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扎人盜墓 第22章 判斷失誤

作者 ︰ 端木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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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songdu.老家伙歇了兩個多時辰才回來,其實這老東西是故意這麼干的,知道眾人已經斷了糧草,都餓的沒什麼力氣.qingsongdu.所以想讓眾人再餓一會兒,之後等進了主墓室,自己休息的充足,真身也吃飽喝足了,有法力操控著紙人去挖墓。

等開棺之後,眾人豈不是沒有力氣再阻攔自己做什麼。到時候拿了東西,再順手牽羊將這一群老弱殘兵收拾掉,豈不是一石二鳥之計。

離丘子在一旁越等越心焦,知道拖延下去對自己不利。老家伙十分狡猾,可能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眾人現在都餓的前胸貼後背,再餓上一頓,到時候力氣小了,怎麼對付的了紙人?

將心里的想法說與眾人知道,眾人都破口大罵著老東西老奸巨猾。胡姑娘道︰「這情形,也只有望梅止渴,畫餅充饑了,實在沒別的辦法了!」

離丘子心想,餓一天也不要緊,回想過雪地的時候,三天沒吃東西,不是都挺過來了嗎……細細一想,那時候雖然沒吃的,可是有雪可以解渴。

人要是渴起來,比饑餓還難受……看來就只有如胡姑娘所說,望梅止渴、畫餅充饑了。不過想了一會兒,卻覺得越發的餓……

但願老家伙不要睡到明天一早再起。

只餓一天,還是能支撐的住的。

畢竟,有時候心理作用起決定因素,眾人只要想著肚子飽了,就不會覺得餓,那麼干起活來也會有力氣。

想來想去,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不如想媳婦吧……回想之前和阿琳在一起的時候,一整天不吃東西,都不覺得餓。

離丘子便對眾人道︰「都想媳婦。♀想著想著就不餓了!」

胡姑娘「撲哧」一笑,嬌嗔道︰「先生,你好壞的心思啊!」

離丘子笑道︰「小姐豈不是更壞。一路上你們二人卿卿我我,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

胡姑娘頓時羞紅了臉。不再言語。要是再說話,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想來也是,一路上二人都在纏綿繾綣,將旁人當作空氣一般來對待。

也不知道先生是不是嫉妒眼紅了,不過胡姑娘對此是深有體會,但這種事卻是羞于啟齒的事,便不再多言。

項祖道︰「先生說的不錯。輕松讀宋朝柳永可是有詞為證︰‘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可見想著感情,確實可以忘掉吃飯。我們都找個角落,然後去想各自的媳婦!」

離丘子等人都拼命的想著自己的另一半。以此來轉移注意力,忘掉饑渴。

不過刻意的去想,總歸是沒自然而然的去想那麼有效。諸人彼此的定力也有差別,心中雜念多少也不一樣,離丘子心里雜念最多。想來想去,越發的覺得憂愁。

想起整整半年了,再多耽擱一天,自己的婚事都有可能泡湯。

但願阿琳真的能堅持自我,能等到自己回來的那一天!

鐘梁頭腦簡單。雜念最少,一想便陷進去拔不出來,對著一塊突起的岩石開始自言自語的嘮叨個沒完。

天黑的時候,紙人模著繩子過來了,而眾人想了一下午,又困又餓,早都睡著了。紙人大吼一聲︰「都他媽死了嗎?」

眾人被吵醒,紛紛和紙人對罵。紙人大笑道︰「都睡的跟死豬似得,怎麼不就去死啊?」鐘梁怒道︰「你又欠抽了吧?」

紙人收斂神色,見眾人無精打采困倦不已,自己的目的達到了,便笑盈盈的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探墓吧!」

紙人在前面帶路,第四層沒什麼可探的,一路走下去什麼都沒有發現,走到第五層後,定楮一看,眾人傻了眼,只見里面的布局竟然和對面的一模一樣。♀

「這……會不會是走錯了?」項祖問道。離丘子心里思索了一會兒,道︰「可能是為了講究對稱,所以外觀上一模一樣,里面就會不一樣吧?不管怎麼說,還是打開來看看!」

听棺之後,沒有問題,離丘子便讓周越天開棺,然後給鐘梁使眼色,讓他牢牢的盯著紙人。

紙人此刻是精神百倍,雙眼放光。那雙褐色的芝麻瞳仁似乎變大了,緊緊的等著棺材,只怕里面的冥器跑了。

當青銅槨被撬開後,最里面的銀棺材露出來,離丘子心里涼了半截,心道︰遭了,竟然錯了。

主墓室的棺槨怎可能和疑棺一模一樣,就算外形一樣,但至少最里面的一層,貼身的棺材一定會有不同之處,以此來顯示自己才是這個墓室的真正主人。

如果連這貼身的棺材都一樣,那墓主人是跟陪葬之人是屬于一個階級。豈不是亂了等級之分。

紙人不死心,一把將銀棺蓋扯下來,朝里一看,發現也是一具干枯的女尸,頓時大怒,朝著離丘子罵道︰「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

