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力?」童染聞言抬眸瞥他一眼,他發情的次數她用黃河水一滴一滴都數不出來了,「你有過抵抗力嗎?」
「對別人有,」莫南爵舌尖輕抵下嘴角,「對你,沒有。」
「……為什麼?」
「因為,」他湊到她耳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癢癢的,撩.撥她的心弦,「因為我愛你。」
「……」
「愛你才想要上你。」
她小臉緋紅,「你不正經……」
「我什麼時候正經過?」莫南爵雙手撐在床側,他總是這樣,以霸道的姿勢控制著她,就像一開始擠進她的世界,他就是這般強勢,不管她接不接受,硬生生的進入她心里,「你們女人不是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我不喜歡壞的。」
「所以你愛我。」
她就是要氣他,「我才不愛你!」
「所以我壞。」
「你……」他繞來繞去,就是把她給繞的出不來,童染別過小臉,「莫南爵,你別以為我那麼好哄。」
「當然不好哄,」男人精致的嘴角勾著笑,「我女人那麼要是那麼好哄,還得了?」
「……」
「早就給人拐跑了。」
她冷哼聲,「切,誰敢拐你的女人?」
「乖,」莫南爵薄唇湊過去吻下她鼻尖,「終于承認你是我女人了。」
「你……」童染一個反手推開他的俊臉,「莫南爵,你少得意,我可沒承認!」
「那你什麼時候會承認?」
「我永遠不會承認!」
「你馬上就要承認了。」
「我說了不會!」
「總有理由,你不說就是承認了。」
童染被他氣得吐血,不經思考的話再次月兌口而出,「我根本不需要承認!因為我本來就是!」
莫南爵眼角輕眯起。
童染︰「……」
「莫南爵,你」她氣的手抖,反正她就是個中套的貨,他說一句話她怎麼樣就是逃不出來,童染索性自暴自棄,「莫南爵,反正你就盡情的欺負我吧。」
「我從來不欺負我自己的女人。」
「你確定?」
男人劍眉蹙下來,想起現在正在天台和無數蚊子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的某個人,他強忍住笑意,而後輕點下頭,「我也從來不欺負自己兄弟。」
「是麼?」
「當然是。」
「那你叫陳安來做證?」
男人挑眉,「說了他有事,和幾個朋友一起看星星看月亮去了。」
童染聞言目光露出鄙夷,這都是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愛好,「你兄弟也沒幾個正經的。」
「他不需要正經,他有那些朋友陪他就行了,」莫南爵身體向前傾,雙手不安分的靠過來,「童染,吻我。」
她笑出聲,「莫南爵,你他媽的在做夢?」
「……」男人怔了下,「你說什麼?」
「少跟我動手動腳的,」童染拍開他的手,反倒伸手捏住了他精致的下巴,親自體驗過,她才發覺這樣的動作確實很爽,難怪他那麼喜歡,她學著他微揚起小臉,「听清楚了,我說的是︰莫南爵,你、他、媽、的、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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