
林曉風將我一把推倒在床上。
外面透入的薄弱的光線,此時完全照在他的臉上,百葉窗留下的邪惡的明暗斑馬紋,以一種詭譎的軌跡,在他的臉上浮動起來。他眸光冰冷,除了情/欲,幾乎毫無情意。
因我在不停掙扎,他索性伸出一只手扼住了我的喉嚨。
感覺到冰涼的指尖嵌入到我的肌膚,我呼吸失暢,又說不出話來,本能地用雙手去掰他掐住我喉嚨的那只手。
與此同時,卻根本沒有感覺到,他的另一只手,正在大力地解掉我身上的病服的紐扣。
自從觸模到我赤/果的肌膚,這個男人就再也不發一言,也沒有一絲的表情。整個眼眶中,一點點盛滿的,幾乎全是想要將我完全吞噬不留一點骨頭的噬人情/欲!
之前便直覺這個男人很危險,而現在,這個男人更多的,卻是讓人感覺害怕。
巨大的恐懼,隨著他簡直有些殘酷的對我肌膚的凌/虐,一點點填滿了我的心,讓我在半窒息中顫抖得不成樣子。
這個男人,這個高大的,一語不發的,幾乎是被情/欲操縱著的男人,真的就是多年前我曾經愛上過的那個清高少年嗎?
原來表象,都是如此喜歡騙人!
不知是哪里生出來的力氣,我終于掰開了他掐住我喉嚨的那只手。
「林曉風,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讓我對你只留下回憶好不好?你走吧!我求你,你走吧!」
我大口喘息著,艱難地咳嗽著。斑馬紋在我赤/果的肌膚上流動,我淚眼朦朧地看著他,只求他下一秒就離去。
然而我等來的下一秒,卻是他再次推翻了我,狠狠壓住我的手腕,俯來將火熱的吻一直蔓延到我的胸前。
衣衫凌亂,胸前的柔女敕,已被他用舌尖挑撥。私密之地,也已被他手指探入。
迄今為止,能夠這樣對我的男人,唯一只有蘇辰生。
但是現在,有了一個意外。
我幾乎把嘴唇咬出血來。林曉風……
我悶哼了一聲。他狠狠進入了我。
就在這間醫院病房內,我被他強/暴了。
我閉上眼楮,眼淚徐徐滑下。
寧願,現在正在強/暴我的這個男人,只是一個素不相識的路人,或者一個強盜,一個劫匪。
只要不是林曉風。
可命運卻跟我開了一個很大的玩笑。
偏偏是他。
偏偏是!
凌晨四點。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他已折騰得我奄奄一息,卻還沒有結束。
我喘/息著,筋疲力盡,將手覆在小月復上,我的孩子,只有三十三天……
嫁入蘇家之後,蘇家的長輩也曾有意無意向我提過一些女人懷孕後的相關知識。所以,我也知道,在懷孕前三個月,做這種事,是很危險的,容易導致胎兒流產。
但是林曉風卻像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打算。
他用雙臂緊緊地箍住我,我感覺到他肌膚上的汗意,他吻我的唇,又再次進入了我。
律/動越來越強,在喘/息與呻/吟中我終于哭出聲來。
「放了我吧,林曉風,我要這個孩子,我要生下他啊……」
他听而不聞,強迫將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更深地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