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段執謹摔飛了一張奏折,大殿的重臣嚇得連忙跪在地上,全身冒汗。段執謹惱火的大吼,「原本三天可以拿下殘陽的邊關!為什麼十天了都還在駐扎沒動靜!」重臣們汗如雨下,抖著聲音說道,「如今殘陽已經不再是一個月前的殘陽,如今的殘陽和四個月前崛起的幕星一樣,已經能夠和月寒抗衡!更何況如今兩國聯手!月寒,月寒如今不適宜進攻,還望陛下三思。」段執謹一掌拍飛了講話的大臣,當場斃命,嚇得跪在地上的大臣們更是驚慌不已,大氣不敢出。段執謹氣的大吼,「一群廢物!養你們做什麼!哼!」說完便飛出了大殿,地上的臣子們則是瞬間攤在地上,使勁兒的呼吸。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他們現在每日都度日如年,殘陽和幕星的確已經強大起來,崛起的速度讓人吃驚,如今月寒的確不適合硬來,可是段帝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不管不顧的進攻,這,這如何是好啊!「喔?」刑陌神色微變,台下到子又點了一下頭,刑邪揮揮手,探子退下。「殘陽崛起的速度讓人吃驚,也難怪段帝氣的發瘋。」刑陌看著刑邪若有所指的說道。刑邪垂著眼瞼,波瀾不驚,只是如今的刑邪瘦的不成樣了,看的刑陌又氣又無能為力。半響,刑邪沙啞的問道,「她還好嗎?」刑陌一听氣得不行,一耳光刮了過去吼道,「像話嗎!」刑邪沉默,刑陌氣的不行,「那個女人,值得你這樣嗎這四個月她有找過你嗎?連一封信都沒有!你既然那麼想知道她怎樣為什麼不自己去查!你這樣算是怎樣!」刑邪低低的笑了笑,「我和她已經沒有關系了。」說完便起身離開。刑陌在後面惡狠狠的說道,「死心吧!她現在和任帝相親相愛著呢!」刑邪的眸子垂了垂,還是照樣離去,只是那背影越發單薄了。刑陌撫著額頭煩躁的批起奏折,對那個女人他不得不覺得很有能力。短短三個月讓他幕星糧草匆足經濟 飛,如今據說還開了錢莊什麼的,呵呵,若是男子,這個女人將是全天下男人的公敵。如今三國實力相當,已經的可以立馬大戰紛飛,只是她依然呆在殘陽,這很不好辦,她若不回幕星,刑邪肯定會這樣下去,而且刑陌眼眸一深,而且假如她真的嫁給任帝那就麻煩大了,任帝有她,那麼天下將會被吞並,不能!絕不能!可是如今要怎麼做,才能阻止殘陽開始逆天強大起來。刑陌撫著額頭頭疼不已。只見旁邊的暗衛淡淡說道,「主子,不如狠一些?」刑陌抬眸,不解的問道,「喔?怎麼說?」暗衛搖頭嘆道,「主子你們都在局內所以看不清,但是我們這些局外人就明朗多了。其實說到底就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左右著段帝也左右著太子,如今又左右著天下,主人為何不利用那個女人。」刑陌眉頭緊緊的皺著,不解,「你說的很對,但問題就是,我要顧忌著太子,所以不能利用那個女人。」暗衛不以為然的說道,「太子這邊你別讓他知道不就好了麼,必要時候可以采取特殊手段不是麼。」刑陌連連搖頭,否定,「不可以,若是太子知道了,估計不亂都要亂了,利用這個女人要付出太大代價,算了。」暗衛不甘心的喊道,「主子!」刑陌惱火的大吼,「退下!」暗衛嘆了口氣說道,「主子這個時候你不這麼做日後就來不及了。」說完便離去,刑陌深深的吸了口氣,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啊!為什麼命格依然沒有變化的跡象,她的母親攪得天下大亂,如今又到了她把天下搞的亂七八糟的時候了!女人就是禍水!刑陌起身,負手而立,這華麗的宮殿,要付出多少心血和尸體才能穩坐,要犧牲多少要失去多少,才能得到,呵呵!真是讓人頭疼呢。而殘陽國御書房內,任一賢批閱著堆成山的奏折,皺起了眉頭,這個段執謹到底在想什麼,胡亂進攻?真是無聊到死了!一邊騷擾幕星一邊騷擾殘陽,是嫌自己沒事干了麼!其實他更好奇的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竟然也默許段執謹這麼做?這不可能啊!任一賢望著地圖,三國的首度被標記著紅點,不由得想起刑陌那掘脾氣,估計現在也在為前線的奏折頭疼吧,呵呵,那個老脾氣一定在抓狂!段執謹這般無聊的亂來真是讓人無奈呢,雖然和幕星簽訂了合作條約但是現在明顯要做多幾手準備,比如萬一段執謹不知道哪根筋不對親自帶兵上陣開戰,比如萬一那老脾氣突然趁機也攻打他殘陽,如今就是著急,能否像個辦法讓段帝先攻打幕星,讓殘陽有機會做準備。要怎麼做才好呢?
「殘陽的崛起是怎麼一回事兒?!」段執謹陰沉著臉問著地上的暗衛。暗衛無奈的說道,「是一個年輕的少年。」段執謹眉眼一挑,什麼!一個少年?「說仔細了!」段執謹冷冷的說道。暗衛有些不安的擦了擦額頭的汗,「這個少年來自幕星,三個月,就讓幕星的經濟翻滾了十幾倍,甚至已經可以和月寒比拼,可是奇怪的是第四個月這個少年已經在殘陽,也就是這個月,僅僅一個月,殘陽的經濟已經是三國之首。」什麼?段執謹眸光一冷,說了半天就是被一個少年攪成這樣的三國局面?段執謹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叫什麼名字,是什麼樣的背景?」暗衛續加速,半天不敢說話。段執謹不耐煩的掐住暗衛的喉嚨說道,「啞巴了?」暗衛惶恐的說道,「華然,但是背景不詳,只是據說他和幕星太子以及殘陽帝王都有不一般的關系。」段執謹瞳孔縮小,松開了暗衛,冷冷說道,「去查!給我查清楚了!差不清楚就提著腦袋回來見我!」靠!居然讓一個少年把自己耍的團團轉!難怪殘陽邊關十天都拿不下!難怪幕星依然高枕無憂完全不見有動靜!兩國算是聯手嗎!那麼那個少年算是兩國聯手的使者嗎?而且還是富商!小小的年紀,沒有背景能這樣有手段?!他段執謹死也不信!華然是吧!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樣的背景,竟有這樣的本事!段執謹神色越發寒冷。
而山崖這邊,傻乎乎的華然當然不知道三國開始暗流洶涌,很快天下就要開始戰火紛飛民不聊生。「秋子,對!沒錯,就是這樣,把精神注意力集中在指尖。」華然認真的教著華秋,今天是華秋學習的第二天,秋子非常有天賦,如今已經可以和華楓華玄打平手了!誰相信才兩天時間,當然,她也輸入了不少真氣和內力促成的,不知為何,這幾天有點心神不寧卻又說不上來,老覺得浮躁了。後天,事業基本就塵埃落定了,只剩下華然眯起了眼楮,只剩下月寒她沒有插手了,當然她如果知道自己的插手將會搞得天下大亂估計打死華然都不敢插手。問題是,她不知道。天色漸漸黑了,華秋擦了擦汗笑道,「主子,跟我一起回去吧,山崖寒氣比較重,不能總是待著。」華然想了想,點頭,「好啊,不過,要你抱著我飛回去,正好練練你的輕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