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直接,頓了下抬起頭來,「洛堂主,你說,這種感覺是不是很爽?」
「你……」洛蕭臉色難看之極,已然猜到些什麼,「你到底想干什麼?」
「你听不明白嗎?」杰西伸手敲著桌沿,「這里一共五支,我要你給自己注射,一滴都不許剩下,」他邊說邊笑,「三支就會一輩子不行,我很好奇,五支下去,你是不是下輩子也不行啊?」
「你做夢!」洛蕭一甩手,氣的臉色鐵青,「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這種荒唐的要求?!」
「行啊,你別答應,我又不求你,」杰西翹著腿,又點了支煙,「你自己考慮吧,這些毒蠍子已經懸了二十多分鐘了,如你所說,再過一下可能真的會熱死。」
「……」
洛蕭捏緊拳頭,手背上青筋畢現,他冷冷一笑,「你所說的要替你家人報仇,就是這樣?」
「打住,你別想用你的那一套來激我,」杰西比了個暫停的手勢,他挑眉道,「你別告訴我你不在乎這個,我可以肯定,只要你是個男人,你就不可能不在乎這個,這個關于尊嚴,當然,也關乎你下半輩子的性福……沒了性,又不能上女人,一個男人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
杰西睨著他陰沉的神色,笑意不減,「對于一個男人說,這才是最殘忍的。你說,這不就等于生不如死?還能讓你斷子絕孫,我這個仇報的……我覺得很滿意。」
「……」
洛蕭手掌松了又握,他雙目猩紅的盯著桌上放著的那些試劑,只覺得可笑,他憑什麼要注射這種東西?!
為了什麼,為什麼緩解莫南爵的病?!
為了讓他不痛,他就要徹底失去做男人的資格?!
笑話!
洛蕭用力甩下手,轉身就朝外面走,「你別妄想了,我不可能會給自己注射這種東西,我們走!」
他丟下這一句話。
杰西卻不急不緩,他抽口煙,揚聲道,「洛堂主,我在這里等你,一小時,你要是沒回來,我就徹底毀掉這些毒蠍子!」
他有把握他會改變心意,因為洛蕭既然能找他要,說明他有重用。
否則以洛蕭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找他的……
杰西譏笑,看他痛苦到生不如死,才是他想要的。
洛蕭頭也沒回,快步走了出去。
手下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洛蕭拉開車門坐進去,他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出去。
響了很久,那一邊才接起來。
童染的聲音很輕,她才睡著沒多久,這會兒還是迷迷糊糊的狀態,「喂?」
「小染……」洛蕭哽咽下,「是我。」
童染蹭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她看了眼莫南爵,起身走到陽台,「解藥已經配好了?」
她開口第一句就是問解藥。
洛蕭捏緊拳頭,幾乎將掌心掐破,「我現在在外面,城郊這邊。」
「你跟我說這些干什麼?」童染握緊手機,她縴瘦的背部抵著欄桿,「洛蕭,你已經答應我了一定會配出解藥,難道你現在又要反悔,還是又有了什麼惡心我的新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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