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暮想見玥玥,他的消息倒是靈通!他們剛回來,他就知曉了。ai愨鵡
羽千夜的心思面如冠玉的臉上好似罩上了一層寒霜,美目更是冷幽幽的,沁著凍人的寒意,听到萌紫玥問起元夔的事,便撫了撫她的臉蛋,低聲道︰「四哥還未通知元府,想來是怕太突兀了,會寒了舊臣的心。」
萌紫玥了然地點了點頭,見他臉上連個笑模樣都沒有,身體也僵硬許多,心知他表面上一派雲淡風輕,然而在心底還是頗忌諱元朝暮的,畢竟元朝暮佔著她前夫這個名頭,雖然世人不知,但天知地知、他們都心知肚明。
由此及彼,倘若羽千夜有個名譽上的前妻,自己心里多多少少也會有芥蒂的。
思及此,不由也伸手摩挲他的臉,嘆了一口氣︰「千夜,不必理會他,我與他早沒瓜葛了,見與不見沒有區別,叫他走罷。」
羽千夜微頜首,轎簾也不掀,面無表情地輕聲道︰「起轎。」
「是!」轎外的風胤顥登時明白了,王爺這意思很明白了,不想見元朝暮,讓他去打發。
轎子又重新開始晃晃悠悠,羽千夜攬緊萌紫玥,將下巴擱在她的肩頭,沉默不語。
萌紫玥揪了揪他的耳朵,悄聲道︰「我又不喜歡他。」
羽千夜握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放到嘴邊不重不輕地咬了一口,眼神幽幽,語氣更幽幽︰「我當然知道你喜歡的是我,我只是怪我沒有早點遇到你,讓人佔了先機……」
萌紫玥很無語,她和元朝暮並沒有夫妻之實,羽千夜委實不必耿耿于懷,而且這廝的臉皮越變越厚了,她何曾說過喜歡他?
但羽千夜話鋒一轉,語氣突然變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下輩子我一定早到,讓你生下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我!」
萌紫玥頓時大驚失色︰「下輩子,你是想當我娘啊?還是想當產婆啊?」她臉上雖做驚訝狀,可她的眼底卻全是頑皮和戲謔,貝齒輕咬嘴,顯然是忍著笑。
「促狹鬼。」羽千夜恨得不行,自己正發著宏願,她卻跑來挪諭自己,尤其可恨。但毋庸置疑,被她這麼似笑非笑的一打岔,他心里的郁悴一下子便消彌無蹤。
他豈是個好的,眉一挑,馬上俯下頭,捕捉到她嫣紅欲滴的紅唇,不停的舌忝舐,吸吮,品咂如采擷一朵鮮艷嬌女敕的花兒,帶著一種珍惜的心情。
萌紫玥咬唇忍著笑,任他親吻。
羽千夜的舌不停的在她的兩唇之間的縫隙游走,雙手將她越樓越緊,眼波似水,氣息略急︰「乖,張開嘴。」
萌紫玥不再逗他,微啟櫻唇,半闔起水眸,本能地伸手摟住他的頸子,仰頭承受他的熱情,並主動伸出丁香小舌與他濕熱的舌頭纏綿。
「滋滋滋!」一陣陣唇舌吮吸聲,一陣陣的口水吞咽之間,兩人盡情的投入,享受唇舌交纏的美好,同時在心中嘆息著。
萌紫玥的主動令羽千夜意亂情迷,亢奮不已,很快就支起了帳篷。
他臉色微紅,鼻息漸粗,因為狂野的來臨,忍不住按住萌紫玥磨蹭起來,手也探上她的衣襟,隔著衣服撫弄起她因為懷孕而愈發飽滿的酥胸。
萌紫玥凝脂般的臉上桃腮嫣紅,眼波盈盈似秋水,忍不住嬌聲哼了哼。如今,她的身子變得很敏感,羽千夜稍有踫觸她便會發抖。
羽夜越親越急,漸漸順勢親到她的玉頸上,想像著萌紫玥一身滑若凝脂的肌膚,覺得隔著衣服和隔靴搔癢一樣,不能切中要害,那手便熟門熟路的鑽入萌紫玥的衣襟下擺。
萌紫玥感到他的大手撩開衣擺,正在上下撫模她的軀體,渾身一震,下意識的抖動不止,想到這是在轎子里,忙掙扎起來,低聲道︰「千夜,別……」。
羽千夜感覺到她的動情,心中充滿得意和滿足,低笑了一聲,卻並不罷休,手的下動作反而變得更規矩了。
