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婚禮現場,鐘立行就應邀去蕭蕭家吃飯了,就像以前一樣,他去哥哥嫂子家吃飯,想著怪溫暖的。ai愨鵡
敲開.房門,看見單君昊滿面幸福,他就忍不住想逗逗他。
「二哥,你真的不怕我對蕭蕭有企圖呀?」
「不怕!」
單君昊答得毫不猶豫,鐘立行不禁在心里佩服起他,二哥就是二哥,還是能保持住風度的。
他正想著呢,又听單君昊說︰「以後叫嫂子,不能叫蕭蕭!蕭蕭不是你叫的!」
呃!幸虧鐘立行沒戴眼鏡,否則非得跌下來不可,剛在心里夸了他兩句,就本性暴露了。
他不禁沖他翻了個白眼,以後在他面前還是小心點吧,這個人實屬喜怒無常,表面大方風度,實則小肚雞腸,尤其是在蕭蕭的事情上。
「立行來了,飯菜馬上就好,你坐一下啊!」
「不急,蕭……」他感覺到有一束帶著刀鋒般的目光,看似無意地向他掃過,他一哆嗦,立刻改口說,「嫂子,麻煩你了!呵呵」
說完他僵硬地沖單君昊笑了笑,單君昊回以他一個滿意十足,又魅惑重生的笑。
他不禁打了個冷戰!好可怕!
「叮咚!」就在這時,門鈴響了,鐘立行隨意的起身,走到門口去開門。
當房門一打開,他愣了。
只見門口站著一大一小兩個黑人,小的正沖他笑,露出一口白牙︰「鐘叔叔你好呀,好久不見了。」
「你們是?」
鐘立行發誓,冷不丁他絕對沒認出眼前的這兩個人是誰,可仔細一看,天哪,這五官,不是金小玉和金西辭母子嗎?
他使勁眨了眨眼楮,覺得一定是自己看錯了,卻沒想,那個黑得如非洲女人一樣的家伙,一把推開了鐘立行。
「堵在門口干什麼,我都要累死了。」
她頭上戴著花草帽,上身穿一件又肥又大的花襯衫,一個大花褲衩,全身上下都掛著大包小包,鐘立行真不敢相信她是那個肌膚賽雪,美艷如花的金小玉。
可听她說話的口氣,還有她身邊的小男孩,他怎麼能熟視無睹。
單君昊也看到走進來的母子二人,愣了片刻後,不禁失笑︰呵,還真是,該說什麼呢?自然是高興大于一切驚訝的。
鐘立行卻半天反應不過來,他還有點身處幻境中的感覺,不禁小心翼翼,試探性地問︰「小西,是你嗎?你們回來了?」
「鐘叔叔,你怎麼了?當然是我們呀,啊,是不是我們變黑了,你就不認識我們了,哈哈,真好玩,媽媽,我就說嘛?回來這里,大家肯定都不認識我們了,干爹,干爹,你認識我嗎?」
小西跑到單君昊身邊,一臉調皮地笑。
單君昊興奮地一下抱起他,「當然,我怎麼會不認識小西呢?你們去哪了?這麼久都沒聯系上!」
「哦,我跟媽媽去非洲看印第安人去了。」
「當時你們不是買了去悉尼的機票嗎?怎麼去非洲了?」
單君昊急切地問,他知道有一個人,肯定比他更急切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只是那個人已經僵化了,如一根木頭般處在那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鐘立行默默觀察著金小玉和金西辭的動作與言語,以此來確認,自己到底是不是做夢!
「哦,當時我們本來是打算去悉尼的,可是我當時肚子疼,媽媽就帶我下車去看醫生了,看完醫生,我們看見有去非洲旅游的旅行團,就臨時報了名,跟著旅游團走了,沒想到,到了非洲,我們就進入了一片原始森林無人區,連手機信號都沒有,為了偷看野人和印第安人,我們和幾個探秘者每天就啃點干糧,蹲守在森林里。」
小西的小嘴,吧吧說得興奮,單君昊忍不住笑了。
哎呀,這對母子,真是活寶,誰能想到他們跑去非洲原始森林看印第安人和野人去了,真是天才呀!可憐鐘立行為他們傷心欲絕!這回,有好戲看了!
