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聞言冷笑一聲,「你寧願看童染被打成這樣,你也不願意交出解藥對嗎?」
「對,」洛蕭伸手扯開他的手,「要我給莫南爵解藥,絕無可能,他快死了是嗎?那很好,我恭喜他。」
「我日,你他媽的是人嗎?」陳安再度揪住他,一手指向屏幕,「她已經被人打成這樣了,每天這樣下去她能受得了嗎?你自己想想看,她那麼瘦能受得住幾天?三十七年,我看三天不到她就會被打死!」
「不會,」洛蕭同他對視,眉宇冷冽下,「她不會被打死,這些人再打她也不敢讓她死,獄警會來巡視,她死不了的。至于你說的三十七年那更是不可能,只要莫南爵不死,他只要一知道這件事情,馬上就會救小染出來,你覺得你能瞞住多久?」
「我多瞞一天,爵晚知道一天,童染就會被多打一天,」陳安緊盯著他的眼楮,試圖利用童染被打這件事情來說服他,「你能忍心嗎?忍心看著你心愛的女人每天被這樣打,你不是和她之間二十一年嗎?二十一年的感情,你不忍心的吧?」
「你錯了,我再怎麼不忍心也可以強忍下去,因為相比起這個,」洛蕭狠戾的眯起眼楮,嘴角勾起殘忍的笑,「我更希望看看莫南爵是怎麼死的!」
「你」陳安揚起一拳就砸在洛蕭嘴角,他收回手後緊接著又是一拳落下去,「你不是愛童染嗎?你寧願看她被打?」
「被打只是暫時的,她會出來的,」洛蕭伸手握住他的拳頭,陰惻的眯眼,「莫南爵只要不死,知道後就一定會救她出來,因為他舍不得!不過莫南爵要是死了更好,我會想辦法把她弄出來。」
陳安眼神很冷,「等你想到辦法,萬一童染被打殘了怎麼辦?」
「我會把她救活,」洛蕭說著突然向前傾了體,薄唇擦過陳安的耳畔,「而且,如果小染被這麼被打一個月,能換來莫南爵一死,我覺得很值得。」
「……」
陳安第一次覺得無語,他瞬間怔了下,發現對于洛蕭這句話他真的是無話可說,不是說不過,而是完全沒想到他能說出這種話,他冷冷一笑,「那你到底是愛童染,還是希望爵死?這兩者在你心里孰輕孰重?」
洛蕭伸手推開他,也不再看一眼屏幕,自動忽略女子的慘叫聲,他轉身就朝會客室的門走去,走到門邊的時候頓住了腳步,突然回過頭來,「如果你非要這麼問,就憑他莫南爵要了童染所有本來應該屬于我的那些第一次,我認為兩者一樣重。」
洛蕭說完便走了出去。
陳安雙手緊攥成拳,他盯著洛蕭的背影,他本以為用這個錄像可以逼洛蕭交出解藥,畢竟這是童染被打,他不愛童染看著都覺得不忍心,更何況是洛蕭?
可是他失算了。
陳安眉頭深擰起,其實他已經找人交代下去讓獄警照顧下童染,洛蕭若是今天交出解藥,帝爵公關部的一個電話,童染馬上就能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