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浪那雙鳳眼中,漆黑如玉的眸子,仿佛被潤了水色,泛化成霧,霧中映著的,是東方宏深情的眸子。愛睍蓴璩
東方宏身上的血液仿佛也將沸騰,用力的將江小浪的舌尖,吸進口中,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將他的舌頭咽進自己的月復中一般。
是那樣貪婪,那樣渴望。好像這一吻,隔了千百世之久。想要在這一刻,連本帶利的索回。
忘情的摟緊了浪子的身軀,用力的揉捏著。牙叩著江小浪的舌頭。
「唔……」
不知是激/情過度,摟抱揉捏的力度過大,扯痛了肩上的傷口,還是舌尖的刺激過于激烈。
江小浪發出一聲類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
喉中咽著彼此的口水,喉結滾動間,發出聲聲低喃。
屋里的熱氣仿佛要將兩個人容化。
好不容易東方宏放開他的唇,他的身子己軟,軟綿綿的,柔弱無骨般靠在東方宏身上。臉上泛著紅潮。
東方宏的唇,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吻下,吻到那纏滿白色紗布的肩上。
東方宏低吼一聲,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尖一口。
舌尖冒出血來,靠近江小浪的唇,將舌尖冒出的血,送進江小浪口中。
江小浪皺眉,道︰「你發的什麼瘋?」
東方宏笑了笑,道︰「你吃了我的血,以後我們就真正的血脈相連了。呵呵。」
江小浪苦笑,道︰「那你干脆把我整個人吃進肚子里去更好,以後再也不分離了。」
東方宏怔怔的看著他,看著他臉上的紅潮,看著昏黃的油燈下,迷離的美妙感覺。
江小浪紅著臉,看著東方宏。
東方宏總算將眼線投到浴桶,用手試了試水溫。
忽然把江小浪抱起。江小浪驚呼一聲,手挽在東方宏的脖子上。
「主人。」
東方宏笑彎了眉,道︰「就算要吃,也得先洗刷干淨。」
東方宏一邊笑,一邊小心翼翼的把他放進桶內。
桶很寬大,泡在里面很舒服,這本就是準備兩個人用的浴桶。東方宏將自己的衣服月兌去,跟著進了桶里,把江小浪的頭發弄濕了,用皂粉把他的頭發洗干淨,再用水沖掉皂粉,仔細小心得就像初為人母的母親,在伺候自己的寶寶。洗頭發的水,絲毫沒有踫觸到傷口。
東方宏正替他清洗頭發,敲門聲便猛的響起,一直響個不停。東方宏皺眉。
江小浪苦笑,道︰「看樣子,不去開門,人家不準備停下來。」
東方宏道︰「我去看看。」
說罷,披好衣服,打開門,老板娘笑米米的道︰「客官是本店的貴客,為表誠意,我特意給尊夫人送來上好香粉。」
老婦走進屋內,把香粉打開,道︰「你聞聞,這是上好的香粉。」
東方宏冷冷的道︰「他不用香粉。」
老婦人也不管東方宏願不願意接受那香粉,直接把香粉放在桌上,她的眼楮,卻總是悄悄瞄向紗賬後浴桶中披散頭發的江小浪。無論男人或女人,對相貌出眾的人,總是有些好奇的。
只可惜,東方宏卻擋住了她的視線,她眼楮所看到的,只是隨意將衣服披在身上的東方宏。老婦嘆口氣,道︰「凡是到本店消費的高檔客戶,都有大大小小各種不同的禮物的,尊夫人貌若天仙,配上這上好香粉,更是美貌迷人呢。」
東方宏嫌她嗦,道︰「出去。別再來敲門了。」
老婦唯唯諾諾的退了下去。
東方宏重新將門鎖上,走到浴桶,月兌去衣服,跳進桶內,道︰「這老婦人,說給你送來香粉。」
江小浪道︰「我又不是女人,干嘛用香粉。」
