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052好個易嬌嬌
萌紫氣急反笑,忍不住挪諭道︰「嗯啦,這世上就屬你最好,頂頂有用,旁人全都是瞎子的眼楮擺設用的。本書最新免費章節請訪問。」
羽千夜修長的手不住地在她身上移動,不安分極了,湊近她唇邊,低喘道︰「我不管,你若是喜歡他,那他就沒法見到明日的太陽了。」
他的語氣雖輕,卻帶著恫嚇,既霸道又蠻橫,若是別人听到了,一定會從後脊梁骨下面嗖嗖冒涼氣。但萌紫卻是不怕,挑釁道︰「那你殺了他好了,橫豎需要寶藏的不是我。」
羽千夜見這樣都拿捏不住她,不免恨極,馬上一頓下死力的揉搓︰「叫你嘴硬,待會有你受的。」
萌紫不禁渾身哆嗦,呼吸越發急促起來,臉似桃花,艷色無雙,令人遐想聯翩。
她強忍著渾身竄上的酥醉,咬了咬牙,嬌聲道︰「你消停點,這是馬車,外面可都是人。」
羽千夜**如火,連眼楮都紅,萌紫身上的幽幽香氣也挑動著他,令他渾身沸騰的熱血不斷咆哮,躁動,哪里管得了這些,一翻身把她按在矮榻上,伸手去扯她的衫兒裙兒。
「且慢!」萌紫推了推他︰「這次,換我在上頭。」
羽千夜動作略頓,愣了一下,待看清她的情態,真個兒魂飛天外,就連骨頭都酥了,此刻,她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去向,里頭只著一件海棠紅肚兜,也被他扯了半截下來,渾身透著誘人的馨香,越發顯得腰似水蛇,軟若無骨。
再瞧她精致的臉蛋,雙眼如春水,欲說還休,櫻唇彎出淺淺笑意,卻又帶著十足的妖嬈魅惑。那眉眼兒,那身段,真真稱得上**尤物。
她斜睨了他一眼,花瓣一樣的唇瓣輕啟︰「不公平,這次我要在上頭一回,怎生總讓我在下頭。」
她這一眼卻帶著萬千春情,羽千夜瞧著心中一蕩,身體悸動的感覺更強烈,**更勝以往,忍不信語帶哀求地道︰「上次你不是老喊累,我怕你腰軟無力,到了要命地關頭,你又繼不上力氣,可不要磨死個人,還是只管在下面受用的好。」
萌紫卻不依,嗔道︰「好個不知好歹的,我不過好心好意想服侍你一回,卻怎生這麼聒噪,不應我便下馬車,讓你找旁人去。」
羽千夜如玉的臉一片脹紅,額頭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湊上去輕輕咬了一口︰「個沒良心的,慣會倒打一耙,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了,你來就你來吧!」說著就將兩個人調換了位置。
萌紫啐他︰「你會有好心?那麼好心上次怎麼不放過我。」嘴里說著,伸手就將羽千夜的紫衣解開,在他的配合下,不大會兒工夫就把他扒了個精光。
羽千夜被她大膽的動作勾的火燒火燎,心癢難耐,他這方面的經驗都是來自理論,本就不多,再加上這等陣仗還是頭一遭,瞧著這樣的風情無限的萌紫,他漆黑如玉的眼里早已嗖嗖的冒火光。
他強忍著排山倒海的欲潮,目不轉楮地盯著她,由著她百般折騰。
萌紫半趴在羽千夜的身上,主動吻上他的唇,兩人如膠似漆的吸吮著對方的舌頭,糾纏品咂,發出漬漬的聲音。
貨真價實的舌吻,同時,她的左手緩緩地撫模著他刻有字跡的地方,低頭一一吻過那些傷痕,不住的舌忝吻。
「噢!要命。」羽千夜渾身立刻竄過一股快感,只覺雲里霧里,差點交械投降。他心跳如擂鼓,喉間急速上下滑動。
