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嫡妻種田記 中毒

作者 ︰ 玥樂

外面的娘一听到四阿哥的問話,當下就嚇得不輕,可還是穩穩心神,抱著三格格福敏進了正屋,直接就跪在地板上,「老奴給四阿哥請安,給福晉請安。♀老奴抱著三格格在廊上消食,誰知

三格格見到大阿哥的哈哈珠子拿著大阿哥的鞭子,就要了過來。鞭子到了格格的懷里,格格就高興得用口咬,奴才們怕傷及格格貴體,就想將鞭子拿下來,還回大阿哥,誰知格格居然抱著鞭子不能撒手,還哭了起來。」

得!原來是這回事兒。舒萍听了後,有些奇怪敏兒的舉動,敏兒如今尚周歲,雖說弘暉的鞭子是齊軒讓人特制的,可,一個周歲的女娃兒居然對著鞭子感興趣?難道•••舒萍想到兩種可能,心里有些不安,讓娘將敏兒抱了過來。

敏兒到了舒萍的懷里,舒萍盯著敏兒細看了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門道來。舒萍想了想,伸手嘗試著將敏兒懷中的鞭子拿走,誰知舒萍的手才觸及鞭子,敏兒就扁了嘴,哼哼卿卿了起來。舒萍覺得有什麼在腦際一閃而過,可還敏兒身上看出個所以然來,四阿哥就將敏兒抱了過去。

四阿哥在一旁看到後,笑著將敏兒從舒萍懷里抱了過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咱們家的女兒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還用得著忌諱這些個?敏兒,往後誰若是敢欺負你,只管拿鞭子抽他!一切有皇瑪法和阿瑪在。」

舒萍在一旁听了,暗道幸好沒再放冷氣了,嘴上卻忍不住埋怨,「爺,別人教女兒都是要求女兒賢惠端莊,溫婉典雅的,怎的爺就讓敏兒拿鞭子抽人,您可不能寵著敏兒啊。」

四阿哥听了後,自然不會與舒萍道出內心的真正想法,就與舒萍打諢著,「娶妻娶媳自然是盼著賢惠端莊,可是咱們敏兒不同,敏兒可是咱們愛新覺羅氏的姑,況且咱們敏兒也不是那些不分緣由就打人的。是不是啊?」

四阿哥話落後,敏兒在四阿哥懷里很給面子的咿咿呀呀的附和著四阿哥,只讓得四阿哥心情美得上了天,他前世就沒有女兒緣。如今自個兒的嫡女對著自己如今親近,心情能不美嗎?直讓他忘記責罰麼麼和哈哈珠子這茬。

舒萍在旁邊瞧著敏兒的反應,搖了搖頭,再細細觀察了一會,穩穩心神,管他是哪路大神「借尸還魂」呢,噗,不也照樣是我的孩子,就算我裝傻充愣,不也拿我沒法兒麼?還得恭恭敬敬的喊自個兒一聲「額娘」呢。嘻嘻!

舒萍想通了,也就不糾結了,陪著四阿哥逗著敏兒玩了好一會。直到敏兒玩累了,直打哈欠,舒萍正準備讓娘將敏兒帶下去,誰知四阿哥竟將敏兒抱進內室。

舒萍看到四阿哥這番舉動,也不出聲阻止,只對著麼麼等人擺擺手,示意眾人退下,才抬步進了內室。四阿哥將敏兒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再在舒萍的伺候下,月兌下大衣躺下。四阿哥看著敏兒睡著了,才將敏兒懷里的鞭子拿了出來,放在床邊。

舒萍看到四阿哥對著敏兒的寵愛,無奈的搖搖頭,罷了,敏兒往後不出意外的話,是要遠嫁的,能得四阿哥寵愛也是好的。若是自己真如史上那般在雍正九年就沒了,至少敏兒還有四阿哥護著,便也不糾結了。

一家四口午睡醒來後,四阿哥帶著弘暉去了前院,敏兒正窩在舒萍懷里,享受著美人懷中抱呢。弘昢睡醒後,直鬧著要找舒萍,待到麼麼抱著弘昢來到舒萍跟前時,舒萍見到哭得濕噠噠的兒子,雄得將敏兒放在炕上,接過弘昢哄了起來。

舒萍正哄著弘昢,敏兒就在旁邊咿咿呀呀的抗議了起來,讓得舒萍無奈,就著敏兒的輕拍了一下,「你個鬼精靈的,就不能讓額娘哄一下弟弟吶。」

舒萍話音剛落,一屋子伺候的人都笑了起來,碧茹則急匆匆的從外面進來,「福晉,費揚古大人府上來人,說費揚古大人和覺羅氏夫人都病倒了。」

舒萍一听到這個消息,臉上的笑容瞬間盡失,「碧茹,讓小張子去前院請示爺,本福晉想回費揚古府一趟。」

「是。」碧茹得了命令後,就退出正屋,且去安排不提。

碧茹退下後,舒萍對著碧荷吩咐︰「去請烏蘇麼麼來。」碧璽也得了消息,從小廚房趕了過來,舒萍見到碧璽後,「碧月、碧璽,你們隨本福晉出府。」

舒萍哄好了弘昢,對著趕來的烏蘇麼麼吩咐︰「麼麼,弘暉、弘昢和敏兒就交給您了,碧茹和碧荷就留下來幫著照看正院。」

「福晉,盡管放心。老奴會照顧好小阿哥、小格格們的。」烏蘇麼麼內心其實更希望能隨著舒萍去費揚古府上的,奈何自個兒留在正院才是最好的安排。

舒萍安排好一切後,就帶著碧月與碧荷趕往前院,與四阿哥匯合,「爺,妾身好了,咱們走吧。」

四阿哥對著舒萍點了點頭,扶著舒萍上了馬車,才上馬,一道出府,往費揚古府上趕去。

四阿哥與舒萍急匆匆的趕到費揚古府時,太醫和大夫還離開,四阿哥與舒萍只好隨著育德與察哈爾夫婦,一同在廳堂等候太醫和大夫的消息。待得太醫與大夫出來後,背了一吊子的書,直讓得舒萍頭腦有些暈,才得知費揚古和覺羅氏夫人應該是年老中風了。

