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爵一張臉跟冰山一樣,眼楮都不瞥一下。「實在熱得受不了了,我不行了。」童染睨他一眼,她早上出來時怕著涼,上身套了件淺色針織衫,里面是條吊帶長裙。她挑挑眉,抬手將針織衫月兌了下來。月兌衣服動作那麼大,不可能注意不到,莫南爵開著車,冷冷瞥了眼,「你做什麼?」「熱啊,」童染將針織衫往後面一扔,她低下頭,將吊帶一個勁朝下面扯,整片頸間的雪膚露出來,然後,撩起長長的裙擺系在腰間,「這樣多清爽,舒服。」「……」這和沒穿有什麼區別?莫南爵喉間輕滾下,他握緊方向盤,「童染,不要找死。」「好嘛,」童染嘴上應著,卻抬起一條腿,直接橫到他腿上,「我腿酸,估計是坐久了,讓我架會兒。」莫南爵薄唇緊抿,真想停車直接把她壓倒,可偏偏又不行,他盡量不去看身上那條白皙的腿,伸手扯了下襯衫的扣子,明明開始空調,他卻覺得越來越熱。該死的!這女人絕對是個欠抽型的,給點甜頭就蹬鼻子上臉的,莫南爵冷著俊臉,一定得給她一個教訓,讓她以後哼都不敢哼下。童染舒服的躺著,手里還拿著袋酸梅吃著,陽光透過茶色玻璃指縫間照耀進來,她微眯起眼楮,「真好。」這樣的日子,真好。如果可以,她真的希望能一直過下去。莫南爵將車開回了錦海市,交代人去買機票,他們二人都沒有任何行李,並肩站在街上,若是除去男人身上的冷峻,遠遠望過去,就像剛從學校出來的大學生情侶般。街頭這會兒很熱,曬的人身體難受,童染躲在男人背後,雙手揪著他的襯衫下擺,「好曬啊,我要是曬黑了怎麼辦啊……」「不是在車上都月兌光了嗎?你還怕曬黑?」「那不一樣。」童染拉著他走進冰激凌店,莫南爵瞥了眼,神色冷淡,「不許吃這些。」「為什麼?」童染聞言耷拉著腦袋,「我就吃一盒也不行嗎?」「不行。」「那就一口……」男人絲毫不理會她的軟磨硬泡,抬腿就朝外面走,「你要是在車上沒挑~逗我也許還可以,但現在絕對不行。」「……」作死了。童染撇下嘴,他走出去後,她偷偷到里面買了盒芒果味的,服務員微笑著抬頭,「您好,五十八元。」童染饞得不行,她咬著勺子朝外面指,「我老公來付錢。」莫南爵半天沒看見她出來,折回去時,就見童染可憐巴巴的站在收銀台前,手里還拿著盒冰激凌,時不時朝外面望一眼,然後吃一口。男人冷下臉走過去,「你背著我偷買?」見他過來,童染忙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將他推到收銀台前,「我老公來了。」服務員抬頭,一瞅就怔住了,這麼帥的老公……莫南爵帶著墨鏡,一張俊臉冷的不行,童染知道他肯定是在車上憋的不高興,她晃著他的胳膊,沒轍了,只能撒嬌,「老公……她說五十八元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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