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嫡妻種田記 再起

作者 ︰ 玥樂

費揚古一脈被下毒一事,還是被康熙的情報網收集到,還是被負責此事的下屬直接捅到康熙跟前。康熙得知這一消息後,震驚異常,當下令人暗中徹查此事。康熙安排好這一切後,身為帝王,不免多想一番,費揚古如今是僅次于領侍衛內大臣的侍衛親軍統領,負責協助領侍衛內大臣,官從一品,頗得自個兒的重視。

要知道,費揚古如今可是協助領侍衛內大臣,掌管統率侍衛親軍,衛護皇帝,地位頗為尊崇,在八在旗中的上三旗中選拔侍衛,由內大臣協助領侍衛內大臣統率。費揚古的次子在御前辦差,品級雖不高,但頗得朕重視。費揚古的長子如今也已是三品護軍參領,唯一的嫡女也已是皇子福晉。

如今,費揚古一脈被人投毒,康熙不免思及己身。可是,幕後之人的謀算實在太高,一個月過去了,康熙還握多少的線索,況且,如今大部分的線索都指向了自個兒最疼愛和重視的兒子。康熙還是令下屬繼續暗查,與此事相關的,皆保密。

時間走到康熙三十六年五月,自二月二封爵禮過後,四阿哥便帶著嫡福晉、孩子和妾室格格入住京郊的莊子上。正院里的四大丫頭,舒萍只帶了碧月和碧璽二人到莊子上,留下烏蘇麼麼看著正院,碧荷和碧茹這兩個丫頭一向忠心穩妥的,留下來協助烏蘇麼麼是最好不過的了。

當然,烏蘇麼麼、碧荷和碧茹三人是不能留在正院住的,正院也是要大肆擴建的,舒萍讓她們三人搬到離正院較近的一處院子里頭住著。至于高麼麼,舒萍便以京郊莊子上的環境更適合養老,愣是說服高麼麼隨自個兒一道到了京郊莊子上,安置在一個**進出的院子里頭。

費揚古一脈被下毒一事,也因著牽扯甚大,齊軒奠羽閣雖已掌握了不少相關線索,一方面礙于還握重要的證據,另一方面則是如今還處理此事的最佳時機。

齊軒一方面令底下的血滴子將所掌握的證據和線索,悉數交到了四阿哥手中,另一方面又安排下屬將掌握的信息,透露給了費揚古,同時還給費揚古透露的消息包括康熙已插手此事。

費揚古得到消息當日,便讓覺羅氏以探望四福晉和外孫為名,去四阿哥入住的京郊莊子上,順便將自個兒的親筆信帶給了四阿哥。費揚古能得康熙青眼和重用,不無意外,他跟隨康熙幾十載,對著康熙這位帝王的心思還是能揣摩幾分的。此事進行到這個階段,康熙那邊都沒有任何的處置,已很好說明了康熙憚度。

要不為何費揚古的兒女都能得到康熙的重用和安排呢?費揚古讓四阿哥看完書信後,立即將此書信焚燒毀掉。在信內,費揚古讓四阿哥以大局為重,如今四阿哥的勢力不足以與幕後之人抗衡,不如先按兵不動,養精蓄銳。還讓四阿哥先顧好四阿哥府,絕不能傳出讓康熙猜疑的事。

四阿哥看完岳丈大人費揚古的書信後,按著費揚古的要求,將書信當即焚燒毀滅。四阿哥深覺岳丈的話有理,他如今是多了一世的記憶,可是,他剛封郡王不久,如今手下能用之人實在太少,自個兒的勢力太小,的確不足以抗衡此事的幕後之人,再加上,如今時機熟,太子和大阿哥的地位穩固得很。

就如岳丈費揚古所建議般,現將這事記下,保護好妻兒、額娘、姐弟和費揚古一脈才是最重要的,待時機成熟後,再連本帶利討回來!四阿哥做下決定後,便將手中掌握的證據封存好,韜光養晦,靜待時機的到來。

今年的夏日炎熱異常,京郊的莊子雖沒有京城內那般炎熱,可四阿哥平常就是個怕熱的,這點倒與史上的四阿哥無異。♀如今京郊莊子上,只要是四阿哥常走動的院子,都會擺上一個大陶瓷盆,里頭裝滿冰塊。

夏日天長炎熱,舒萍常留弘暉、弘昢和敏兒在自個兒院子里頭,隨自個兒午睡。因著弘昢和敏兒尚周歲,舒萍本就不想這麼早就在自個兒的住處擺上冰塊的,可礙于四阿哥常來自個兒這走動。總不能為了弘昢和敏兒,就委屈了四阿哥,讓自個兒的直隸上司對著自個兒心存不滿吧。

于是,舒萍還是令人在自個兒的住處擺上兩盆冰塊,還讓伺候的人,小心盯著弘暉、弘昢和敏兒,別讓孩子離冰盆太近,更要看著三個孩子,別讓他們去觸踫到冰塊。弘暉如今已學會走路,見天的邁著小短腿,在屋里和院子里四處躥。弘昢和敏兒如今雖周歲,可這兩個「倒霉孩子」的手腳有勁,稍不留神,他姐弟倆就爬不見了。

舒萍的住處地面打掃得再干淨,那也是地面,弘昢和敏兒整天到處爬,舒萍一向都不急著教孩子走路,先前弘暉如此,弘昢和敏兒自然也不例外。舒萍便讓人加倍仔細打掃,別讓釘子啊刺啊什麼的出現在地面,至于灰塵什麼的,舒萍便無所謂。

所以,弘昢、敏兒姐弟倆與弘暉之前那般,整天就像從灰爐里鑽出來一樣,衣服一天換上幾次,可衣服沒換上多久,又被他們玩髒了,弘昢和敏兒的臉上更是沒有干淨的時候。更重要的是,舒萍根本就不怕孩子摔跟頭,只要不從階梯上或炕上摔下去的,趴在地面上,還能摔得有多狠?再說了,孩子摔摔打打的,身子骨才能更結實不是?

