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璇兒一臉的無辜狀。
「原來是王爺,梅青冒犯了。」她連忙施禮,可心里卻想著,這個混蛋王爺直接來別院做什麼?這里可不是他這種身份能來的地方,別院都是身份卑微的人居住的。
「本王的衣服你都月兌了,你還有什麼不敢冒犯的?」他的目光輕佻地看了過來,這女人將他月兌得干淨,連塊布也沒留,一定很過癮吧?
「我真不知道是王爺,不知者不罪,求王爺饒命。」
藍璇兒的手指死死抓住了衣襟,裝出膽小,怕事,可憐,委屈的模樣,她已經這樣卑恭了,郝連尊怎麼說也是個王爺,不會欺負她一個弱智的女子吧。
雖然事實上,她一點都不弱質。
「月兌了本王的衣服,就只是為了看看?怎麼在青樓里做了那麼久,卻不懂得規矩嗎?」他的嘴角挑了起來,掛著明顯的怒意和陰冷。
被一個女人□□了衣服,郝連尊覺得顏面無存。
「其實,我,你,我……」
藍璇兒結巴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接口,直接回答︰「我擔心小太歲等著急了,所以先走了,王爺當時睡得很香…….」
「本王是睡得香?還是昏迷了?」他離開了房門一步步地走向了璇兒。
威懾的氣勢直逼而來。
「王爺,您,您在什麼,什麼暈…」
藍璇兒已經倚在了窗口,心中暗暗罵著郝連尊,如果不是為了密函,不是為了父親,為了改變三年後的結局,她現在就可以狠狠將這個家伙修理,讓他知道,錦衣衛統領的女兒不是白給的。
「這麼溫柔的一個女人,拳頭好像沒那麼硬吧?」
郝連尊一把將藍璇兒的手握住了。
這是一只看起來很普通的女人小手,手背縴細白皙,可手心卻.好像……這是青樓女子的手?似乎青樓女子的手,都是用來給男人寬衣解帶的,可這只手……
郝連尊眉頭微微皺起,他見過這樣的手,應該是拿過兵器的。
「我連力氣都沒有,哪里會硬?.」
璇兒試圖將手抽回來,卻被死死地扣住了,她雖然可以依靠武力甩掉他,卻沒那個膽子。
郝連尊又上前一步,將藍璇兒圈在了臂彎之中,一絲絲男人的氣息撲在她的面頰上。
「本王最近是有點累了,竟然大白天都可以睡那麼香,真是難得……」郝連尊自嘲地笑著。
他想著最近的兩次混沌,一次在自己的床榻上,一次就是鄉郊的別院了。
第一次他遭了暗算,那是一個偷男人的女竊賊,第二次,是這位梅青小姐,弟弟的小女乃娘。
「難怪王爺會睡得那麼香,叫都叫不醒了。」璇兒順著桿兒爬著。
「白天睡覺可真是病,本王需要找個大夫了……」
郝連尊又貼近了藍璇兒,她距離他的身體只有半寸的空間了。
她尷尬地皺了一下眉頭,試圖解除這種困境,卻被郝連尊按在了窗欞上。
「也許你能治,都是青樓的女人厲害,本王倒是沒有領教……」
郝連尊淡笑著,手指在璇兒的腰間輕輕地劃著。
「王爺,別,別這樣。」藍璇兒極力躲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