萌紫玥被他弄的嬌喘噓噓,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如春水一般癱軟在他懷里,水女敕的紅唇上沾著水跡,渲染的紅唇更加嫣紅欲滴,使她看起來更加的嫵媚動人,妖嬈如狐。
感覺自己快把持不住了,羽千夜才停止動作,但手卻依舊霸佔著那份柔軟,不肯離開。他急喘不止,慢慢湊到萌紫玥耳邊哈氣︰「玥玥,我們快回去好不好?我好想你,快憋死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萌紫玥正在平復自己急促的氣息,許是被他溫熱的氣息噴的;許是被他身上的香氣擾亂心神;許是受他露骨的話語挑逗,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看上去白里透紅,恰似一枚紅艷艷的蜜櫻桃,直讓人恨不得咬上幾口。
自打她懷了身子,羽千夜便一直克制著不踫她,一是因為月份尚淺,怕激烈的交歡引起滑胎。二是他怕行房的過程中不能控制自己,引起萌紫玥的反感——她本來懷著孩子就辛苦異常,自己卻為一己之歡折騰她,豈不是與禽獸無異!
但從進入第四個月後,他便漸漸不太安份了,即使在路途中,他也會找到機會,不時要求吃吃肉,慰藉一下饑渴的身體;有時吃不到肉,喝點湯也是好的。
萌紫玥又不是那古板之人,只要他不太過份,或是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也就都由著他。
此時听他的聲音沙啞性感的可怕,知道他的忍耐已到了極限,而她的身體似乎也感覺到空虛,渴望有什麼來填充自己,遂無聲地點了點頭。
啾,羽千夜用力親了她一口,往自己臉上貼金︰「就知道玥玥最疼我。」接著偏頭對外面道︰「速速回府!」
……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非這句話不能表達了羽千夜此時此刻的心情。
本來已到了王府,轎子馬上要直接抬到碧波閣,馬上就可以與玥玥巫山雲雨,享受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了,怎料風胤顥又一臉為難的跑過來,抹著額頭上的汗水道︰「王爺,王妃,元大公子在府門口徘徊多時了……他賴著不走,死活要見王爺和王妃一面。」
「哼!」被打斷好事的他哪會有好心情,幽深的美目一眯,從挺直的鼻子里哼了一聲︰「他倒是快,本王和王妃豈是他想見就見的?不走是吧,打死勿論!」
元朝暮騎馬,尋得捷徑,當然比坐轎子的快。
「額……」風胤顥甚是為難,私底下當然可以打死,但眾目睽睽之下,對方好歹是宣安候府的公子,這樣做似乎有損王爺的名聲。況且那元公子也是個人物,在路上分明只求見王妃一人,此時肯定是覺出自己行為的不妥,便改口求見王爺和王妃,連總管都將其打發不走。
萌紫玥伸手拉住羽千夜,輕聲道︰「小風,來者是客,請他進府。」
見羽千夜又用幽幽怨怨的目光瞪著自己,她只好湊上去親了他一口,低聲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他既然一心想見我們,當然要正大光明的會他一會啊!夫妻同心,齊利斷金,難道你我還怕他不成?」
這話說的羽千夜心里極為妥貼,當即眉也展了,眼也彎了,漂亮的紅唇也悄然翹起。
是啊,為什麼不去見他一見呢?元朝暮非三頭六臂,自己與玥玥兩情相悅,更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過去的事猶如豆腐落在灰堆里,拍不去,抹不淨,不如坦然面對。再說,自己比起元朝暮來,不知勝過他幾許,只有他羞愧的份,斷沒有自己退縮的道理!
