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學校里,柏譽飛基本不會和蘇言說話,但是並不代表他眼中沒有蘇言。只是,他很清楚,蘇言這只小白兔,如果和自己太接近的話,一定不會有好結果。
但是現在,看到蘇言紅著臉落荒而逃的樣子,柏譽飛忽然發現,自己恐怕做不到和以前一樣了,自己忍不住只是看著她了。
我已經避開你了,現在,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而我決定了想要的東西,就不會放手。
柏譽飛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下樓。
吳媽顯然已經從蘇言口中知道柏譽飛起床了,正在從廚房里把粥什麼的往外端。蘇言臉上紅雲未退,手里端了杯水,正站在樓梯口,糾結是不是該再上樓去。
柏譽飛看到蘇言糾結的樣子,再次心情大好,嘴角上翹。走過去拿過蘇言手中的水杯一口喝干。蘇言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把拿在另一只手里的藥片遞過去。柏譽飛接了,往嘴里一扔。卻看到剛才自己用力掐出來的印子還留在那雪白的手腕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拉住蘇言就往沙發邊走。
「你干嘛?」蘇言還對剛才柏譽飛的手力心有余悸,忍不住掙扎起來。
「過來給你上藥。」柏譽飛眼楮一瞪,蘇言乖了,跟著柏譽飛在沙發上坐下。
看著柏譽飛細心的從茶幾抽屜里拿出藥油,先用棉簽仔仔細細的沿著青紫了的部分涂了一遍,然後一只手拉住自己的手,另一只手輕輕的在手腕上揉了起來。隨著柏譽飛十分有節奏的揉搓,火熱的體溫從男人略顯粗糙的掌心傳來,蘇言只覺得腕上火辣辣的,體溫都跟真升高起來。也不知道是藥油起了作用,還是自己的原因。
柏譽飛則是覺得手中握住的,仿佛一團凝脂,人說美人肌膚如玉,柏譽飛現在才有了真切的體會,入手之處溫潤微涼,柔軟細膩,簡直有些舍不得放開。看著那深深的印子,柏譽飛有些心痛,他睡覺一向警醒,如果不是病了,也不會到蘇言都到了床前才驚醒,下意識的抓住了那只伸過來的手,卻沒想到她肌膚這麼柔女敕,傷了她。
直到吳媽喊了一聲︰「少爺,來吃飯了。」蘇言才慌忙把自己的手縮回去,低聲說了句︰「謝謝。」伸手就去抓沙發上自己的書包︰「我,我該走了。」
「誰讓你走的?」柏譽飛猛地站了起來。
「啊…。」蘇言再次嚇到了。柏譽飛本來就就高,自己在他面前差不多矮一個頭,更何況現在自己還坐著。
「留下來吃飯。」柏譽飛冷冷的扔下一句,自己先走到餐桌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