東方宏呵呵笑,道︰「這是做生意的手段,我們商行有時候為了促銷,也會送些小禮物給客戶。」
江小浪一邊扒在桶沿,讓東方宏替他抹背,一邊道︰「他們這次是看走眼啦,我又不是真的女人。他們應該給我們送來剃須刀。」
東方宏打個哈欠,道︰「趕了一整天的路,有點困了。趕緊的,洗好睡去。」
江小浪眉頭皺眉,道︰「以你我的修為,就算趕上十天八天的路,也沒理由這麼容易累了。難道剛才那老婦送來的香粉是迷/藥?」
東方宏道︰「那香粉她故意打開來讓我聞了,聞起來不像是迷/藥。」
江小浪悄聲道︰「有些東西分開來沒毒,但湊到一起,就成了毒藥了。我們小心點的好。先服下解藥,以防萬一。」
東方宏嗯了一聲,趕緊洗好了身子,兩個人一起離開浴桶,抹干了身子,江小浪拿起衣服想穿,東方宏直接抱起他,道︰「穿什麼?不穿衣服抱著睡更舒服。」
江小浪羞紅了臉,嗔道︰「討厭!」
他嘴上說著討厭,可行動卻沒有討厭的樣子,赤/果的身子偎在東方宏身上,雄起的鳥兒,高高蜓起,江小浪含羞捂住。
把紅得滾燙的臉蛋埋在東方宏赤/果的胸膛前。臉蛋兒踫著東方宏胸前兩粒如紅豆般的茹頭。
江小浪咽了咽口水,扭了扭頭,將那兩粒紅豆含住。
東方宏輕哼一聲。听得那聲輕哼,江小浪抬起頭,眼中帶著春/意,含笑帶嗔看著東方宏,輕輕咬著自己的唇,偶然伸出舌尖,輕輕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唇邊。十足的是在挑/逗。
東方宏發出一聲低吼,舉起自己那滾燙的,悶聲道︰「看你做的好事!」
江小浪眨了眨眼,半倚在床欄邊上,修長的手指輕輕往那粉色的鳥頭上彈了一彈。
東方宏吸了口冷氣。悶聲道︰「別頑皮!我怕我忍不住。」
說完,把他按到床上,用被子把他蓋好,把江小浪放在床頭櫃的隨身包包拿出來,取出兩粒藥丸子,自己服下一粒,另一粒拿到江小浪唇邊,江小浪張口欲吞。東方宏心神一動,眼中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將藥丸子拿到手上,含在口中,俯身扒在江小浪上方。一只手撐著自己的身體,一只手輕輕滑向江小浪唇邊,揉了揉,江小浪張開口,將他的手指含住,像嬰兒吸女乃一樣吮/吸著。東方宏俯下頭,把藥丸子含在唇邊,喂向江小浪。
江小浪張口接住,連同唾液帶藥丸子一起咽下,絲毫也不覺得別扭,把東方宏的舌頭吸進自己口中,用力吮/吸著。兩個人赤身果體貼在一起。
原本東方宏只是打定主意,只是抱著一起睡覺。可身上的生理變化,讓他實在難忍。
眼中映著情/欲,痛楚的望向江小浪。
江小浪知他心意,將手滑向那尋求伴侶的鳥兒。
「你想什麼。」
「我想你想的事。」
「我想听。」
輕聲呢喃,如夢中的囈語。彼此的渴望,熱切的探索,尋找彼此的歸屬。
「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
他們之間,已無需更多的話語。
肌膚相互的摩擦,激起欲/望的火花。
東方宏望著羞紅了臉頰的江小浪︰「給我。我會很小心很小心,不會弄疼你的肩。」
「嗯。」一貫的順從,一味的遷就,他的浪子,永遠不懂得拒絕他。
東方的眸中,閃著狹促的光芒,道︰「說。你想要我進去。」
江小浪用極細小的聲音道︰「我想……要」。
東方宏咬著他的耳朵,道︰「大點聲。」
江小浪更是羞紅了臉,躲在他懷中,悶聲道︰「老不要臉的,做就做了,非要人說麼?我想要,我想要……」
東方宏呵呵笑著,親吻他飛紅的臉蛋。道︰「你真像個姑娘家,這麼容易臉紅。」