萌紫玥見他眸光燦璨,如一汪清澈動人的湖水,知道他已想通,不禁嫣然一笑,嬌聲喚道︰「王爺,陪妾身去見客吧!」
羽千夜抱住她低笑,「調皮。」又道︰「我們先用膳,吃飽喝足再召見他,省得等會見了他,你又沒胃口吃飯。」
萌紫玥也想晾晾元朝暮,遂點頭︰「你四哥恁是小氣,都不在皇宮設宴招待我們一頓,活該讓他和阿呆同命。」她邊說邊瞅著羽千夜的臉色,恐他為羽寰擔憂。
孰料,羽千夜適應的很快,不但不為他哥擔心,反而嘆了一口氣道︰「還是莫揭穿這個事實的好,就讓他認為與你中了同命盅吧,省得他以為自己和一只猢猻同命,並非什麼龍命,覺得無地自容,然後一個想不開,自殺了。」
「噗哧!」萌紫玥忍無可忍,終于偷笑出聲。
他們在這兒蜜里調油,那邊元朝暮被請進了富麗堂皇的偏廳,正焦灼的在踱著步子。僕人送上的茶水和點心,元朝暮無心品嘗,時不時會踱到門口去望一望。
時值二月,又是暮色時分,晚霞滿天,庭院里一架架迎春花迎風搖曳,煞是動人,小徑的盡頭杳無人影,更不用說萌紫玥了。
元朝暮等了良久,不見有人來,狹長的眸子中便透出幾分失望,轉頭問侍立一旁的丫鬟︰「萌……你們王爺和王妃怎麼還不來?」
丫鬢倒也伶俐,脆生生地道︰「回公子,我們王爺和王妃初初返府,哪得閑啊?除了去見皇上,誰也不曾見,莫說見外客了。」
元朝暮更失望了,眉宇中漸漸聚起一個淺淺的「川」字,想到先前他在路上求見被拒,王府侍衛那干脆果斷的樣子,心中不免對自己此行生出幾分不確定來。
但轉念想到自己的目的,那幾份不確定便驟然消失——無論無何,他都要見萌紫玥一面!
正當元朝暮在加持自己的信念時,幾個衣飾干淨整治的婆子率先進來,後面是幾個手腳伶俐的丫鬟。這些人一臉喜色,手上托著鎏金托盤,將茶水和精美的點心,以及在這個季節鮮少見到的一應水果等物紛紛置放好。
先頭回他話的丫鬟便笑著道︰「公子的運氣倒好,王爺和王妃就要來了。」
「來了嗎?」元朝暮臉上顯出幾分驚喜,幾分緊張。
忽然有一個粉衫的大丫鬟踩著小碎步進來,對著屋內眾人道︰「王妃剛用完晚膳,怕積了食,便想到花園走走,王爺正陪著王妃前往花園,你們速去侍候,將一應用具搬到听風小築!」
元朝暮聞言,正大失所望,以為被拒了,不想那粉衣大丫鬟對著他施了一禮,溫聲道︰「元公子,王爺召公子去听風小築,公子請隨奴婢來。」
元朝暮大喜過望,忙道︰「謝過姑娘。」他的心情幾經變換,起落太大,此時方真正定下心來。
……
听風小築,依舊是草堂,釣桿,蘺芭,鳳竹搖搖。
草堂內,萌紫玥和羽千夜不但用過膳,還換了一身家常的便服。
羽千夜廣袖寬袍,白衣勝雪,容顏絕世,清貴無雙。晚風輕拂,他黑發輕揚,衣袂飄逸,仿若乘著風的謫仙。
萌紫玥眉目如畫,著一襲月白色的廣袖長裙,頭發鴉青一片,插頭流光溢彩的玉釵,外罩一件繡工精美的紅色錦緞披風,亭亭玉立,如彩霞一般絢麗華美。
羽千夜半攬著她,兩人微仰起頭,伸手對著天邊的晚霞指指點點,評頭論足,不時傳來輕言笑語。那柔情蜜意的模樣,端地是一對神仙眷屬,令人艷羨不已。
