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林家已是在永恆之林,不過距離內部,還是差的很遠,也沒有人知道永恆之林內部到底是什麼樣子,到真正內部的還沒有一個出來,不知是還在世上還是此次林家一眾人等聚在一起,商量著探一番這永恆之林,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說的就是林家這些人。明明是霸下三大勢力之一,卻總是想要更多資源,以便壓過其他家族一頭,欲要一家獨大。因而鋌而走險,王家也許也是這般。
這些和任忠隆都沒有多大關系,任忠隆正在美滋滋的搜刮者礦質精華,當然任忠隆很是小心,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不過有些郁悶的是,所有收集到的精華卻是弄不出來,所以連長什麼樣子,有什麼作用也是不知。但任忠隆堅信總有一天會有用的,或許現在實力太低。
今日任忠隆同往常一樣,隨著人流一塊進入礦洞,看著消失眾多的礦產,一股自豪之感油然而生,像是做了什麼光榮事跡一般,這也算是任忠隆報復林家所受的一些利息吧!
正當任忠隆像往常一般,小心翼翼貼上冰鳳丁字小刀時,發現這洞壁怎麼和之前所見不一樣,之前有點暗淡的毫無生氣,但此時的竟是那麼光亮,彌漫生機,這是怎麼回事?
思量之際,礦洞竟是震顫了起來,像要塌陷一般。煙塵四起,嗆得所有人不住的咳著,唯獨一人,不!兩人例外,這兩人自然是任忠隆和猥瑣大叔。任忠隆從沒見過此等異象,自然是迷茫中充斥著好奇,而那來歷不明的猥瑣大叔眼神中充斥著興奮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
那興奮中帶著激動的目光,無巧不巧偏偏落到任忠隆眼里,任忠隆暗想︰「這猥瑣大叔應該是發現了什麼?不然怎麼會這麼興奮,一定要看一下,說不定還要幫幫忙!不然怎麼對的起自己所受的無妄之災。」
不知那猥瑣大叔知道任忠隆如此會作何感想,想必會有些後悔的罪這愛記仇,又小心眼的少年吧!只是這世上後悔藥應該還在傳說中吧,那猥瑣大叔應該也不會那麼幸運得到吧,不然人品豈不是好到逆天了,只看那長相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猥瑣大叔又和任忠隆一起遭罪了。
就在這震顫發生時,上面林家人不是聾子,自然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指揮所有人員遠離,包括那些傀儡一般的礦工。雖說這些人不怎麼重要,但還是有些用途,林家也不希望就這般白白損耗在這里,還想以這些人為炮灰試探一番永恆之林。
第一時間撤出的都沒有什麼傷害,除了幾分狼狽,在這混亂不堪的場面,沒有人會在意少了什麼人。
洞中,煙塵密布之中,仍舊是震顫不停,為確保安全以防不測,任忠隆躲在一邊,遠遠觀望著。猥瑣大叔也是這般,不過手中有一符文在流轉,不知有何作用,看那樣子應該不是簡單東西。
聚精會神中,終于看到一奇怪東西,只見流轉著陣陣金屬光芒,光彩奪目像是祥瑞之雲。高數丈,拳頭大的眼楮,通體剔透宛如水晶堆積,腦袋上長著三根尖刺一般的長角,冒著寒意,看那鋒利樣子,怪不得這堅硬的礦壁都是抵擋不住。
這還只是一個腦袋,就是不知整體會有多大,實在是有些駭人。那大眼楮盯的任忠隆遍體生寒,汗毛倒立,像是沒看到猥瑣大叔一樣,雲霧一樣的怒氣沖著任忠隆而去,一個搖晃差點摔倒。
任忠隆是又驚又怒,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何?貌似和這怪東西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這人品不會這麼差吧!
其實,那怪東西盯著任忠隆也不是沒有道理,那東西正是以此地礦石為生,里面的養分被任忠隆那冰鳳丁字小刀汲取那麼多,這怪東西吃著感到怪怪的,才出來一探究竟。恰巧就踫到任忠隆在偷偷搜刮那養分,對于這敢無視它存在,明目張膽掠奪食物的人類自然怒不可遏。
一出現就直接把怒氣撒向任忠隆,這也算因果報應,只是任忠隆沒想到罷了。
當然任忠隆不會就這樣認命,取出裂峰劍,熟練的揮出劍網,而今任忠隆揮出劍網速度比起以前顯然快了不少。這才堪堪抵住,不過那沖擊力還真是強,要不是有層劍網隔著,估計不死也要褪層皮吧!
僅僅這樣防御也不是辦法,任忠隆想著該怎樣攻擊呢?就是不知道猥瑣大叔怎麼還不動手,剛才看架勢好像早都準備好了,不會被嚇暈過去了吧!任忠隆邪惡的想著,用余光瞄了過去,只見猥瑣大叔好好站在那里,優哉游哉的看著戲,饒有興趣。
見到此種情景,任忠隆一陣無語,想著︰「怎麼能把那家伙拉下水呢?」念頭急轉而過,好就這樣做。
打定主意,就直接付諸行動,邁著堅定地步伐向猥瑣大叔靠去,雖然任忠隆像是大海中孤獨的小帆船,隨時有被浪花吞沒的可能,不過還時頑強的拼搏著。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任忠隆走了過去,這下兩個人都在那怪東西視線中了,果然一下子輕松了不少。猥瑣大叔手執一把折扇,怎麼看怎麼怪異,極其不配啊!任忠隆內心在吶喊,不過威力還是不錯的,任忠隆壞心思一下子上來了,悄悄地收了收手,劍網隨之也是一松,壓力一下大了起來。
猥瑣大叔瞪了任忠隆一眼,任忠隆還裝作很賣力的樣子,只是怎麼看上去都是那般虛假。也許是猥瑣大叔不像再繼續僵持下去,也許是想先解決面前之事,不再理會任忠隆。運氣氣來,迫人的威壓一下子涌了上來,看著在這威壓下任忠隆慘白的臉,有些得意的沖任忠隆笑一笑。
看著那猥瑣大叔這樣子,任忠隆有一股暴打其一頓的沖動,想想此時所處環境,忍了下來,忍字頭上一把刀。現在還要憑借猥瑣大叔呢?
