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些人一些事就是因為一個信念堅持下來的,有的是好的信念,而有的是壞的信念,就像是陳逸南他一直覺得是蘇小莫害死了顧飄兒,她才會來這里祭拜顧飄兒,以得到她心里的平衡,可是陳逸南才不會因為她這點小良心的發現而對她手軟,他調查到的蘇小莫可是另一個樣子的。愛睍蓴璩
于是便有了他的的故意接近,他們的結婚。
陳逸南站在那看著顧飄兒的照片,風吹起落葉揚揚灑灑地落在地上,又是一年過去了,而這一年陳逸南對顧飄兒的愧疚少了一些,思念也少了一些。
陳逸南一直在那里站了很久才離開,他沒有回醫院,而是直接開著車去了萬龍山,在這時他特別想見一個人,他想測試一下自己再見到她時會是什麼樣的反應,心里究竟是一種什麼感覺。
他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那里很熱鬧,雖然是傍晚了,但是這里卻亮的像白晝,他還以為是在進行什麼晚會呢?
警衛看到有車子過來,他們沒看清是陳逸南,所以開門沒有那麼及時,當他們看清是陳逸南時,顯得有些激動,忙打開大門,並用對講機說︰「是陳少回來了,陳少回來了。」
陳逸南一邊開著車一邊往里面去,院子里很多人,看到他來都顯得特別高興,他真的很納悶這里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剛下車就見主屋的門被打開了,跑在最前面的是何玉,後面是小環子,然後是陳方庭,魏安,陳一舟。
陳逸南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好像看到自己有多驚奇似的。
何玉一下子跑過來不停地打著陳逸南說︰「你這死孩子,一走就是一個下午,你這是要急死我們呀。」
何玉說著就哭了起來,看來還是娘最疼兒子呀,陳逸南一听何玉這麼一說算是明白了,他們都是在為自己著急的,他伸手抱住何玉說︰「媽,我這不是回來了嗎?你們但心什麼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沒事了,好了,大家都進屋吧。」
何玉有些不饒他,她生氣地說︰「我們能不著急嗎?你爺爺,你爸爸的關系都動用了,就是沒查到你在哪,我們能不著急嗎?」
何玉說著說著又流淚了,陳逸南無奈地看著何玉,他的視線又掃了一圈,可是好像沒看到他想看到的人,就連佣人都出來了,只是少了蘇小莫,陳逸南的心里卻有些失落,他想不會是他想錯了,蘇小莫根本早就走了吧。
「那個,你們沒和林健聯系嗎?他知道我走了呀。」陳逸南扶著何玉邊走邊說,其它人也都是松了一口氣,看來都嚇的不輕。
「林健當然知道你走了,可是他也不知道你去哪了呀?他還以為你回家了呢。」何玉越說越氣。
「爸爸,你回來真是太好了,而且爸爸你說的沒錯,媽咪又回來了,她沒有丟下小環子。」小環子走在陳逸南的跟前,仰著小臉看著他說。
此時陳逸南有一種有女兒真是好的感覺,小環子雖然是無心地和他說蘇小莫在這里的事,可是陳逸南卻感覺到小環子是有心對他說這些似的,他抱起小環子親了親她,笑著問︰「是嗎?」
小環子重重地點點頭,陳逸南抱著小環子得用力,所以胸口又有些疼,不過他現在的心情卻非常好。
他們都進了屋,陳宅這緊張的氣氛總算是解除了。
陳一舟和陳方庭一直都沒說什麼,不過陳逸南還是對他們說︰「爺爺,爸爸,對不起,害你們為我擔心了,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請你們原諒我這一次吧。」
陳一舟只是點點頭,在他心里知錯能改就是好同志,再說其它的都是多余了。
陳方庭卻是贊許地說︰「兒子,謝謝你為爸爸做的,爸爸為你驕傲。」
陳逸南只是笑笑,他知道陳方庭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父子之間再說太多的話,好像就有些矯情了。
