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死在你前面。」「也不行,你死在我前面,那我不是要傷心死?」莫南爵大掌在她腰上游移,「那你說怎麼死?」「不要死,」童染深吸一口氣,心情莫名無比的沉重,「我們一起死,生時同衾,死亦同穴,好不好?」「不好,我不想和頭豬葬在一起。」「……」童染差點氣死,她一拳掄到他肩上,「莫南爵,你就不能浪漫點!」男人睨著她氣鼓鼓的模樣,怎麼看這麼覺得好玩,「不想和豬浪漫。」「……」童染氣的要起身,莫南爵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提到身上來,「想去哪里?」「我們要一直流浪嗎?」童染懷著孕不敢跨坐,只能蜷著腿靠在他身上,「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莫南爵拉著她的手朝她的下方探去,「那你這里也是你的家……」「你不要臉!」「童染,你想不想要個家?」男人將頭埋入她的頸窩內,「是不是不喜歡這樣到處玩?」「沒有啊,你都沒怎麼帶我玩過,我當然喜歡,」童染眯起眼楮,「你去過法國嗎?」莫南爵專注于薄唇的動作,頭也沒抬,「去過。」「癢死了……」童染笑著推他的腦袋,一邊憧憬道,「那我們去法國吧?都說哪里最浪漫,我想去看看薰衣草……」「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去?」男人上下其手,哪顧得那麼多,「好。」「我問你什麼時候去?」「好,我都說了好。」「……莫南爵!」男人被她一吼抬起頭來,倒不是別的,而是問了句,「你什麼時候才滿三個月?」童染一怔,「什麼?」莫南爵死死盯著她的小月復,那兒簡直就像個鎖,把原本屬于他的福利全部鎖起來了,「你現在多久了?」「將近兩個月吧……」童染望著他炙熱燃燒的雙眸,心里笑開了花,面上卻故作懵懂,「怎麼了?你得了紅眼病嗎?」「……」莫南爵狠狠瞪她一眼,卻又不敢大動作,只得輕手輕腳的將她放回副駕駛座上,「童染,你最好祈禱別那麼快到三個月,否則我非干到你求饒!」切。童染搭起一條腿,她撐起下巴,「你那麼有本事,那你現在干啊,我又不攔著你。」「……」男人吃不到肉,也不能打她,只能發發火,他大手一伸就握住她的腿,「不許蹺二郎腿!」「好,我不翹嘛。」童染這會兒倒是乖巧的點點頭,可本性到底還是難以,她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柔若無骨的感覺像是棉花糖,「爵~」「……」莫南爵冷冷抽回手,他發動車子,「別喊那麼惡心。」「那我該叫你什麼?老公?」男人並不說話,她故意挑~逗,還不就是想看他難受?莫南爵俊臉冷淡,他怎麼可能上當?轎車從海邊開出來,一路上都沒什麼人,空調溫度開的恰到好處,其實一點都不熱,可童染還是從椅背上直起了身體,「哎呀,好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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