萌紫的吻順勢而下,一路撒播著火苗。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氣,一邊覺得這是要命的折磨,一邊卻又覺得猶如在天堂,反正說不出來的舒坦和難受同時並存。
她軟軟的小手讓他受用無比,可又不能橫沖直闖的肆意妄為,他痛苦不堪,全身都痛。
他眼里的火光已煉成火海一片了,聲音說不出的暗啞低沉︰「寶貝,別玩了,我受不了,別折磨我了……」
萌紫對他一笑,笑顏燦麗更甚春景,那眉梢眼底的風情,真個令人心都酥了。
羽千夜俊美的臉龐微微扭曲,實在忍不住低吼一聲。
「啊!」萌紫猝不及防,忍不住抱怨起來︰「你,誰叫你這樣莽撞。」
羽千夜卻不動,只喘著氣瞧著她。萌紫在他身上,右腕子戴著一只烏漆麻黑的手串,倒越顯得皓腕如雪,身子的曲線勾人攝魄。
他火熱的目光看著她,覺得她像女妖,自己的魂兒都要化了,迫不及待的,一邊低低地道︰「動啊,寶貝。」
萌紫覺得自己真是自找罪受,可又不好出爾反爾,只好咬牙動作,一邊又哀哀地輕叫。
不用多久,萌紫香汗淋灕,撐不住了,柔若無骨的嬌軀軟綿綿的癱倒在羽千夜的身上,軟聲求饒。
羽千夜的火兒早被她撩到了頭,怎會饒過她,伸手迅速摟住她一個翻身。
萌紫話剛出口就覺天旋地轉,羽千夜哪里容的她再翻身,似不要命般,下狠力的折騰。
萌紫的嬌軀如無骨的柳枝,一面慘兮兮地哼哼,一邊掙扎。
羽千夜看著身下吟哦的女子,只覺萬分舒服,說不出的暢美難言。為了延續這妙不可言的滋味,他無所不用其極。
萌紫承受不住,婉轉的聲音如泣如訴,低聲討饒。
「寶貝,這時候求饒,似乎太遲了。」羽千夜聲音淡淡,卻隱隱透出笑意,他汗如雨水,只覺欲仙欲死,爽的恨不得死去,哪里可能饒過她,反而弄的更凶猛。
「混蛋……」萌紫被他折騰的死去活來,烏絲散亂,像大浪下的小舟蕩漾不停,知道討饒不管用了,只好用玉臂圈住他的頸項,仰首承受他的重量。
寬敞豪華的馬車內,一片春色旖旎,男子撩人的低吼聲,女子壓抑的鶯聲嚦嚦,聲聲都令人臉紅。
……
羽千夜本就曠了一段日子,想得很了,這次萌紫固然求饒,卻又沒有拒絕他,再加上再馬車內顛鸞倒鳳,真真別有一番**滋味。
是男人就不會與好運做對,抓著機會,他不依不饒地爽了個暢快夠本。
待不知幾番縱情交歡後,還不舍放開,只管摟她在自己懷里,黏糊糊的吻個不休︰「我都快舒坦死了,以後別騎馬了,和我坐車里,你要怎樣都行……」
「休想。」萌紫半闔著美眸,只覺得累慘了,有氣無力地反駁他︰「你想的到美,哦,我和你坐馬車,你時不時的獸性大發,我逃都沒地兒逃。」
羽千夜低笑一氣,單手支額,貪看她**之後慵懶嫵媚的情態,輕聲道︰「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何必呢,你是我的王妃,逃到天邊也是我的,索性乖乖呆在我身旁。」
萌紫白了他一眼︰「在你身旁天天給你折騰,我有那麼傻嗎?」
說完,又覺得身上汗膩膩的,好不難受,便使喚他︰「以前都是你善後的,快去擰巾子來。」
「以前?以前?」羽千夜雙眸微眯,神情似有些恍惚,喃喃地道︰「以前,以前……」
萌紫仿佛沒有看到他的異樣,只管催促︰「去不去呀你,還要人三催四請的?」
羽千夜微微一怔,沉默著順了順她的青絲,披了件外衣,起身去吩咐人送熱水進來,又吩咐人重新送衣物進來。
這次他倒沒有要萌紫催促,自覺地服侍她梳洗,動作嫻熟,仿佛做慣了一般。