陳逸南進了屋還是先將屋里看了一遍,可是也沒有蘇小莫的影子,他低頭去看小環子,小環子咧開嘴對著陳逸南笑笑,然後小手指了指樓上,小聲地對陳逸南說︰「媽咪,在樓上,圖圖哥哥不願意下來,他怕人,媽咪在陪他。」
陳逸南對著小環子翹起了大拇指,然後後退幾步想開溜,沒想到陳一舟早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叫住陳逸南說︰「你小子給我記著點,小莫可是我請回來的,你要是再把她氣跑了,你吃不了兜著走。」
「對,你爺爺說的對,陳逸南你記好了,小莫是咱們家的福寶,以後你不夜再欺負她,不然我第一個不饒你。」何玉也在一邊附和著說。
陳逸南收住剛剛邁開的腳,他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他汗顏,這到底是他的家,還是蘇小莫的家呀,怎麼所有人都向著她,針對自己了,不過難得的是他今天對于這些也不是那麼看重,他轉頭無奈地笑了笑,卻是什麼也沒說便上了樓,何玉看到剛才陳逸南的表情,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她有些不相信地轉頭看著陳方庭,陳方庭只是笑笑,而陳一舟則是笑的很開心。
何玉想看來她這兒子受過這次傷之後腦袋也開始開竅了。
陳逸南沿著樓梯就往上走,腳步有些急。
蘇小莫站在三樓的房間門口听著下面的動靜,她不敢下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陳逸南,她知道陳逸南回來了,她有種想逃的感覺,她真的不敢听陳一舟的話留下來的,本來以為陳逸南不會那麼快回來,可是沒想到卻說陳逸南在醫院里不見了,大家都急的要命,她當然也著急,可是也只是干著急,她也想不到他會去哪里。
蘇小莫正著急的時候卻听到說陳逸南回來了,她很高興卻也很擔心,他回來了他們肯定是要見面的,蘇小莫嚇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但是她又想親眼看看陳逸南,真是個特別矛盾的人。
就在她想這些的時候突然听到上樓的時候,蘇小莫的心里一驚,忙將門關上了,她有種預感上來的人肯定是陳逸南。
蘇小莫在房間里來回地走動,她真的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了,圖圖坐在床上看著蘇小莫,蘇小莫看向圖圖,跑到床前對圖圖說︰「兒子,媽媽現在心里很緊張,你說媽媽到底該怎麼辦呀?」
圖圖當然不會回答她,蘇小莫從來沒有這麼緊張,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蘇小莫嚇的站起身雙眼緊緊地盯著房門看。
陳逸南到了三樓,說實話他不確定蘇小莫在哪個房間里,陳逸南的腳步很堅定,每走一步他的頭腦都很清醒,他只想親眼看到蘇小莫,親自感受一下現在對她是什麼感覺。
他也沒有想過他恨的人會和他一直記著的人是同一個人,這讓他很困惑,所以他必須想辦法讓自己的心明白一些。
「蘇小莫你給我出來。」陳逸南從來都不屑玩這樣的游戲,他覺得不刺激,他喜歡直接了當。
陳逸南在外面這麼一喊,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蘇小莫卻听的很清楚,她也能听出陳逸南不高興。
蘇小莫才不會傻到去主動開門,她巴不得陳逸南找不到她才好,可是她忘了這里是他的家,而他是誰,陳逸南,所以蘇小莫的想法肯定是實現不了了的。
下一刻蘇小莫就听到了開門的聲音,很清脆直接擊到蘇小莫的心里。
蘇小莫想逃,可是她的腳卻像是被定住了,她逃不了,她就那樣站在那里看著陳逸南出現在門口,然後如一只危險的豹子一樣向她走來。
陳逸南看到蘇小莫的時候,她眼里流露出來的驚恐,卻讓他有些不悅,現在再看到蘇小莫,他終于能將蘇小莫和那年那個護士聯系在一起了。
陳逸南越想越鬧心,他一步步向蘇小莫走過來,他真的不懂蘇小莫真正的人到底是什麼樣的?