「終于看到野人和印第安人後,我們在非洲一個村落住了下來,那里有個人體繪畫的藝術家,他畫的人體彩繪很漂亮,所以,我和媽媽就留在那里跟他學人體彩繪了,然後,我們在當地縣政aa府辦事的時候,從電視里看到你和干媽要結婚的消息,我們就回來了。」
「哦,原來是這樣!」
單君昊意味深長地看了看鐘立行,只見他已經雙眼放射凶光地盯著金小玉了,金小玉還不為所知,傻乎乎地整理她帶回來的禮物。
一邊整理還一邊高昂地說︰「蕭蕭呢?快出來,一年不見,我想死你了,我給你帶了各種好玩的禮物,哈哈,還有花褲衩!」
她調笑著說,故意忽略某個目光毒辣的人。
到了這個時候,某人已經能夠確認,這絕對就是沒有死掉的金小玉母女,他的女人和兒子真的回來了,這不是做夢。
金小玉起身,剛想去找蕭蕭,卻沒想到,下一秒,整個身子騰空,鐘立行猛獸一般一把將金小玉抗在了肩上。
「啊!唉,你干什麼呀?鐘二貨,你放我下來……」
「啪!」的一巴掌,狠狠拍在了金小玉的上,鐘立行咬牙切齒地說︰「金小玉,你欠我的,我們得好好算筆賬!」
「唉!唉,我欠你什麼了?我不欠你鐘立行,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什麼關系都沒有,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啪!」又一巴掌,比剛才更狠。
「閉嘴!」
「嗚……」金小玉瞬間眼淚就疼得流了下來,「嗚……你干嘛呀,干嘛這麼欺負我,一回來就打我……」
這回她小聲嘀咕,真不敢再惹他了,是真疼呀。
「媽咪,鐘叔叔你為什麼打我媽咪呀,怪不得我媽咪說她怕鐘叔叔,她不想回來,嗚……不要打我媽咪!」
小西急得想要跟上去,單君昊卻一把抱住了小西,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小西一愣,「干爹,你說得是真的呀?」
「當然,干爹什麼時候騙過你。」
「哈哈!那真是太好了!」小西鼓掌拍手。
「小西,你回來了?」
蕭蕭才從廚房走出來,看見小西開始也一臉不敢相信,此刻,看著他活蹦亂跳的說話,自然是相信他回來了,再一听樓上傳來金小玉鬼哭狼嚎地叫聲,便明白了。
她不禁一下抱起小西,瞬間激動得淚流滿面︰「真是太好了,你們能回來真是太好了,嗚……小西,干媽想死你了。」
小西給蕭蕭擦了擦眼淚,一臉懵懂︰「干媽,你們有點奇怪哦,怎麼感覺像是跟我們生離死別了似的。」
蕭蕭這才明白過來,金小玉和小西根本不知道飛機失事的事,于是,收斂了激動的情緒,笑笑說︰「沒事,干媽只是太高興了,小西,你知道嗎?你有爸爸了,鐘立行就是你的親生爸爸。」
小西笑了笑︰「剛才干爹告訴我了,要是真的,那真是太好了!」
「啊……救命……」
樓上傳來金小玉殺豬般的叫聲,金西辭小眉頭一皺,「真的能確認鐘叔叔是我爸爸嗎?否則,我有點擔心媽咪呀!」
蕭蕭和單君昊同時笑了,「放心,他真是你爸爸!」
「哦!」小西也忍俊不禁地笑了,到底這兩人在上面干什麼,弄得跟殺豬似得。
…………
客房里,鐘立行迫不及待地扒著金小玉的衣服,面部表情被怒火和浴火燒得猙獰可怕。
他渾身顫抖,激動得不想說一句話。
金小玉無力地推搡著他,「喂!你到底干什麼呀,憑什麼一回來就對我這樣,該死的」蕭蕭和單君昊听到她的喊聲,怎麼也不上來救救她呀。
「听著……」他憤怒地開口,「我現在不想听你說話,也不想跟你說話……」
「那你想干什麼?」她驚恐地看著他。
「我只想……把自己的身體,埋在你的身體里,以此來證明,你是真實存在的。」
話音未落,他伸手暴力的將她的花褲衩退了下來,又開始動作利落的月兌自己的褲子!