沒看到敏兒如今才周歲,看著可是與二格格福雅差不多結實,耐摔。至于大格格福媛,就不必比較了,福媛出生時,身子骨本就弱。這些年來,整日專拾補品養著,才養成如今這般看得過去,可小臉兒依舊是黃黃的。

四阿哥雖然有讓舒萍好好管管弘昢和敏兒姐弟倆,別整日像個花貓似的,弘暉那時,四阿哥也提過,舒萍當時就是當面答應著,底下依舊我行我素的。如今,舒萍依舊如前,四阿哥也就拿舒萍沒辦法。況且,四阿哥忙得很,回來的時候,弘昢和敏兒多是洗干淨了的。

時間一長,四阿哥見到弘暉、弘昢和敏兒三兄妹的身子骨的確結實得很,福媛無法比較,但福雅卻是可以拿來比較一番的。如此,四阿哥也就不嘮叨舒萍去管兩個小的了。況且,四阿哥如今致力于教弘昢和敏兒說話,每日回來每日一教後,就抱著敏兒和弘昢念叨上幾聲「阿瑪」。

令得弘昢和敏兒在滿周歲禮上,第一次開口說話就是「阿瑪」,直令四阿哥樂得找不著邊,在宴席上多喝了幾杯。晚上,四阿哥對著舒萍再次展現了話嘮的本性,夸贊著弘昢和敏兒,對著敏兒夸了又夸。自從四阿哥出征歸來後,舒萍就沒從他嘴里听到過敏兒的一句不好。

四阿哥這個「女兒控」,對著弘暉、弘昢或許還能板得起臉,對著福媛和福雅兩個庶出的女兒也甚少有冷面的時候。對著敏兒這個最得四阿哥心意和疼愛的女兒,就更是寵到沒邊了。

遠的不說,單說敏兒那次「抱鞭子」事兒後,也不知四阿哥從哪里得來一個小鞭子,極其輕便。四阿哥得到當天,就將鞭子給了敏兒,還說等敏兒會走路了,就讓人教敏兒甩鞭子雲雲。直令得舒萍撫額,撫額之余,又羨慕敏兒有著濃濃的父愛,不免又想起自個兒的前世。

自進了康熙三十六年六月中旬後,舒萍便沒再避孕。八月後,四阿哥就忙得腳不沾地,每日都是過了午膳時分才回來的。這日用了午膳,舒萍打發了李氏四人回去,換上家常衣裳,抱著剛洗過澡的敏兒在屋里頭玩,弘暉和弘昢兩兄弟則坐在鋪在地上的涼席上,玩著積木游戲。

舒萍跟著敏兒說話,她和弘昢兩姐弟如今說話,舌頭都還轉的不靈或活,多數都是咿咿呀呀地應和兩聲。舒萍經常給弘暉、弘昢和敏兒三個孩子讀個詩詞、講個故事什麼的,他們仨兄妹也常是靜靜地歪著頭听著,三個孩子的小模樣別說有多可愛了。

如今四阿哥一到舒萍的院子,就能看到舒萍對著三個孩子念詩詞或者講故事的模樣,還能看見三個孩子歪著頭認真听著的安靜模樣。四阿哥每次一看到這樣的情景,忙活一日積累下來的疲憊,頓時消失了許多,直接進來抱起其中一個孩子。

四阿哥和三個孩子玩著,舒萍就讓人給四阿哥準備些吃食,或者準備梳洗的事兒,也陪著四阿哥一道和三個「倒霉孩子」玩。舒萍之所以管弘暉三兄妹為「倒霉孩子」,概因這三個孩子比平常的孩子要安靜許多,也要聰明上許多。

這日,齊軒傳來新消息,京城又要起風了,幸好四阿哥帶著妻兒到了京郊莊子上住著,京城那邊的事兒,一時三刻還影響到舒萍一行。但齊軒還是讓舒萍盡快做些準備,省得到時措手不及。

舒萍做了些準備,在京郊莊子上等了近一個月,京城那邊的事兒,還是與四阿哥牽扯上半分。雖說如今已了九月,天氣也沒有七八月份時那般炎熱,可是舒萍如今直恨不得在自個兒的住處擺多幾盆冰塊。

舒萍的身子平日里頭是怕冷的,可是只要她一懷上了,就怕熱得厲害,這個毛病還是懷著弘暉時就有的。所以,只要弘暉、弘昢和敏兒一不在碎玉閣,碎玉閣馬上就多上兩盆冰塊。

若是弘暉、弘昢和敏兒與舒萍待在一處,舒萍又怕熱得厲害,舒萍就會帶著弘暉三個到花園的亭子上玩。舒萍還讓碧璽擺上一些點心,但多數都是甜味兒的。舒萍也不知為何,自從懷上這胎後,就喜歡吃甜,但這甜卻是有講究的。舒萍喜歡吃叼,是藕粉獨有的那股香甜,其它的,舒萍一律不吃。

為著舒萍這個口味,四阿哥整日就讓高無庸吩咐底下的人,去尋找上好的蓮藕或者藕粉來,直接供應舒萍這邊的小廚房。四阿哥府如今修葺已到了尾聲,因著舒萍身孕三月,外加上京城那邊也不平靜,四阿哥愣是將原計劃十月搬回四阿哥府的打算,推遲到十一月中旬再搬回京城內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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