蘇小莫嚇的慢慢地後退,陳逸南皺眉輕喊道︰「站住,不準動。」
蘇小莫的腳像是受到了蠱惑似的,真的不動了,她看著陳逸南一步步走向她,身子也開始發抖。
直到陳逸南來到她的面前並伸手拉著她帶向自己,陳逸南很用力,蘇小莫被他的手扣著,蘇小莫只能踮起腳尖迎向他,而她的臉終究還是承受不了陳逸南呼出的熱氣轉到了一邊。
陳逸南只是看著她,不說話,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究竟有什麼他沒發現的不一樣的地方。
可是看了很久他卻是沒有看出什麼,除了一張平凡無奇的臉,再有就是她臉上的愁容,其實蘇小莫的歲數並不大,比他還要小幾歲,可是蘇小莫卻很少笑,這是陳逸南這些日子以來發現的。
「我問過你你們醫院有沒有一個護士救過一個孩子,你當時回答是什麼?」陳逸南看著蘇小莫的側臉,第一次他覺得蘇小莫這樣躲著他,讓他很不爽。
蘇小莫沒想到陳逸南開口就說了這個,她轉頭看向陳逸南,發現陳逸南的眼神很逼真,是她以前沒有看到過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蘇小莫很疑惑地看著他,她真的不明白陳逸南為什麼要那麼執著地想知道到底有沒有那樣一個人。
陳逸南輕輕一笑,似乎是有些嘲笑自己的感覺,看來當年的事蘇小莫是一點也不記得了。
「我現在不用你的回答了,我已經查到那個護士了,她當年用自己的乳汁救了一個孩子,這幾年對她一直懷著一種敬意。」陳逸南一邊說一邊看著蘇小莫的反應,蘇小莫的臉色變了,陳逸南說的話她是有感覺的。
因為那是她自己經歷過的,桑山地震那天是她和鄭毅離婚的日子,半夜她就和醫院里的其它人去了桑山,清晨的時候她從一個男人手里接過一個嬰兒,她檢查之後才發現那個孩子沒有受傷,只是太餓了,當時她還沒有給圖圖斷女乃,還有女乃水,蘇小莫便給那個孩子喝了,只是蘇小莫不解的是陳逸南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而且還一再地問她。
「難道你是?」蘇小莫想到這轉眼看著陳逸南不確定地問。
「對,我就是抱著孩子的那個人,那個孩子就是小環子。」陳逸南沒有繞圈子,直接把實情說了出來。
蘇小莫只覺得一切都太巧了,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他們居然在三年前就見過,而小環子居然還喝過她的女乃,難道也是因為那個原因,小環子才會那麼喜歡她的嗎?
蘇小莫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原本抓著陳逸南衣服的那只手也慢慢地松開了,她的精神有些恍惚,腳下一軟她差一點摔倒,幸好陳逸南及時將她又拉向自己。
蘇小莫轉頭看著陳逸南,陳逸南此時的眼神說不清他在想什麼,而蘇小莫只覺得一切都太可笑了,如果沒有後來的事,他們會不會就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了,陳逸南恨她,她活在自責里,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逃不掉的命數。
陳逸南看著蘇小莫,眯起眼楮看著她問道︰「蘇小莫,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什麼那麼多人說你好,而他們卻不知道是你讓我最愛的女人死在了手術台上,他們只看到你的好,只知道我對你不好,可是他們怎麼會知道你的手上早已沾滿了血。」
蘇小莫怔怔地看著陳逸南,他說的沒錯,她的手上沾滿了血,她邊搖頭邊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那樣,但是我……」
「唔……」蘇小莫還沒說完話嘴已經被阻住了,她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不敢相信地看著陳逸南,沒想到陳逸南正在吻她,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陳逸南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知道為什麼就那樣自然地將蘇小莫拉向自己並吻上了她。
蘇小莫的身子僵的很硬,她想動可是她動不了,陳逸南的力量很大扣著她,讓她沒有地方可逃。
陳逸南的吻一開始還很溫柔,可是慢慢地變得霸道起來,蘇小莫緊閉著嘴不想讓他佔有自己,可是陳逸南偏偏不讓,她守著自己的防線只是為了不再讓自己沉淪的更嚴重,可是不曾想陳逸南不給她機會,他輕咬著蘇小莫的唇,一下下有種疼卻又很麻的感覺。
蘇小莫最終沒能忍得了他這種攻勢張開了嘴,陳逸南的舌便輕易地滑進蘇小莫的嘴里,並且輕易地與蘇小莫的卷在一起。
吻鋪天蓋地地落下,吻的蘇小莫身子慢慢地軟了下來,最後癱在陳逸南的胸前。