整個過程他都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可就算這樣,萌紫還是被他佔了不少便宜去了。這不免令萌紫感到極為困惑,覺得男人這種生物真是奇怪,明明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該吃的豆腐卻一樣不少吃。
簡單的沐浴後,萌紫還覺腰酸背疼,渾身發軟。她重新換了小衣,絞干濕發,便想穿衣服起身,卻不料羽千夜攬著她重新倒到榻上,輕聲道︰「莫急著起身,躺一會兒,你若是不想睡,陪我說說話亦可。」
萌紫委實累了,便依著他躺下,闔著眼楮假寐,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與他閑話。
俗話說,百練鋼成繞指柔。
經過酣暢淋灕的**,羽千夜只覺神清氣爽,身心俱泰,人變得異常好說話,便是萌紫提出要放阿呆和貓神出來,他梗都沒打的就應了。
萌紫心內暗暗月復誹,心道,難怪有句話叫男人在床上比在地下听話多了,面前這個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嗎!她也不是那種得寸進尺之人,深諳見好就收,想到初步目標已達到,也就適可而止了。
再說經過這幾日和宗瀚的接觸,她對天水族的風俗人情了解了個**不離十,有次,宗瀚大約是講溜了嘴,露了一點關于當初天水族險遭被滅族的口風,讓她听到了元夔的名字。
她頓時如醍酣灌頂為何她見到元夔的首級時,會有一種他被人尋仇的感覺。看來這事和天水族月兌不了干系,說不得元夔正是被宗瀚等人所殺。
但此事卻令萌紫暗生警覺,元夔那批人馬可不是泛泛之輩,單憑身手而言,宗瀚他們幾個人絕非對手,若不是那個困住元夔等人的古怪陣法,料想元夔他們不一定殞命。
順藤模瓜的揣測下去,假設元夔等人真是被天水族的人所殺,那麼利用元夔的人頭,引誘他們去盤龍山的人也就是天水族的人,而當時他們也誤中了陣法,不會那麼巧是另外的人干的設陣的人絕對是同一個人。
而羽千夜似乎正是上過盤龍山以後,開始慢慢發生改變的。答案昭然若揭,呼之欲出!
再說羽千夜見萌紫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臂彎中,並不知她在想什麼,便撫著她柔滑的青絲,趁機提出自己的要求︰「往後離那個宗瀚遠點,見他那樣就不是個好的,不安好心地拿話誑你呢,說來說去你終歸是個女子,真出了什麼事,吃虧的總是你,別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銀子。」
「嗯嗯嗯。」萌紫心不在焉地胡亂答應著。
「你乖乖的,我也非十惡不赦之人,自然會對你好的。」羽千夜剛吃過饕餮盛宴,又得到她的保證,妒火頓消,只覺心滿意足。
萌紫暗暗睨了他兩眼,不置可否,反正她是打定主意,要讓羽千夜慢慢向自己靠攏。
也不指望一蹴而就,平日對付起羽千夜來,或軟硬兼施,或剛柔並濟,偶爾讓他吃點小醋,打一巴掌再給他個甜棗兒,兩人**時也放大膽子,將那些閨房中見不得人的手段一一用上,爭取把他迷個五迷三道,暈暈乎乎地。
也不知是天生的冤孽還是兩人磁場相吸,羽千夜就吃她這一套,萌紫一旦對他不上心,也不緊著他,他反而越摞不下她,成日黏著她,生怕她跟人跑了。即便萌紫哄著他,騙著他,敷衍著他,他也願意她陪在他身邊。