這猥瑣大叔出招就是不一般,一扇子扇過去,密密麻麻的樹葉子,顏色不一,還自我迷醉的欣賞著。任忠隆目露呆相,一下子怔在了原地,實在是無話可說。只是那威力確實是名不副實,這看似柔弱的樹葉,有幾個不是很顯眼,尤其的小。
那怪東西很是謹慎,看著這些奇怪葉子沒有絲毫輕視,反而凝重無比,張口一吐,一道碗狀金光倒扣而下。周圍岩石在這金光出現下急速的消失,化成蒸汽,金光是越加奪目。
終于樹葉與之相撞,發出巨大轟鳴,任忠隆耳朵嗡嗡作響。一道道肉眼可見的波動擴散開來,周圍全是密密麻麻的裂痕,深不見底,任忠隆不住倒吸涼氣,同時也為自己明智之舉感到慶幸。
樹葉在一片片爆開,金光也在爆炸的沖擊之下慢慢變暗,最後消失不見,不過那樹葉還有幾個很小,半透明,無聲無息沖了過去,猝不及防之下打了那怪東西一個措手不及。
好像有腐蝕作用,一股股青煙在那怪東西身上冒了出來,奇異的是沒見任何血液流出。而此時猥瑣大叔卻是如臨大敵,全神貫注以待,之前任忠隆見到的神奇符文閃現出來,看上去像是一個濃縮的區域。
任忠隆定的看了一下,目光就再也回不過來,猥瑣大叔一拂袖子,打斷了任忠隆目之所及。回過神來一陣後怕,只感到剛才天旋地轉,心神一下子就沉寂了下去,差點被吞噬。
一道金光突然間就激射而來,毫無征兆,猥瑣大叔趕忙把那符文祭起,那道金光狠狠地撞到符文上,瞬間就被困在了里面成了甕中之鱉,剛才那強大的沖擊力直接震得任忠隆暈了過去。猥瑣大叔嘴角也是溢出絲絲血跡,目露凝重的看著掌中符文。
里面一個縮小的金色異獸左沖右撞,一道道波動不斷傳來,每撞擊一下,猥瑣大叔臉色就煞白幾分,符文也逐漸暗淡,想必這東西也需要能量的支持,眼見著猥瑣大叔油盡燈枯,符文再也困之不住,舌尖一咬一口精血噴出,一股神奇異力又是涌了上來,又堅實了幾分。
這權宜之計總歸不能長久,猥瑣大叔臉上露出苦笑,想自己費盡心機,用盡手段也是困之不住,這偽五行獸就這般難以收服,實在不甘!
實在無計可施了,眼見著這偽五行獸就要月兌困,心一橫,不知從哪里又取出一物。此物暗淡無光,絲毫不引人注意,不過猥瑣大叔面色很是凝重,看著這菱形半透明碎片。任忠隆如果見到此景必會大吃一驚,此物和李先生曾經用過的暗器一模一樣。
猥瑣大叔不知從何處得來,總之與那李先生毫無關系,李先生的那個菱形半透明碎片早已被任忠隆會中那不知名珠子吞了進去,如泥牛入海,不起一絲波瀾。
凝聚一團能量,打了進去,隨後一片亮光照射出來,就這樣空氣中形成一個裂縫,奇黑無比,深邃幽暗不知通向何處。
一手拿著符文,一手抓著昏睡過去的任忠隆,直接躍了進去。
剛一進去凌厲的氣刃就使得任忠隆如刮骨之痛,醒了過來,爾後不久又暈了過去,猥瑣大叔也是這般,清醒沒幾下,意識就陷入一片灰暗。
手中符文似黏住一般緊貼在手上,偽五行獸像是害怕這不知名空間一般,安靜了下來,那菱形的碎片也是不翼而飛。
此刻正在任忠隆會中不知名珠子內,和之前的那片結合在一起,也許太小的緣故,還是不能看到任何信息。
這空間中不知名的力量使那符文愈加變得堅固起來,想必這點猥瑣大叔也沒想到吧!任忠隆周遭一片光亮,正是和之前偽五行獸所釋放差不多的金光,只是越發凝實、厚重。護住昏迷過去的兩人,在這無人,無生命氣息的空間中漂浮著。
這片空間昏暗無光,唯獨空中飄著兩個不明之物,泛著金光,那微動的胸口顯示這兩個人還有生命,不過就是沒見醒過來。
只是在漫無目的的漂浮著,空間中無數看不見的氣刃亂舞,詭異的是每一個即將踫到金色光罩的氣刃就那樣莫名消失,像是有人在控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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