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她還以為是自己一時疏忽用錯了藥才導致一個人差點命喪黃泉,照現在的狀況來看,確實是藥酒的配方有問題。《》
可憐她當時深陷自責,為了救那個人不惜獻身相救,就是想彌補自己無意間犯下的錯。現在想來,這個虧可真是吃大了。
久遠的記憶並沒有在夏謹言腦海里停留多久,閣樓上的叫喊聲越來越慘烈,若再不采取措施,就算不弄出人命,喝了酒的這人也會落下病根。
閣樓上的門並沒有關嚴實,被固定在一張竹塌上的喬靳辰就在距離門口不到兩米遠的位置,只要將門推開一個小縫就能清楚地看到他的臉。
上第二層樓梯時夏謹言幾乎是一步兩級地往上邁,可當她站在門口看到那張雖然被汗水浸濕卻依然不失英俊帥氣的臉之後,腳下卻像定了釘子似的動彈不得。
該死,怎麼是他?!
已經吃過一次虧,在鬼門關口走了一遭才僥幸撿回一條命,他居然又回到這里、在同樣的地方摔一跤,是嫌命長麼?
雖然意識失了七八分,喬靳辰還是很快發現了門口有人,「誰?」
這個堅定的聲音明顯和他此刻的狼狽不堪非常不符,但天生霸氣的人就是不一樣,即便是在如此氣息不穩的情況下,氣勢卻絲毫不減。《》
「我是崔老板請來的醫生。」不管他是嫌命長,還是倒霉透頂再遭厄運,既然來了,斷沒有臨陣退縮的道理,這絕對不是夏小姐的行事作風。
而且,身為醫生卻見死不救,只怕在九泉之下的外公今晚會來夢里找她。
還好喬靳辰沒有像他那兩個沒見過世面的兄弟一樣心生質疑,只是在心里暗暗祈禱,希望這位看上去不像一點也不像醫生的女人能盡快解除他的痛苦。
「閉上眼楮,盡量保持均勻的呼吸。」很快,夏謹言就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絕對是個如假包換且醫術精湛的好醫生。
雖然,兩個月前她才剛拿到醫學院的畢業證。
在醫生面前,病人永遠只有乖乖听話的份,即便這個病人是喬靳辰也不例外。
雖然很難,但他會盡量照醫生說的做。他可是在沒水的情況下徒步走過卡拉姆戈壁的人,意志力自然非常人可比。
只听嘶的一聲,喬靳辰身上穿爹身襯衣瞬間被撕開,呈現在夏謹言面前的,是標準的八塊月復肌。
但此刻比這八塊月復肌更能吸引眼球的,顯然還是腰部以下地殊部位。
身為一名專業的醫生,確實不應該在準備尋找位的節骨眼上不自覺地往不該瞄的地方瞄,可人類的好奇心就是這麼神奇。越是不該看的,越忍不住將視線移過去……
雖然主修的是眼科,但既然念的醫學院,自然少不了看各種人體標本,活人的果一體也不是沒見過。
可像他這樣蓄勢勃發的狀況,夏謹言還是第一次見到。即便隔了幾層布料,還是阻止不了某些本能的聯想。雖然沒見過實物,但遙想起生理老師的各種比喻,以及六年前那個漆黑深夜里的真切感受,這樣的尺寸,只能用驚人來形容吧。
在不能保持絕對專注的狀況下,一個不小心就手抖扎錯了位,幸好扎的都是結結實實的肌肉,而且現在的他早已是‘生不如死’,應該感覺不到這點小小的痛。
因為病人現在的狀況實在特殊,扎針的過程進行得一波三折,好在結果還能讓人滿意。
至少,某人的喊叫頻率明顯比剛開始減少了很多,而且聲音也低了不少。
施針結束後,躺在竹塌上的喬靳辰還是覺得很難受,但難受的範圍已經縮小到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照目前的狀況來看,這位年輕女醫生的施治應該是有效的。
喬靳辰剛想開口問醫生接下來她會做什麼,原本捆縛在手上的布條卻突然被解開,「你不怕我一時失控突然發狂?」
這個女醫生有點意思,看著年紀不大,膽兒倒是不小。
施針封會導致他身體的某些部位暫時麻痹,這一點夏謹言還真沒擔心過,「我已經幫你封了道,剩下的你自己解決。」
理智還沒完全恢復的喬靳辰不知其意,一臉不解地微蹙著眉不恥下問︰「我自己解決?」
「現在你最需要的是發泄,都什麼年代了,難不成還要我幫你找個黃花閨女來當解藥?」難得,在病人還全解除痛苦的緊要關頭,夏小姐居然還有心情開玩笑。
其實,她這番話與其說是開玩笑,倒不如說自我解嘲更貼切。
如果六年前的她不是那麼單純,知道有些事男人可以自己解決,這六年她是不是就不會過得這麼辛苦?
喬靳辰不傻也不笨,雖然有隱疾,好歹也是過了而立之年的正常男人,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
自己解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很快就頓悟。
在沒有女人之前,很多男人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動動手就能解決的事,自然難不倒他。
「發泄完之後可能會氣不足,我先去煎藥,半小時後回來。」半小時?咳咳,是不是有點低估某人的持久力?半小時夠不夠,你應該是最清楚的,不是嗎?
此刻的喬靳辰倒是沒心思計較這些,只是在心里暗暗發誓,要是能安然無恙地離開,以後再也不會回到這個鬼地方。
雖然藥酒的效果確實立竿見影,但是這副作用也太TM折磨人了。若是再來一次,不知道還有沒有命活著回去。
即便有崔東緒一再提醒,喬靳堯和寧子修還是堅持要守在閣樓下等消息。夏謹言提著針灸箱下樓時,倆人很快就步調一致地齊齊迎了上來,「怎麼樣,他沒事了吧?」
「放心,死不了,不過你們現在還不能上去看他。」這倆人毫不掩飾地把急切和擔心寫在額頭上,隨時都有沖上去的可能。但顯然,閣樓上的那個人肯定不會希望有人圍觀他做那麼‘特別’的事。所以,第一時間提醒他們這件事也顯得非常必要。
「為什麼?」喬靳堯和寧子修又是異口同聲。
「我剛給他扎了針,現在還在恢復中。我想……他應該不希望被你們看到現在的狼狽樣。」雖然不太清楚這三個人是什麼關系,但憑直覺也不難猜出樓上那位應該是老大型的,用這個理由壓他的兄弟,應該足夠了。
「那到底還要等多久才能恢復好?」但壓制只是暫時,要想讓這倆人完全放心可沒那麼容易。
好吧,這個問題還真把夏謹言難住了。這種事,哪是她能隨便預料的。雖然她最有發言權,但畢竟自己動手和有人‘幫忙’是完全不同的兩種狀況,天知道這一次他能堅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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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喬老大一上來就干這種事,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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