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井闌被先賢禪死死按在牆上,費盡力氣掙扎,仍不能移動半分,不一會兒,額頭上布滿晶瑩的汗水,臉色紅潤,急促的喘息著,眼中布滿怒火,罵道︰「你這個該死的臭蠻子!跟你說了多少遍,我跟什麼勞什子湖照公主沒有半毛錢關系!快放開我,混蛋!」
先賢禪對她的咒罵充耳不聞,渾身,滿臉痴迷情動,仿佛中了魔咒一般,盯著李井闌右肩肌膚上的蝴蝶刺繡眼楮也舍不得眨一下,忽然從後面一把抱住李井闌,把她死死勒進懷里,激動道︰「湖照,我終于找到你了,我終于找到你了……」
李井闌被他勒得險些閉過氣去,整個人幾乎嵌進他的懷里,臉上憋得一片絳紅,掙扎又比不過他的力氣,怒道︰「日逐王,放開我,我真的不是他媽的什麼湖照公主!」
好一會兒,先賢禪才松開她,李井闌拉上衣服,轉過身來,咬牙,瞪著先賢禪,道︰「什麼狗屁湖照,老子是堂堂大漢朝最高醫官——李井闌!」
先賢禪靜靜注視著李井闌氣得通紅的臉,斜勾唇角,輕聲而笑,聲音悠長而富有磁性,道︰「太醫令嗎?呵呵……湖照,我看你是女扮男裝吧,你還想瞞我嗎?」
心中大吃一驚,一陣寒意襲來,李井闌難以想象身份被識破的後果,那可是欺君之罪!
李井闌眼皮不受控制的急跳,強作鎮定,勾起唇角,笑道︰「日逐王,我何必瞞你?你今日幾次三番羞辱我,是何道理?」
先賢禪伸手撫上李井闌的臉,似笑非笑,眼神幽深,嘴角勾起邪魅的輕笑,道︰「哦?真的沒瞞我嗎?」說話中,故意把聲音拖得老長,性感而魅惑。
李井闌一把拍開先賢禪撫在她臉上的手,斜著眼角,冷冷睨著他,冷笑道︰「笑話,我瞞你做甚!」
先賢禪驀地低下頭,和李井闌的臉離得極近,兩人的睫毛彼此糾纏,鼻息相聞,呼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李井闌臉上一紅,頭下意識往後一揚,「 」的一聲撞上身後的牆壁,一陣悶痛,眼中瞬間蓄滿淚水。
先賢禪輕笑出聲,抬手撫上她的後腦,輕輕揉著,道︰「瞧你這樣子,怕我吃了你不成。」
李井闌惱怒的瞪著先賢禪帶笑的臉,現在還明目張膽調戲起她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冷冷道︰「日逐王,請你自重!」
先賢禪輕笑,頭又俯低了一些,嘴唇若有似無擦過李井闌鼻尖,醇厚的陽剛氣息把李井闌的呼吸包圍,低低笑了笑,道︰「本王偏不自重,你能怎樣。」說話間,的男子氣息一遍一遍刷過她鼻端,炙燙的嘴唇一次又一次掃過她鼻尖,曖昧之極。
李井闌避不能避,鼻中滿滿全是先賢禪的氣息,她心知,如再讓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會產生一個她很不願想象的後果,努力平復下心底的躁亂,順了順呼吸,以壯士斷腕的語氣道︰「日逐王,你若繼續如此,我便咬舌自盡,你信麼?」
听到李井闌的話,先賢禪抬起頭來,靜靜盯著她決絕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碧藍的眼中幽光粼粼,光芒閃動間,一指點向李井闌胸口靈墟,盯著她錯愕的眼神邪邪而笑,道︰「本王想弄清楚的事情,怎麼會允許半途而廢?你說你不是湖照,本王現在一定要弄個清清楚楚,不然……絕對不放過你!」
李井闌胸口酸麻難當,靈墟正在她左邊Ru房右上方,先賢禪點她位的位置相當尷尬,臉上浮起兩朵鮮艷的紅暈,心中不由暗罵先賢禪色魔,又羞又怒,恨恨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臭蠻子!快解開我的道,不然我一旦月兌困,必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報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抬起手,輕輕撥弄著李井闌額前的碎發,先賢禪嘴角凝著邪笑,聲音醇厚性感,道︰「是麼?本王還真想知道,你會怎麼報復我……李大人。」
李井闌暗暗順了順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盯著先賢禪的眼楮,道︰「日逐王,我與當朝皇帝的關系親如兄弟,我的話漢宣帝頗為看重,你匈奴現在不正盼望跟匈奴和親嗎?如果我願意從中周旋,和親之事成功的可能性將大大增加,若是你辦成此事,你在匈奴的地位將更加舉足輕重,老上單于對你更會親眼有加,匈奴其余諸王怎麼與你爭鋒?待老上單于雙眼一閉,這匈奴單于之位還不是你的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當下情況緊急,李井闌只得先穩住先賢禪,再思對策,她身為漢臣,劉病已又是她碟桿兄弟,她當然不可能犧牲大漢帝國的利益。
