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手下用力抓住她的手,容沁手里的匕首砰的一聲掉在地上,上面的鮮血飛濺出來。
剛好濺到洛蕭的臉上。
他疼的整個肩膀向內蜷縮,另外兩個手下分別握住他的雙肩,「少爺……」
洛蕭只覺得撕心裂肺,這樣的刀傷極疼,仿佛在你肚子里挖掉一塊肉,他咬著牙抬起頭來,「你……你說什麼……」
「都是你!是你毀了我本來能夠有用的一切!」容沁像個瘋子般揮舞著手臂,她抬腿就要踢他,卻被拉開,她止不住的嘶吼,「洛蕭,我要殺了你,我得不到幸福,你也休想得到……」
這句話,怎麼听著如此熟悉?
洛蕭嘴角蕩漾出苦笑,稍微一動,便牽扯到月復部的刀傷,刺骨的疼,「你真是天真……莫南爵,他……怎麼可能……愛上你……」
「你怎麼知道不可能?沒什麼不可能的,洛蕭,都是你,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兩名手下將她雙手反綁在身後,而後將她打昏後扛起來。
洛蕭依舊跪在地上,鮮血一直涌著,他動一下都不行,「把她關起來……別,別殺了……」
「是,少爺。」
他說完這句話便陡然向下倒。
「少爺!」
幾個手下大驚失色,忙將他抬起來便朝里面走去。
遠處,莫南爵雙手插兜站在一棟別墅的樓頂,這里離烈焰堂總部尚且有些距離,但依稀能看清楚發生了什麼。
尤其是容沁揮舞著的匕首,在夜光下尖銳的刀尖尤為刺眼。
男人嘴角勾勒出冷諷,洛蕭,怎麼樣,被自己的棋子捅幾刀的感覺爽嗎?
他派容沁來的時候就該想到,這種人能為他洛蕭所用,就能被他莫南爵反轉,這種未經世事的學生,稍微刺激下便會瘋狂,能有什麼判斷能力?
莫南爵眼皮輕跳下,後面的黑衣人拿著地形圖走進來,「少主,我們現在暫時進不去,外面都是莫氏的人……」
「洛蕭受了那麼重的傷,肯定是要住院的,里面的家庭醫生治不好他,」莫南爵好看的桃花眼淺眯起,他舌尖輕抵下嘴角,「最遲明天早上,他一定會被送到醫院,只要他被送出去,肯定很多人都跟著去保護他,到時候我再找機會潛進去。」
黑衣人聞言怔了下,「少主,您一個人……」
「莫北焱的人在外面看著,你們進不去,進去了也是送死,」莫南爵轉身朝樓下走,俊臉揚起冷厲的弧度,「等他被送出來再說吧,他撐不了多久的,有種就死在里面!」
黑衣人點點頭,跟著他走下去。
……
洛蕭直接被抬回了不遠處的別墅內。
幾個手下將他抬上樓,可二樓的房間被燒掉還在裝修中,佣人想了下,便讓人他們直接將洛蕭抬到三樓主臥。
童染正在房內,她沒吵沒鬧,只是安靜的躺著,腦袋里想著那對珍珠耳環,和河豚毒素b……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這其中絕對有蹊蹺。
童染眉心緊皺起,有些念頭在腦海中漸漸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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