江小浪將頭埋進被子里,悶聲道︰「我若是姑娘家,我就不臉紅了。」
東方宏奇怪的道︰「為什麼?」
江小浪道︰「因為,姑娘家跟男人做這事,是天津地義的。可是我卻是……」
東方宏將被子扯開,道︰「你與我之間,是你和我兩個人的事,不歸天管,也不歸地管。」
江小浪道︰「但卻歸人管。」
東方宏道︰「誰管?我即不吃他們家糧,也不穿他們家衣,他們誰又能管我?」
江小浪道︰「老太爺。」
東方宏咬了他的嘴唇,將他的唇咬出血。江小浪苦笑。
東方宏道︰「這個時候,不許提他。提一次,我咬一次。咬到你說不了話。」
江小浪苦笑,東方宏俯下頭,舌忝著他嘴角的血痕,將血吸進自己月復中。江小浪將舌頭伸出輕輕踫觸東方宏的唇,東方宏將他的唇含住,吮/吸著。江小浪只覺腦袋一陣暈眩,輕輕哼了一聲,眯起眼楮,東方宏道︰「為什麼眯起眼楮?」
江小浪道︰「從前你要我的時候,不是都讓我眯起眼楮啊。」
東方宏道︰「那時候,你從來不主動,每次我要你,你都是用很無辜的眼楮看著我。我當然要你把眼楮閉起來了。你的眼楮很美。你的身體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你的一切一切,讓我甘願墜落萬劫不復的深淵。」
江小浪道︰「就算萬劫不復,你也不會孤單。我會一直陪著你。就算不是這種關系。只是主與僕,我也會永遠跟在你身邊。」
東方宏道︰「我知道你會。」
東方宏親吻到江小浪的小月復時,用手把玩著江小浪堅/挺的物件,忽然張口含住,江小浪下意識的想躲。東方宏將他按住,不讓他動,江小浪口中發出悶哼聲。東方宏雙眼迷離的抬起頭,望著他,道︰「喜歡嗎?」
江小浪道︰「喜歡。」
東方宏問︰「想嗎?」
江小浪道︰「想。」
東方宏俯下頭,正要再做的時候,听到一陣琴音響起。
江小浪道︰「這琴音好幽怨。」
東方宏的身子猛的發抖。
江小浪坐起來,將他的頭抱住,道︰「主人,怎麼了?這琴音,你想到什麼了?」
東方宏面帶痛苦,道︰「夢兒!這是夢兒的琴音!她,她難道沒死?可是,當年,我明明親手把她的尸體抱到長江的。」
江小浪愣在那,道︰「我能死而復生,也許,她也死而復生了呢。」
東方宏猛的跳起來,訊速穿好衣服,從窗口跳了出去。
江小浪卷縮在床上,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子,東方宏已經出去很久了,窗戶一直未關,江小浪身上未著寸縷,躲在被窩中,一動也不動。
一陣陰風將門吹開,那門上了門栓的,但門栓卻已斷,一道白色的人影,一張蒼白的臉,蒼白的身子,飄飄蕩蕩的飄在門口,就像一個女鬼一般,伴著陣陣陰風,若是一般人看到,只怕己嚇破了膽。江小浪望著她,她望著江小浪,她的眼楮,似是含著幽幽的綠光,填滿幽怨之色。只見門外,陰風陣陣,女鬼雙腿不著地,輕飄飄的飄到江小浪面前。
江小浪望著她,道︰「就算你真的是個鬼,要進男人的房間,最少該敲敲門,讓我把衣服穿好了,再去開門請你進來呀。」
女鬼道︰「你膽子不小,看到我,也不害怕。竟然還敢開玩笑。」
她的聲音,也飄飄蕩蕩的,鬼里鬼氣,就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听著寒毛直豎。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對于一個死過好幾回的人來說,見到鬼,跟見到人,沒什麼區別。」
女鬼衣袖輕輕一撫,木門便己關上。
江小浪嘆口氣,道︰「你能不能轉過頭去。」
女鬼道︰「一個將死的人,不需要穿戴整齊。更不需要害怕被鬼看見什麼。」