舒萍听到太醫與大夫的診斷後,心底有些疑惑,怎麼兩個人一同中風了?與四阿哥對視一眼,就拉著兩位嫂子進了內室,看望費揚古與覺羅氏二人。

舒萍看到費揚古和覺羅氏兩人的臉色時,皺了皺眉,轉眼與碧月對視了一眼,「大嫂子,你如今身子重了,還是回去歇息吧,免得過了病氣。若是阿瑪額娘醒來知道後,會擔心的。」

舒萍說著,就讓碧荷與富察氏的小丫頭一道將富察氏送回自個兒的院子里去歇息。舒萍這才拉著二嫂蘇佳氏的手,溫和說道,「嫂子,煩請你讓人去給阿瑪額娘弄些吃食,以備阿瑪額娘醒來後,可以進食,記得要備些易消化的。」

「嗯,還是妹妹想的周全。」蘇佳氏對著舒萍行了禮後,就帶著小丫頭出去安排了。

待得蘇佳氏二人的身影消失後,舒萍與碧月各自走向費揚古與覺羅氏夫人,伸手抓了一人的右手,凝神為二人號脈。舒萍給費揚古號完脈後,望著微微的手,一臉的不敢置信。當即與剛為覺羅氏夫人號完脈的碧月交換位置,再次凝神為費揚古與覺羅氏號脈。

給二人號完脈後,舒萍只覺得自個兒掉進了如墜冰窖,冷得渾身都要起來。費揚古與覺羅氏二人竟然身中劇毒!

待得碧月說完她自個兒的診斷後,舒萍敢肯定,她自己現在的臉色一定比見到鬼還要難看。當即就讓碧月出去,向四阿哥回稟這事。

待得碧月出去後,憤怒!下一個瞬間,舒萍感覺自個兒渾身的細胞,都在憤怒地叫器著!恨意,從四面八方涌向自個兒的身體,舒萍感覺,自個兒快要無法承受那股洶涌的恨意!

她可以容忍別人傷害她,卻無法容忍任何一個人,傷害她最親最親的親人!盡管費揚古與覺羅氏只是自個兒如今身體的生父生母,可,舒萍來到這里後,切身感受到,費揚古與覺羅氏對著自己這個女兒帝愛與關愛,全都是真心實意的。

傷害他們的人,簡直該死!舒萍憤怒地緊握雙手,心里恨不得把傷害費揚古與覺羅氏的人碎尸萬段了!

那個害費揚古與覺羅氏的人,她一定要找出來!

「舒萍,怎麼了?」四阿哥帶著育德與察哈爾兩兄弟進來後,就看到舒萍呆站在榻前,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個兒一行人進來的動作。不由得靠近舒萍,不明白舒萍為何靜靜站在榻前,望著費揚古與覺羅氏二人,眼里竟寫滿了憤恨。

碧月出去後,小聲與四阿哥說了部分事由,四阿哥讓太醫與大夫退下,離開費揚古府,並派人暗中跟蹤兩人,才帶著兩位舅子進屋。碧月還告訴他,費揚古與覺羅氏中毒之事。

不過,聰敏如他,四阿哥很容易聯想到,費揚古與覺羅氏二人的身體,可能出了問題,所以舒萍才會盯著費揚古與覺羅氏二人看,反應才會這麼奇怪。四阿哥當即就讓下人全都出去,「舒萍,是不是•••」

「阿瑪和額娘中毒了。」舒萍不等四阿哥問完,已經壓低了聲音,卻足以四阿哥、育德察哈爾三人听見,咬牙切齒的說道。

即使是已經猜到,可,真正听到這個答案,四阿哥的臉色還是變得蒼白一片。四阿哥尚且如此,育德和察哈爾二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什麼時候的事?」四阿哥很快就冷靜下來,抿著唇,低著頭望著費揚古和覺羅氏,著右手拇指上的扳指。

「不知道。」蘇佳氏安排好外面的事後,見下人們都站在廊下,就讓貼身丫頭留在外面,自個兒一人進屋。舒萍見蘇佳氏進來了,就讓碧月進來,「碧月,你將方才的事兒詳說便是。」

「奴婢遵命。」碧月得了舒萍的命令後,直接跪下,深知這事還是讓四阿哥、費揚古府上的人知道最好。「奴婢方才隨著福晉和兩位夫人進來後,抬眼望了費揚古大人和覺羅氏夫人一眼,發現二人臉色有異,就自作主張,與福晉說了。因大夫人身子重,福晉生怕影響大夫人的身子,就讓大夫人回去了。」

碧月說到這里,頓了頓,才繼續說下去,「因著奴婢不能確定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是否如猜想那般,于是,福晉不想二夫人跟著受怕,就讓二夫人去給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準備吃食。待得二位夫人離開後,奴婢給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號了脈,確定事情正如奴婢的猜想。」

「阿瑪額娘到底中了什麼毒?」育德在一旁听了許久,都不見碧月提及自個兒的阿瑪額娘中了何毒。

「是一種慢性毒,幸好發現得早,若毒入五髒六腑,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便無藥可救了。」碧月听到育德的問話,看見其他人向自個兒投來的目光,「奴婢方才已經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服了解毒丸,能暫緩毒藥發作,待奴婢今日回去制好解藥,費揚古大人與覺羅氏夫人身上的毒,明日便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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