「啊……你這個瘋子,嗯……」
她感到一陣脹痛,他動作還真特麼快,沒有前戲,干澀無比,可越疼,他就越興奮。
他的女人,真的回來了!
眼淚「啪嗒」一聲,落在了金小玉疼得扭曲的臉上,她不禁一愣。
「你,怎麼了?」
鐘立行單手撐著身子,另一只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然後又模上金小玉黝黑湛亮的小臉,情不自禁笑了︰「真好,你能回來真好!我愛你!」
眼淚再次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嘀打在金小玉的臉上,女人這樣哭,可能不會覺得怎樣,一個大男人這樣隱忍的流淚,實在讓人受不了。
「你別這樣,有什麼話,說清楚嘛……如果你想……要我,我給你就是了,不要哭,哭的我……心……都要碎了!」
她蹙起秀眉,眼圈也濕了,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他哭,她就心酸。
他將自己的分身,深深埋在她的緊致里,卻沒有急著動,而是俯下頭,輕聲地問︰「剛才小西說,你怕我,所以不想回來,為什麼,你怕我什麼?」
「我……」
「說!必須說清楚!」他霸道的下命令,見她眼神躲閃,他一慫,惡狠狠的補了一句,「說實話,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嗯……」她感覺到刺激,扶了一下額,「好吧,我說!」
她深深吸了口氣,好像是鼓起勇氣般,看著他的眼楮,認真地說︰「我害怕看見你,因為一看見你,我就忍不住想要跟你在一起,可是我知道我們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選擇逃避,逃到一個沒有你的地方,若不是在電視上看見蕭蕭和單君昊要結婚,我和小西還不會回來,我甚至都不敢跟蕭蕭聯系,也是因為,想要快點忘記你」,她一邊說,淚水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可是,過了這麼久,我還是沒能把你忘了,並且越來越想你,所以就想借著這次蕭蕭和單君昊辦婚禮的機會,再回來……勾.引你一次,你,讓不讓我勾……嗚……」
她實在說不下去了,她覺得自己這樣是不對的,她們母子在他身邊一定會給他帶來麻煩,他的家人嘴上說接受她們,但其實心里一定會有隔閡的,可是,此刻,她管不了那麼多!
「我愛你,鐘立行!謝謝,謝謝你也同樣愛著我!」
她伸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他亦反手摟住她。
他也哭了,親吻著她的眼楮,沙啞著聲音說︰「傻瓜,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誰也不能把我們分開,如果我猜的不錯,我是你唯一愛過的男人,也是你唯一有過的男人!」
金小玉听著他的話,愣怔了幾秒,繼而低下了頭,「是我唯一愛過的男人沒錯,可是,不是唯一有過的男人。」
「什麼?這一年來你還有過別的男人了?」
猛得一股怒火串上了腦門,這一年,他都沒有踫過女人,她竟然去找男人了?該不會去找非洲老黑了吧?
「你瞎想什麼,我是說……」她低下頭,落寞地說,「小西的爸爸,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小西的爸爸是誰?」
鐘立行唇角一勾,壞壞地笑了,「你是說,除了小西的爸爸和我之外,就沒有人再踫過你的身體是嗎?」
金小玉誠實的點了點頭!