可是,再次見到安子非,羽千夜馬上就生出前有狼後有虎的感覺了。
安子非手持黑色灑金大折扇,著雲緞錦衣,一身風流貴氣,更顯身材頎長挺拔,自見到萌紫那一刻,他的眉梢眼角都含著溫潤動人的笑意,清越的聲音含著喜悅︰「小月,千呼萬盼,終于將你盼來了!」
「安天使!」
萌紫一見到安子非,頓時有種故人重逢的感覺,同樣的喜上眉梢,兩人少不得湊在一起敘離別之情。過後,安子非更是拋開手中一切大事,只陪著萌紫在凌國的京城里轉悠,務必盡好地主之誼。
羽千夜縱然想盯迫盯人,但老虎尚有打盹的時候,何況他還是個大忙人,稍稍錯了個眼兒,就不見這兩人的身影了。
他隨後跟了過去,果然見安子非帶著萌紫在繁華的大街上逛來逛去。
男的長身玉立,既俊美又貴氣逼人,女的裊娜嫵媚、風情萬種,真真如一對壁人般。兩人你來我往的小聲交談,時而交換一個他們才懂的眼神。
安子非功夫好,羽千夜未免他二人發現,便沒有跟的太近,因此他們說些什麼,他一句也未听清,但看著那親密的情形,他的肺都要氣炸了,卻不動聲色。
一直跟到安子非將萌紫送回他們落腳的客棧,瞧著萌紫上了客棧的二樓,安子非還眼巴巴的在樓下望著她窈窕的身影發怔,那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寫滿不舍和眷戀。
萌紫被旁的男人惦記著,羽千夜感覺就跟頭頂處懸了把刀一般,覺都睡不踏實。
以往雖知安子非對萌紫有些心思,卻沒料他竟敢如此明目張膽,明知道萌紫名花有主還敢覬覦?身邊還跟著自己呢,都敢如此放肆,若有朝一日,自己不在萌紫身邊,讓他得了機會還不知如何猖狂。
羽千夜想一陣,惱一陣,越想越恨,覺得安子非這廝比宗瀚可惡一千倍,世上的女子隨他惦記,只有萌紫卻不是他可以奢望的,總有一日要他知道自己的厲害才好。
他在萌紫面前可以將宗瀚詆毀的體無完膚,她也不會生氣,倘若他隨意誹謗安子非,萌紫肯定會覺得他小心眼兒,更不會拿他的話當真,所以這套法子不頂用。
羽千夜有些疑心萌紫也對安子非生了心思,這安子非雖功夫不如自己,但他不但生了副好皮囊,還有一個王公貴族的家世,再加上他專會討女子歡喜,沒準萌紫就被他的言語所動。
因此,他佯裝剛忙完事情,踱著步子,施施然的來找萌紫。
甫一進房間,就拿話試她︰「你上街去了嗎?怎麼沒叫人陪著你?」
他面如冠玉,眉飛入鬢,黑發紅衣,龍章鳳姿,此刻負著雙手佇立在房中,顯得挺拔的身姿格外的修長筆直,宛若芝蘭玉樹。
萌紫正拿街上買的零嘴和小玩意兒在逗阿呆,聞言抬頭道︰「不是一個人,安子非陪我去的。」
羽千放雖面無表情,心里卻松了一口氣。若萌紫遮遮掩掩的找理由,定然有鬼,可她大大方方說出來,他一顆心才算放進了肚子里,暗悔自己疑心過重,分明是安子非揣了旁的心思,怎倒疑起了她來了。
他目光灼灼,全神貫注地盯著萌紫,淡淡地道︰「怎麼好意思勞動他一個外人陪,以後若想去哪,喚我則成。」
萌紫微微垂下眼簾,從容不迫的喚人將阿呆帶出去玩耍,然後才輕描淡寫地道︰「你那麼忙,我怎好打擾你。」
羽千夜緩緩走近她,深遂難懂的目光一一掠過桌上的的小玩意兒,眸色更黑更暗了︰「我便是忙死了,陪你的工夫總還抽得出來,下次你若要外出,莫要和不相干的人出去。」
萌紫又不是今日才認識他,對他的話置若罔聞,不甚在意地道︰「紫玉佩可帶在身上?」
羽千夜不意她開口卻是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下意識地就道︰「帶著,你願意收回了嗎?」