透過在春風中返綠的花草樹木,元朝暮遠遠的便望見了這一對壁人,本來急促的腳步不知為何慢慢放緩,越離越近,腳步竟然越來越沉重,似乎是近鄉情怯,末了近然駐足不前了。
帶路的丫鬟感覺不到身後人的動靜,驀地回過頭來,訝然地道︰「公子?這便要到了,公子……」
元朝暮苦澀地一笑,重新提起如灌了鐵水般沉重的腿。
僕婦丫鬢們將幾個軟枕在小築的石椅上墊好,布上茶水點心和水果,然後皆屏聲斂氣的躬身退出小築。
羽千夜似有所覺,攬著萌紫玥轉身。粉色丫鬟帶著元朝暮站在小築外,見到王爺和王妃轉過身來,沉穩地施了一禮︰「王爺,王妃,奴婢將元公子帶到。」
元朝暮的心情如陰天下著綿綿的冰雨,目光不敢看任何人,識實物者方為俊杰,他俯身下去,澀澀地低聲道︰「寶睿王……王妃……」想到萌紫玥在元府時,人人可欺,身份卑賤到比一個丫鬟都不如,可此時,她卻是高高在上的寶睿王妃,自己要見她一面都好比登天,這叫他情何以堪!
「給元公子看座。」羽千夜表現的非常大度,揮了揮手。
萌紫玥抿著櫻紅的唇瓣,沉默不語,元朝暮,這個差不多被她遺忘的男人,他的出現,令一些往事也浮現在她的腦海中,但只是片段,絲毫不能引起她情緒上的波動。
其實,如今的元朝暮同以前比較起來,面貌上的變化還是很明顯的。
其一,由于萌紫玥的突然離開,他身上的毒素並未徹底清除干淨,但因為釋圓大師曾經介入過此事,不好學萌紫玥撂挑子一走了之,只好苦命的幫其配了幾劑藥,暫時解了他毒發身亡的危險。
其二,盡管命保住了,但元家因為朝代更迭,元氣大傷,早不復以前的榮華富貴,兼之他曾是前朝駙馬,文武百官更是避元家如蛇蠍。一時之間,元府可謂門可羅雀,泛人問津。
其三,因為他的年紀著實不小了,再不成親只怕要打一輩子光棍了。癱瘓在床的沈氏深恐再出現什麼意外,便讓元夔稟明了皇上,然後隨意的在娘家挑了一位遠房的佷女,替他草草的把婚事辦了。
由于兒子前駙馬的身份,沈氏也不敢對女方挑三揀四——有人肯嫁就不錯了。更不敢大肆宴客。
所以元朝暮的妻子不但大字不識,姿色更是尋常,且妒忌心甚強,潑辣得很,容不得元朝暮片刻的風流,否則便尋死覓活、大吵大鬧,沒有半點婦德婦容。
像元朝暮這麼自視甚高的人,落到如今這種田地,心境上肯定是有變化的,沒被打擊到一厥不振就算不錯了,就更不必提以前的意氣風華,風流與瀟灑了。
然則,他畢竟也是帝都出了名的美男子,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俊美的五官輪廓猶在,眼神漆黑有神,身材也算修長,雖然不挺拔,卻有幾份儒雅成熟。再加上同樣一身錦衣華服,走在路上,回頭率還是頗高的。
當然,比起春風得意,年少俊美的某絕色美男,他那姿色還是不夠看的。
羽千夜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元朝暮幾眼,對自己看到的情形極為滿意,心情便多了幾份愉快,先扶著面無表情的萌紫玥坐下,隨後才意態瀟灑的撩袍落坐︰「元朝暮,坐吧,你這麼急著見本王,倒底有何事?」
人家明明是想見萌紫玥,他自動忽略,提都不提。