「呵呵!咳!」鐘立行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金小玉詫異地看著他。
「我想告訴你個秘密!」
「什麼秘密?」
他邪魅地壞笑著慢慢低下頭,開始緩緩蠕動,「你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就告訴你一個會令你興奮地尖叫的秘密……嗯……。」
鐘立行臉部猛得一僵,被她刻意絞緊,他額頭滲出細汗,沒想到這小女人跟他來這一手。
「快說,不然我讓你立刻繳械!」
「好吧!我投降!其實,小西是我的兒子,很抱歉現在才讓你知道!」
「說什麼鬼話,不用哄我開心!」她一點都不相信。
「我沒有說鬼話,當時我母親去做的小西和我的DNA檢測,結果顯示我和小西是父子,只是被我表妹給換了,還有,你從二哥毛衣上拿走的那根頭發,也是我的,因為那毛衣之前是我穿的!」
金小玉瞪大了眼楮︰「你確認!」
「確認!」鐘立行堅定地說。
「這麼說,我們可以結婚了?小西也不會被人歧視,會有媽媽、爸爸、爺爺、女乃女乃,還有老女乃女乃疼了?」
「沒錯!」
「啊!」金小玉興奮地尖叫起來,一腳將鐘立行踹開,「我得去告訴小西這個好消息!」
鐘立行拉住她,不用了,小西肯定知道了,二哥會告訴他的,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補償我一下,至從認識你,我都沒吃上一頓飽的,之前的兩次都前功盡棄,這一次,能不能……嗯……」
沒等鐘立行說完,金小玉便一個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
她妖冶狂放地說︰「為了補償你,今晚,我干活,你享受!」
鐘立行眸光一亮,「嗯……」下一秒,淹沒在了無盡的浴火當中……
…………
鐘立行帶著金小玉和金西辭回到了鐘家,一切誤會解除,鐘家萬分欣喜,對金小玉母子更是疼愛有佳,百般呵護。
兩對新人決定一起舉辦婚禮,他們相約一起去選擇舉辦婚禮儀式的教堂。
路上,他們坐在加長版林肯車里,看到了一幕意外的畫面。
蕭蕭要求單君昊停車,她要看一會兒,看看她同母異父的姐姐。
易霜霜正打扮得花枝招展,坐在酒吧的門口,看見打扮不俗,像是有錢人的男人,就眸光發亮的想要往上貼,可惜,現在的男人也都好精明,不容易上鉤,她得使出渾身解數,或者說,從操就業。
她聳聳胸脯,來到一位男士身邊,「先生,請我喝杯酒吧,我的服務可是一流的,意大利專業培訓回來的。」
「是嗎,那就坐下來吧,服務是不是一流,要試過才知道呀,看這小模樣,長得倒是不錯!」
肚滿肥腸的男人,伸出油乎乎的嘴,在易霜霜的小嘴上親了一口,易霜霜仍然笑著說︰「那我們走吧,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心中暗喜,今天的生意有著落了。
「好啊!」男人起身跟著她走了。
「現在她還能靠這種方式生活,如果以後人老色衰了呢?她該怎麼辦?」蕭蕭不禁心酸地說。
單君昊伸手抓住她的手,「這個世上,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活法,也許,她覺得這樣生活更快樂!」
蕭蕭沒再說話,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幫助她,救濟她,可是,現在,她不想那麼做了,因為她覺得,或者,像姐姐那樣的人,只有生活在社會底層,才不會再興風作浪!
四人一起來到教堂,卻意外的看到了眾多做禮拜的人中,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立維也看到了他們,只微微沖他們笑了笑,沒再說什麼,閉上眼楮誠心禱告︰希望上帝保守蕭蕭能夠一生幸福!
這時,教堂里響起了一首美妙的歌聲「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
愛是不嫉妒,愛是不自夸,不張狂,
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處,
不輕易發怒,不計算人的惡,
不喜歡不義,只喜歡真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愛是永不止息!
這首歌,仿佛能淨化心靈,讓所有人都安靜不語,細細體會!
愛,到底是什麼?不明白的人,便不能長久擁有!
好吧,到這里結局吧,再寫塵塵都覺得嗦了,謝謝大家!!塵塵會休息一段時間,以後如果來開新文的話,希望大家還能支持!真的很感謝大家一路追隨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