萌紫略一沉吟,將素白的柔荑伸到他面前︰「我先看看,然後再決定收不收回。」
羽千夜學萌紫,用個紅色的絡子系了玉佩,掛在脖子里,日夜配帶不離身,萌紫和他**時曾見過,此刻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她竟然要瞧瞧。他俐落的解下紫玉佩放到她的手中。
萌紫接過玉佩,特意跑到窗邊,借著外面的日光,放在眼前細細的端詳。玉佩依舊通身紫色,觸手溫潤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光芒閃爍,而那條虯須四爪龍更是維妙維肖,栩栩如生。
她雙眼輕眨,燦若繁星,芊芊玉指不停的摩挲著龍口的那個「睿」字,好似對那個字情有獨鐘一般。
羽千夜亦步亦趨的隨著她,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好奇,美目似明珠一般奪目,顧盼神飛,卻含著不解︰「怎麼了?玉佩有何不妥之處嗎?」
萌紫微微一笑,櫻唇輕啟︰「沒有,我就是看你乖不乖,怕你想當大烏龜,就隨手將紫玉佩扔在一邊。」
羽千夜听到大烏龜,睫毛不住輕抖,臉上飄過幾絲可疑的紅雲︰「你的話合情合理,我自然不會打折扣,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你,一天到晚光會敷衍于我,明明白白答應離那些別有用心的人遠些,轉眼就和旁人出雙入對。」
萌紫听他意有所指,也不搭理他那茬,只管裝聾做啞。她背對著羽千夜,左手食指指尖輕動,右手掌立刻冒出殷紅的血珠,她悄悄將那血珠按在紫玉佩的「睿」字上面,久久未動。
羽千夜見她垂手將玉佩袖在衣袖中,眼神卻定定地望著窗外,不由隨著她的視線望去,聲音清澈如冷泉︰「外面有什麼嗎?」
萌紫一臉波瀾不興,半晌默默不語。隔了片刻,她平靜的眸光卻陡然變得凌厲寒銳起來,冷冷地道︰「有,倘若我沒有看錯,你心愛的易嬌嬌來了。」
客棧的院子里綠樹婆娑,繁花盛開,入目一片奼紫嫣紅,此刻在和煦的陽光下,一位雙眉如弓,鳳眼微挑的年輕公子緩緩行來。
他二十如許的年紀,黑發及腰,唇紅齒白,氣質尊貴無塵,模樣俊美無儔。他身上的錦衣綴珠,衣袂飄飛,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晶瑩的流光。
羽千夜微挑長眉,垂眸盯著院子中的風姿翩然的男子,黑眸中漸漸氤氳上一層帶著殺意的森森寒氣,漫不經心地道︰「王嬌嬌,久違了。」
萌紫乍然看到易流光,想到他為了寶藏的「良苦用心」,心里正窩著火氣,冷不丁听到羽千夜口中吐出王嬌嬌三個字,他的聲音非常冷,寒入骨髓,卻讓她想到那位烈焰紅唇的妖嬈大美女,實在無法與下面那位諱莫如深的男子聯想到了一塊兒,忍俊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她明眸流盼,語帶戲謔︰「好個易嬌嬌,來得正好。」
……
得知羽千夜和萌紫已抵達,易流光聞迅而來,他還未穿過院子,便似有所感,微微仰頭望向二樓的窗口。
他深深地看著窗口那個迎風而立的女子,她居高臨下,冷漠地與他目光相對,燦爛陽光的映照下,她雙目射出兩道冷厲的光芒,令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