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說你是女乃娘,不知道這女乃水足不足?」
郝連尊望著藍璇兒的胸脯,作為女乃娘,似乎她的胸部不夠大,女乃水應該沒有想象的那麼多吧?他將手按在了她的胸上。
璇兒瞪圓了眼楮,世界上還有比郝連尊更齷齪的男人嗎?
「尊王爺,請你尊重我一些!」
璇兒一把將他的手拽開,用手臂擋住了他。
距離,她必須拉開和這個男人之間的距離。
「尊重?好吧,本王尊重你,說吧,喜歡躺著,坐著,還是站著,什麼姿勢本王都可以接受。」
郝連尊直接捏住了璇兒的雙肩,這女人果然厲害,他現在幾乎心無旁騖了。
他若想要,她怎麼逃得了?
藍璇兒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尊王爺毫無廉恥,他真該被押送大牢,秋後問斬,這樣的混蛋留在京都,只會禍害更多的女人。
揍他。
這是唯一解決窘迫局面的辦法。
正當璇兒要奮力踢出的時候,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王爺,我是西禾,老爺找您。」
西禾來得真不是時候,听他的聲音就知道,他是左右為難,王爺在女乃娘的房里,能做什麼,可想而知,他這時敲門,是自找倒霉。
「告訴老爺,等我玩夠了這個女人再說。」
郝連尊放縱,不務正業,在朝廷上下人盡皆知,當然老王爺郝連振明也心知肚明,大兒子為何如此,別人不知,他豈能不知,郝連尊從小聰穎睿智,本是可塑之才,可為什麼後來放任自流,還不是因為他母親的死。
父子之間這層隔閡產生了就無法消除,郝連振明越是希望兒子出席,郝連尊越是放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種習慣。
他習慣了。
他也習慣了。
京都的人都習慣了。
「王爺,不行啊,老爺下了命令……」西禾有點不知死活。
「滾!」郝連尊怒吼。
「王爺,真的不行啊,這個女人……是小太歲指定的,老爺很重視,您知道,小太歲是老爺的心肝兒,老爺對他百依百順的,王爺,使不得啊,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會鬧大的,小太歲不依不饒,您也不好過不是嗎?」西禾一邊說,一邊吞咽口水,他心里怯怯地,知道自己要倒霉了。
「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郝連尊火了,起身放開了藍璇兒,直接走到了門口,奮力地將房門拉開了。
門外站著憨厚老實的西禾,他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縮著脖子,等著的尊王爺的教訓,估計耳光是小的,他要挨板子了。
「本王真該讓你去陵園守著老夫人去?」郝連尊一把揪住了西禾的衣襟。
西禾結巴了。
「這都是老爺,老爺的意思,王爺,西禾哪里敢,別送去守陵園,西禾膽小……」
「沒用的東西,就會壞本王的好事。」
一個耳光打了過來,西禾捂住了臉,頭垂得更低了,他已經習慣被王爺這樣教訓了。
「下次,不,不敢了……」西禾捂著嘴巴,委屈地要哭了。
「還敢有下次,下次本王要你腦袋搬家!」郝連尊松開了西禾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