就在兩個人吻的很忘情的時候,陳逸南突然覺得小腿上很疼,他不悅地皺眉並放開了蘇小莫,他低頭一看圖圖竟仰著臉不悅地看著他,而剛才正是他掐的自己。
陳逸南看著圖圖那非常不友善的眼神很不高興,他沉著聲對圖圖說︰「你為什麼掐我?小鬼。」
蘇小莫因為這樣的時候讓圖圖看到了,剛才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听陳逸南這麼一說,她推開陳逸南護著圖圖,並問圖圖︰「圖圖,你真的掐他了嗎?」
圖圖轉眼看向蘇小莫,只是不說話,但是小眼楮里卻說明他真的那樣做了。
蘇小莫有些慚愧地抱向圖圖,她有點受不了圖圖的那種眼神了,她抱著圖圖說︰「對不起,圖圖,是媽媽不好。」
「你有什麼不好的,就算是對孩子好,你也得該再找個男人的,他懂什麼,你和他道歉,你真是有病。」陳逸南非常不高興地拉了拉蘇小莫,對于蘇小莫的話他是一點也沒有听中。
對于陳逸南的話蘇小莫不回答,倒是圖圖卻看向陳逸南,他只是看什麼話也不說,陳逸南被他看的有些不自然了,陳逸南只好轉過身不再看他,他對于孩子除了小環子之外,他都沒有辦法,更別說這個孩子還是蘇小莫和她前夫的了。
想到這陳逸南的心里就更加窩火了,他轉身對蘇小莫說︰「把他哄好等一下來找我,咱們之間的帳還沒有算呢。」
他說完話便直接走了,蘇小莫沒有回頭看,而是將圖圖抱的更緊了。
她不明白剛才陳逸南為什麼那麼對她,而她居然也不推開他,還沉迷在他的吻里,雖然他們之間已經有過身體接觸了,但是這樣的吻還是第一次,原本蘇小莫以為陳逸南會對她發火,因為那張離婚協議書,只是沒想到他沒提,還問她別的事情,這樣的陳逸南讓蘇小莫更加看不懂了。
蘇小莫收回心看著圖圖,圖圖此時也看著蘇小莫。
蘇小莫看著圖圖的眼神和平時不一樣,她突然覺得心里一疼,她抱著圖圖說︰「圖圖你是不是知道媽媽在做什麼?你是不是覺得媽媽這樣做不對?」
蘇小莫以為圖圖還是和以前一樣不給她回應,她也只是將自己心里的想法問出來,沒想到這次圖圖卻開口說話了︰「媽媽,他會不會也像爸爸那樣對你不好?」
蘇小莫一怔,接著她推開圖圖,不敢相信地看著圖圖,她有些激動地問道︰「圖圖你剛才說話了嗎?你回答媽媽。」
但是圖圖沒再說過話,他只是看著蘇小莫,眼神也有些閃躲。
蘇小莫剛才高興的心一下子又冷了下來,醫生說過圖圖偶爾也會這樣,是正常現象,但也不能理解成是好的現象。
不過蘇小莫對圖圖能好的決心從來沒有改變過,她輕抱起圖圖說︰「圖圖听話,你要記得媽媽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還有媽媽也是一個人,有時候做一些也是身不由己的,你看咱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是陳家,這里的人都很好,咱們以後可能要在這里住很長的時間,所以你要听話,你要學著和別人相處,這個家里不是只有我們了,這里有老爺爺,爺爺女乃女乃,媽媽,妹妹,還有好多的叔叔,所以圖圖你要听話,媽媽才能放心,你知道嗎?你不用怕,媽媽不會離開你的,媽媽永遠會在你們的身邊,而且他們都是好人,他們都很喜歡圖圖,圖圖也要快點好起來,知道嗎?」
蘇小莫抱著圖圖來到床上,她哄著他睡覺,她說這些雖然圖圖不知道會懂,但是她覺得她這樣說出來了,心里會好受一些,而且就算圖圖不懂她也知道圖圖能听得進去。
蘇小莫哄著圖圖,不一會的功夫,他真的睡著了,蘇小莫知道這孩子是累了,自從早上跟著她來到這里,可能是因為太緊張了,白天的時候他一直沒有睡覺,現在他肯定是累了,看著圖圖睡著的樣子,蘇小莫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像圖圖這樣每到哪里都得適應一個新的環境。
圖圖剛睡著,小環子就進來了,她看到蘇小莫小臉笑的都成花了,兩只眼楮眯成了一條線,她看到圖圖睡著了,輕手輕腳地跑到床邊沖著蘇小莫喊︰「媽咪,我也要睡覺。」
剛才听陳逸南說小環子就是當年她給喂女乃的那個孩子,現在看到小環子,對她的感覺好像又變了,她們之間這到底是怎樣的緣份呀?
蘇小莫坐起來抱起小環子,一開始她知道小環子是孤兒的時候,她很心疼的小環子,但同時也覺得小環子是幸運的,因為遇上了陳逸南這樣的人,就是從那時蘇小莫對陳逸南的感覺才變的,她以前一直以為陳逸南是個深情的男人,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恨她是正常的,可是當她知道小環子不是陳逸南親生的時候,蘇小莫才覺得這個男人不止深情,還是個心腸很好的人,他恨她只是因為顧飄兒。
小環子看了看圖圖說︰「媽咪,哥哥肯定是累了,你看他睡的多香,還有媽咪,以後咱們是不是都能住在這里了,小環子好喜歡這里,有爺爺女乃女乃,還有爸爸媽咪,還有哥哥。」
蘇小莫看著小環子天真的笑,她的心里卻不是滋味,當年如果不是陳逸南,小環子可能活不到現在了,只是小環子說的話可能實現嗎?他們真的能在這里生活下去嗎?
對她來說這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