元朝暮告了個罪方落座,神情局促又僵硬,稍稍抬眼去瞄萌紫玥,不妨卻迎上了羽千夜如太陽般燦爛犀利的目光,他不敢與之對視,慌忙避開,底氣不足地道︰「王爺,在下有幾句話想私下問問王妃,王爺可否……」
「大膽!」羽千夜不假思索地打斷他的話,聲音動听的如珠落玉盤,卻含著森森冷氣︰「本王耐心有限,尋常不見客,如若你想得寸進尺,那便滾吧!」
「王爺,在下並非這個意思……」元朝暮急忙解釋︰「其實說給王爺听亦是一樣的,只是此事說來話長,王爺容在下……」
「王爺,王爺——」
「王爺!寶睿王爺……」突然,有兩道嬌滴滴的呼喚聲由遠及近而來,那尾音拖的長長的,讓人乍起一身雞皮疙瘩,也成功地將元朝暮將出口的話打斷。
元朝莫的話接二連三被人打斷,本應該是令人著惱的事情,但听到明顯是兩位女子在喚羽千夜,其中一道還是妹妹元朝雪的聲音,他臉上惴惴不安的神情便放松了。悄然吐了一口氣,娘親交待他帶給萌紫玥的話,他正有些難以啟齒,有妹妹的加入,那便好說多了。
「何人如此喧嘩?」羽千夜入鬢的長眉微斂,不怒自威。
垂首侍立在草堂外的婆子丫鬢們忙使喚人去打探。
「王爺,瑞煙求見王爺!」
「王爺,元朝雪求見王爺!」兩道聲音還在繼續,但不一會兒就消音了,應該是被人阻止了。
元朝暮急忙道︰「王爺,是舍妹和劉家小姐,王爺皆熟識的,可否讓他們見王爺一面?」
萌紫玥端著茶杯,隔著氤氳的茶香,淡淡地斜睨著羽千夜,櫻唇微啟,聲音不疾不徐︰「熟識?」
「哪有!」羽千夜暗暗瞪了多嘴多舌的元朝暮一眼,拈了一顆密餞塞到她嘴里︰「不過是見過幾次面罷了,這也能叫熟識?元公子太夸大其辭了。」
蜜餞一入嘴,甜甜酸酸的滋味迅速在嘴里蔓延開來,萌紫玥從懷孕後最饞這個,當下便不再言語,專心吮起蜜餞來。可她的手還是伸到桌子底下,悄悄捏著羽千夜腰間的軟肉,狠狠的掐了一把。
「嘶!」她手上力氣可不小,腰間那塊軟肉又是羽千夜的弱處,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眼楮都瞪圓了,趕緊伸手捉住那作怪的小手,湊近她輕聲道︰「妒婦。」
可不是妒婦,元朝暮在這里好端端的坐著,他都未說什麼,她倒好,不過是兩個不相干的女子求見,她就能對他使用暴力。不用說,被掐的那處穩定紅了。
但是,但是,他的心里為什麼這麼歡喜呢,嘴角都不由自主的翹起,眉眼生花,笑容得意又漂亮——原來有人為自己吃醋,滋味是這般美好啊!
萌紫玥看著他那傲嬌的小模樣,哪會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一時間很不能理解他的想法。但此時不是與他打情罵俏的時候,還是處理劉瑞煙和元朝雪要緊。
這兩個女人在府中呆的日子越長,越不容易打發。這樣的事她見的多了,許多女人或者男人都會用這樣的小手段,成功的話會給世人造成假像,以為他、她已是某某的人了。
再則,古人都比較注重女子的閨譽,這兩位貴女年紀雖然大了點,但終究沒嫁過人,日子一長,世人哪會辯真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