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痛苦你還給她注射?」莫南爵冷冷一笑,他面容凜冽,「怎麼,你不是一口一個愛她嗎?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洛蕭抬頭對上他的眼楮,「這是你逼我的。」
「少他媽的扯!」莫南爵一只腳陡然朝上移,點住洛蕭肩頭後用力朝下踩,再度將他踩在地上,「當了b子還想立牌坊?你還是男人嗎?有種就沖我來,你對個女人殘忍算什麼?!」
男人用了全力,緊繃的俊臉上戾氣畢現,洛蕭的肩頭被踩在地上,肩胛骨 嚓作響,幾乎就要脆裂。
洛蕭強忍疼痛,抬起頭望向他,「莫南爵,你如果敢賭,可以選擇把我打死,我保證絕不會回一下手,你要怎麼打都可以。」
莫南爵冷笑,「她的命你當真就不在乎?」
「我當然在乎,」洛蕭眯起眼楮,「她的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這是從小就注定了的,你消失了她自然會好好的。」
莫南爵收回踩在他的腳。
洛蕭撐起身體,他冷眯眼角,「莫南爵,我知道你不敢賭。」
男人冷諷的勾起唇,「哦?」
「因為你愛她,」洛蕭揮下手,冷青俯將他扶起來坐在沙發上,「你最不該做的事就是愛上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莫南爵當真是覺得好笑,他修長的指尖按向眉心,「你的自信果然比你還不要臉。」
「這是事實,」洛蕭抽了張餐巾紙按住沁血的嘴角,「莫南爵,你想我幫她解毒嗎?」
男人冷眯起眼楮,「怎麼,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莫北焱教你的?」
洛蕭扯下嘴角,「莫北焱可沒你這麼痴情。」
「可他跟你一樣沒種。」
洛蕭並不在這上面多說,「莫南爵,你承認你不敢賭了?」
「怎麼,」莫南爵彎腰在沙發上坐下來,他兩手握了下,打的拳頭生疼,「要我離開她?」
「不,」洛蕭搖下頭,「我要你做一件事情。」
莫南爵雙手手肘撐在膝蓋上,聞言眉梢冷諷般的挑起,「你這麼心狠手辣,還有事情能需要我替你做?」
洛蕭抬下酸麻的手臂,從里面掏出把消音槍放在茶幾上,冰冷的槍管和玻璃相踫發出輕微的聲響,「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莫南爵瞥了眼,「誰?」
洛蕭眯起眼楮,「洛庭松。」
冷青站在邊上,聞言瞬間怔住,什麼,這……
「什麼?」莫南爵也難得的詫異了下,他抬眸看了眼洛蕭,「你到底在說什麼?」
「明晚八點,第二醫院重癥監護病房401,你準時開槍。」
洛蕭伸手將消音槍順著光滑的玻璃茶幾推到他跟前,「就用這把槍。」
莫南爵視線落在那把消音槍上,而後冷笑著抬起來,「我還當你為什麼撞不直接撞死,偏偏撞成個半死不活的,原來你在這里放了根線。」
洛蕭並不回答,他收回手,同他對視,「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
「然後?」
「沒有然後,你只負責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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