離丘子道︰「你問我,我問誰去?」紙人道︰「是不是你們趁我睡著的時候把墓主人給轉移地方了?」

這老東西還真是小人之心,本來故意睡大覺拖延時間,想來個一石二鳥。誰知道看到棺材後不對勁,以為自己中計了,對方將棺材掉包了。

離丘子怒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睡大覺是為了什麼,想將我們一網打盡,我們豈會如你所願。」故意只將話說一半,讓老家伙真的以為墓主人是被自己這一干人轉移了。

先生說話的時候,其他人也都不敢插嘴,听了這話後,除了鐘梁外其他的人都明白老家伙到底打的什麼注意,便都跟著附和。

紙人急了,叫道︰「我說爺爺女乃女乃們,你們可別跟我開玩笑,我都一把老骨頭了,禁不起嚇!」

離丘子道︰「那你還敢趁著我們餓的沒力氣的時候,將我們一網打盡嗎?」紙人急忙擺手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這老家伙得要多嚇嚇他,他才不敢造次。不然等棺材一開,自己這班人的處境就很危險了。雖然判斷失誤,沒找到真正的主墓室,可是卻也借機整了老家伙一把,讓他收斂了三分。

眼下倒是不用太擔心老家伙再施詭計,那麼接下來,就該思考下真正的主墓室到底是在什麼地方了。

是自己判斷失誤還是別的原因?那麼突起高聳的雙峰,竟然不是主墓室的所以,那麼主墓室會安排在什麼地方?

想想覺得這里的格局這麼安排也講的通,兩邊都一般對稱,要是主墓室真的在其中一處乳峰上,那墓主人的身份不是和疑棺里面的女尸身份一樣了嗎。

還是階級之分,這個緣由就由不得女干尸和墓主人享受同等的待遇。

不過女干尸葬在山峰上兩處最高的位置上,那麼墓主人難不成會葬在女干尸的頭頂上?想想這麼葬法覺得荒謬。

頭頂上已經挨著山頂了,稍微一動,或者風吹日曬的剝蝕,山頂上經年累月下來,墓主人的棺材要不了多少年就會露天暴露出來。

離丘子閉上眼楮繼續想,紙人卻急了,問道︰「到底藏哪了?」離丘子道︰「我們都困了,等我睡夠了後,也許會想起來到底藏在哪里。」

閉上眼楮裝睡,心里思考著主墓室到底會安排在什麼地方。離丘子越是不慌不忙,紙人就越是焦急萬分,在離丘子身前來回的踱著步子,想罵卻不敢罵出來。

離丘子擺手道︰「滾一邊去,走來走去的吵得我心煩睡不著!」紙人乖乖的走到遠處,不敢造次。

鐘梁見到這具女尸身上的首飾和對面的幾乎一模一樣,高興的合不攏嘴,有兩副的金銀耳環戒指,便對項祖道︰「給瑾兒一套,也給嫂子一套!」

項祖拿起冥器首飾,看了看,又湊到鼻子跟前聞了聞,說道︰「這東西尸氣太重,怕不適合用來做定情信物,依我看還是帶回去換成銀子然後再另鑄新的!」

項祖的想法和離丘子的想法一樣。只是離丘子只在心里想了想並沒有說出來,心事太多,要思考的東西太多,沒功夫管這些雞毛蒜皮的東西。

這麼一說,鐘梁才恍然大悟,道︰「原來還有這講究,不過還是先問問先生,看他怎麼說。」項祖攔著道︰「先生正在思考,你听我說的沒錯,收起來先不要讓她們姐妹兩個瞧見,等有空問過先生後再做打算!」

鐘梁點頭答應,接著便去撬銀棺材。這里的銀棺材跟半月峰里面的一樣,銀棺材的底部跟青銅槨牢牢地鑄在了一起,要弄下來,就得連青銅底一起掀掉。

不過青銅底扎在地面很深的地方,要是連底掀的話,工作量太大不說,稍微不小心將地面敲的裂了縫,這里就有可能塌方。

思來想去,算了,還是把銀棺材砸碎了帶出去,一來拿起來方便,二來按照哥哥剛才所說的那意思,好像死人用過的東西都得要倒一次手才能自己用,便想著砸碎了後,再用這些銀子給自己鑄一口銀棺材。

將這口棺材砸碎後,鐘梁將破碎的銀板子都從岩洞口準備往下丟。胡姑娘見狀急忙喝阻道︰「就這麼扔下去豈不是暴露目標,雖然我們將山鑿了個口子,可是是在兩山的夾口之間,不仔細觀察還不會輕易被發現……」.qingsong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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