李井闌說的話也不無道理,先賢禪靜靜睨著她,表情似笑非笑,心中權衡著利弊,低低笑了笑,道︰「李大人,你吊件很誘人,呵呵……可那漢宣帝又怎是能夠被輕易左右的人物?即便你真能夠影響他,本王又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對自己說出的話信守承諾?」
這日逐王果然是在權力圈中長大的人物,要糊弄過去還真不容易,李井闌暗忖,挑了挑眉,問道︰「你要如何才肯信我?」
先賢禪微側過頭,炙燙的嘴唇貼上李井闌耳廓,故意朝她的耳洞里吹了一口熱氣,感覺到她明顯的顫栗,嘴角勾起滿意的邪笑,輕聲道︰「如何才肯信?本王想要這樣……」
性感魅惑的話音還徘徊在耳邊,先賢禪濕滑溫熱的舌頭一下鑽入李井闌耳洞中,舌忝舐,在里面轉著圈圈……
「啊……」李井闌禁不住驚呼出聲,周身竄過一道電流,手腳一陣酥麻,臉紅一片,耳朵更是紅如滴血。
先賢禪貼著李井闌的耳廓低笑,笑聲魅惑而喑啞,炙燙的嘴唇有一下沒一下著她的耳朵,陣陣熱氣吹進耳洞里,李井闌動不能動,躲不能躲,只能咬著嘴唇阻止自己發出任何曖昧的聲音。先賢禪見她這般情況,笑得更加邪惡,輕聲道︰「李大人,你好啊……不知道衣服下面成什麼樣子了……」
李井闌怒從心起,卻控制不住身體的反應,惡狠狠瞪著先賢禪,道︰「日逐王,我會殺了你!」嘴中說出威脅的話,聲音卻軟糯綿長,不但起不到任何威懾效果,更如挑逗一般。
先賢禪呵呵輕笑,渾身散發著邪魅之氣,注視著李井闌憤怒得泛紅的臉,道︰「想殺了本王,嗯?那等本王見了你的真身再說。」說完,伸手到李井闌胸前,拉住她的衣襟往兩邊一扯……
欺霜賽雪的肌膚在月光下,嬌女敕若清晨的,上面散發著溫玉一樣的柔和光澤,足以羞澀得月亮都躲進雲層中。李井闌此時尚穿著官府,上身衣服被先賢禪徹底扯下,凌亂的堆在腰間,端的是艷若牡丹,純若處子。
先賢禪眯著眼楮,視線鎖定在李井闌胸前束胸的白布,神色激動,抬手撫上李井闌圓潤的肩頭,溫熱的指月復輕輕劃過柔女敕的肌膚,觸手滑膩,手指幾乎要化在上面,一路滑過她精致的鎖骨,滑向胸口,在束胸白布邊緣游移,手指拈住邊緣一扯,層層白布被抽開,胸前玉盤一樣的突起顯露出來,輕微顫動著,兩點櫻花晃動在冷風之中。
「先賢禪,我一定要殺了你,一定要殺了你!」李井闌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恨,兩行清淚滑下臉龐,淚眼瞪著先賢禪,恨恨喊道。她的身體氣得,喉嚨一陣麻癢,幾乎要嘔出血來,只覺無比屈辱。
先賢禪用指月復擦去李井闌臉上的淚水,碧藍的眼中盛滿憐惜,低頭吻上她的眼楮,吮去她的淚水,道︰「湖照,若真有一天死在你的手上,本王也甘心。」
李井闌咬著嘴唇,惡狠狠道︰「我說了,我不是什麼見鬼的湖照!」
替李井闌拉上衣服,為她穿好,先賢禪動作輕柔,眸中一片深情,深深望進李井闌眼楮里,道︰「若你不是湖照,為何手上會戴著狼圖騰戒指?為何肩後會有蝴蝶刺繡?」說到這里,月兌下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狼圖騰戒指,指著指環內部的一處,道︰「你看,這戒指里還鐫刻著你的名字‘湖照’,你手上的戒指內部也鐫刻有字,難道你竟不知道嗎?」
李井闌愣住了,她當真從來沒有細細研究過這枚戒指,只是覺得獨特,便戴在手上。
先賢禪取下李井闌右手食指上的狼圖騰戒指,指著指環內部的字,道︰「你看,這里面刻有我的名字‘先賢禪’,如果你不是湖照,天下間竟有這樣巧合的事嗎?」頓了頓,接著道︰「還有你後肩的蝴蝶刺繡,和我的未婚妻‘湖照’的一模一樣,找不到半分區別,你若不是湖照,又是誰?」
心中的吃驚簡直難以形容,李井闌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代的身世如此離奇,嘴角凝上一絲苦笑,猶自嘴硬道︰「先賢禪,這刺繡有什麼稀奇,湖照公主肩後能有,別人便不能有嗎?找個刺繡技藝頗高的人,繡上去又有什難的。」
先賢禪搖了搖頭,視線灼灼,道︰「你錯了,在人體肌膚上刺繡,哪是那麼容易辦到的事?況且,這刺繡技藝冠絕天下,天下間除了她,誰能辦到?」
李井闌疑惑掉起眉,道︰「她?她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