江小浪道︰「你是來拘我魂魄的?」
女鬼道︰「你的陽壽己盡。我是來帶你下陰間的。」
江小浪呵呵一笑,道︰「拘魂的事,不是一向由黑白無常做的麼?」
女鬼似乎也覺得這句話好玩,忍不住也笑了一聲。
江小浪望著她,道︰「你這一笑,便多了幾分人氣了,你真該多笑笑,多笑笑,鬼也能變成人。」
女鬼瞪著他,道︰「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江小浪道︰「什麼事?」
女鬼道︰「人在見到陌生人的時候,總會問一句你是誰,你見到鬼似乎也該問一句你是誰。」
江小浪道︰「我不問,你可以自我介紹。」
女鬼道︰「我叫夢兒。」
江小浪哦了一聲。夢兒道︰「你難道不知道,他愛的並不是你。而是我。他一直只是拿你當我的替身。否則,不會一听到琴聲便扔下你不管了。」
江小浪嗯了一聲,道︰「看到你,我才明白,為什麼他老說我像你了。」
夢兒道︰「丑人相貌也許有千萬種,但美人的相貌,通常都有幾分相似,你是男人中最美,我是女人中最美,你我之間,有幾分神似,也不足為奇。」
江小浪道︰「但你跟他年紀相同,這會你應該是個老太婆了,為什麼看起來,還像個十八歲的姑娘。」
夢兒道︰「你听說過鬼會老的麼?」
江小浪苦笑,道︰「沒听過。不過,你真是夢兒?」
夢兒道︰「如假包換。」
江小浪道︰「你不是死了麼?」
夢兒道︰「我是死了啊,你見過人是飄著的麼?」
江小浪嘆口氣,道︰「一般的人,不可能飄著,但鬼界的人,就不好說了。」
夢兒米米一笑,她的手己掐向江小浪咽喉,江小浪昂起頭,閉起眼楮,一抹冰涼的感覺劃過他的咽喉,夢兒的手竟然是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難道,她真的是來自陰間的鬼魂?她的手己掐住他的咽喉,但卻不曾用力,夢兒道︰「為什麼不反抗?」
江小浪道︰「我若出手,必然會殺了你。但你是夢兒,我又怎能殺你。」
夢兒愣了會,道︰「什麼意思?」
江小浪道︰「夢兒在他心中,是那麼重要。听到琴音,他的臉色都變了,也不問真假,就追了出去。可見,夢兒在他心中,比我更重要。若是夢兒還活著,浪子是不是在他身邊,己經不重要了。」
夢兒的手指加大力道。江小浪放松身體,嘴角揚起一抹淺笑。夢兒瞪著他,道︰「死有什麼好笑的?」
江小浪似是想說什麼,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來,只是安然等死。
夢兒嘆口氣,道︰「鬼姥說的不錯,你的劍術雖然通神,但東方宏就是你的弱點。」
只听一聲輕呼︰「夢兒!」
夢兒忽然放開江小浪,飄向窗口,瞬間便己消失。
東方宏撲到窗口,吼道︰「夢兒!別走!」
江小浪呆呆躺在那,一動也不動。許久,才坐起來,緩緩道︰「她走了。」
東方宏頹廢的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喃喃道︰「是她。我知道是她,這屋里,還有她身上獨特的幽香。」
江小浪嗯了一聲,道︰「只要她活著,你總有機會再見到她。」
東方宏暗然道︰「她若想見我,早該見我了。」
江小浪輕輕咳了咳,道︰「也許,她有苦衷。最少,我們己經知道,她還活著。是麼。」
東方宏痛苦的點頭。卻絲毫沒有發現,江小浪的咽喉處,有被掐紅的痕跡,更沒注意江小浪蒼白的臉和顫抖的身子。
許久,東方宏站起來,將長凳擺在一起,躺到長凳上,道︰「睡吧。明早還趕路呢。」
江小浪嗯了一聲,眯起眼,只是這一晚,他們誰又能睡得著?
