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一怔,洛蕭這還是第一次帶女人回來,她忙點頭,「堂主您放心吧,我們會好好對待這位小姐的。」
洛蕭點下頭,而後皺起眉頭,轉身出去的時候吩咐道,「以後在別墅里,不要叫我堂主。」
佣人又是一怔,「可是堂主……」
呃。
「叫我什麼都可以,就是別叫堂主,」洛蕭臉色陰沉下,「她是我的妻子,怎麼叫不用我說,你應該明白。」
妻子?
那佣人驚訝的瞥了眼屋內,她想了下,「堂主,那,就叫你少爺可以嗎?」
「可以。」
那佣人聞言笑起來,「少爺,我這就吩咐下去。」
洛蕭點點頭,他轉過頭看了一眼房內安靜躺著的女子,只覺得無比安心,他收回視線,嘴角掛著淺笑,「照顧好她,我晚上過來。」
「是,少爺。」
……
西區,烈焰堂總部。
洛蕭進來時人都到齊了,肩頭的槍傷只是簡單處理了下,男人穿了件暗紅色的斗篷,肩頭繡著一個小小的焰字。
洛蕭走到最里面的座椅後坐下,他眯起眼楮,眼角的狠戾和陰惻是從未在人前展現過的一面。
眾人一起垂首,「堂主。」
紅衣手下將東西遞過來,是一把鑰匙,「堂主,我們今天也抓了些人。」
洛蕭伸手接過,看了下鑰匙上面的數字,七十八,「只有七十八個人?」
「是的,大多都是些老人和小孩,年輕的我們抓不到,」紅衣手下又遞上一疊紙,都是些資料,「但是這些人都不肯干,之前抓的那些人不是自殺了就是病死了。」
「這還不簡單嗎?」洛蕭俊臉冰冷,他抬手就將鑰匙甩在桌上,發出啪嗒一聲,「你們還能再蠢點嗎?帶著抓了的這些老人和小孩去威脅他們的家人,還怕那些年輕的不肯就範?」
他聲音帶著明顯的怒氣,紅衣手下聞言垂下頭去,「可是堂主,我們為什麼非得要那些年輕的人?采取植物毒液或者是研磨,老人和小孩也一樣能做……」
「能做,可做出的成品是粗糙還是精細,是兩個概念。」洛蕭冷眯起眼角,他從腰側掏出把匕首,起身就一刀扎在那手下的肩膀上!
「啊……」
紅衣手下痛的睜大雙眼,匕首扎的極深,完全刺破了皮肉,「堂主……」
「我刺你一刀,和一個老年人刺你一刀,什麼區別還需要我說嗎?」洛蕭手上用下力,他湊過去靠近他的耳畔,「年輕人才有清醒的頭腦,老人和小孩子懂什麼?」
那手下額頭滿是冷汗,他忙點點頭,「是,堂主,我,我知道了……」
洛蕭收回手,匕首並未拔出來,他轉身朝外面走去,「知道就好好去做,否則下次刺的就不是你的肩膀。」
「是……」
洛蕭冷著臉走出去,整個廳堂內沒人敢出聲,皆垂著頭。
洛蕭一路走到廳堂門口,一個穿著淡紫色皮衣的女子從外面走進來,看見他時怔了下,「堂主?」
洛蕭瞥了眼,「你從美國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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