就連躲在暗處,準備暗算他們的人,也不敢出手了。這一夜,竟然平安度過。
窗外,一抹白影飄然而去。
晨曦己現,江小浪披上衣服,走到客棧外邊,慢步在街道上,街道上,販子們己漸漸出來,擺好攤子準備今天的營生。
江小浪走到包子鋪中,包子鋪的老板看到他面容俊美,衣服看起來質地很好的樣子,只當他必然是個多金的主兒。
就算不是買很多的包子,最少會買最貴的肉包子吧?
誰知江小浪只是要了兩個豆漿和兩個菜包子。
老板失望的一邊撇撇他,一邊打包了兩個豆漿和兩個菜包子給他。心里不住的滴咕著︰「看著像個有錢的公子哥兒,可怎麼一副窮酸樣?買這麼便宜的早餐?」
他卻不知道江小浪的飲食一向清淡。
江小浪提著早餐就往客棧走去。
夢兒在轉角處攔住他,江小浪嘆口氣,道︰「我能不能先替他把早餐送上去?」
夢兒道︰「他的早餐己經有人送去了。」
江小浪哦了一聲。
夢兒道︰「你跟我來。」
江小浪輕輕嗯了一聲,跟在夢兒身後。他們走到一處亂葬崗,夢兒道︰「你看,我替你選擇的墳地,還滿意麼?」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嗯。」
夢兒道︰「這小鎮上,也沒什麼上好棺木,這個棺木,己經是我所能找到的最好的棺木了。畢竟,你當了我十多年的替身。總不能太虧待你。」
江小浪淡淡一笑,道︰「何必破費?直接扔在這地方喂野狗就是了。」
夢兒道︰「反正花不了幾個錢。」
江小浪道︰「你喝不喝豆漿?」
夢兒愣了會,道︰「你要請我喝豆漿?」
江小浪道︰「這是兩人份的早餐。我一個人吃不完。不如你和我一起把這早餐吃了。天色還這麼早,你一定還沒吃早餐。」
夢兒嘆口氣,道︰「若是平常人家,這會一定在想,要怎麼逃離這鬼地方。」
江小浪淡淡的道︰「這鬼地方不錯,最少死後也不會孤獨,這一定有不少游魂野鬼。」
夢兒笑了笑,坐到他旁邊,接過豆漿和面包,道︰「我第一次和陌生人吃東西,是初識宏哥的時候。」
江小浪咬了一口包子,道︰「昨天晚上,他一直睡在冷板凳上。」
夢兒道︰「我知道。」
江小浪道︰「你一直在窗外?」
夢兒點頭。
江小浪笑了笑,道︰「想不到這偏僻小鎮上的早點味道這麼棒。這豆漿摻和的水份不多,不像京城的豆漿,摻了大量的水,幾乎喝不出豆漿的味道。」
夢兒笑了笑,道︰「這倒是實話,我跟他在京城呆了些時候,京城雖然繁華,但卻缺少了一般鄉鎮的純樸。」
兩個人,坐在亂葬崗吃早餐,不但吃得歡愉,更談得投機。
若是有人路過,看到這樣的情景,只怕要以為自己見鬼了。
夢兒嘆口氣,道︰「如果我不是鬼界的鬼奴,你不是男人,也許,我們可以做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